“大哥,咱们目下自顾不暇,你……你又管闲事了。”
中海点点头,沉要地说:“见死不救,何以为人?素素,快将救伤丹取来应用,里面有两个人急需援手。”
素素摇头苦笑,叹口气折回房中取药。
房中一灯如豆,前后两张卧榻,分躺著两个花甲以上年纪的老人,两人的上身靠在床栏上,敞开衣襟,露出满是血迹的胸膛,一条条鞭痕悚目惊心。
素素带了丹药进房,看了伤势吃了一惊,抽口凉气说:“是鞭伤,下手的人好狠的手段!”
中海用茶灌丹药入喉,说:“不错,是鞭伤。这种鞭叫作逆麟蛇尾鞭,是用来刮掉皮肉的歹毒玩意,一鞭下去,如果不抽动,□片也可刺人肉中,运劲急带,著鞭处的皮肉便被刮落,老人家挨了七鞭之多,创处可见胸骨,不死确是奇迹。”
中海平时带在腰间的百宝囊,经常带著不少自制的膏丹药散,这种沉重的外伤,他足以应付,内外药齐下,素素也毫无顾忌地帮著中海替老人包扎伤口。
另一名老人伤势稍为轻些,胸前是皮鞭伤,浮肿凝血而已,只是年老气衰,已然难以支持。
包扎停当,被皮鞭打伤的老人强忍痛楚,虚脱地说:“谢谢贤昆仲援手之德,小老儿没齿难忘,只是,两位请珍重,赶快离开这块是非场。”
中海挪来张木椅在床前坐下,泰然地说:“老丈但请放心,小可自有主意,看两位的伤势,该是午前爱的伤,能将原因见告么?”
老人痛苦地低下头,凄然地说:“老朽姓宵,名蔚,本镇人民,家在镇东近山区的坡地上,薄有田产,一向与世无争,那一位是老朽的故友,姓詹名雄……”
素素突然讶然叫:“金雕詹雄老前辈,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宵蔚吸入一口气,往下说:“詹兄在十年前练一种奇门气功,忽略了自已的年岁,不慎岔气伤身最后自毁气门保全了性命,一身内家绝学化为泪水,只能使用普通拳脚防身了。”
“气门毁掉仍能保全性命,詹前辈果然名不虚传。”素素万分佩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