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湘琴,你让我们努力学习,不会吧?”
纯美苦巴巴的看向湘琴,一副随时准备开溜的表情。
“对呀,湘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料子,怎么学也考不过别人的呀。”
留农自然是苦瓜干的脸色。
湘琴翻了个大白眼,拍了一下他们的额头,没好气的说:“造谣,八卦,你们最强,怎么学习就没力气了呢?再说学习是为了和别人比吗,这可关系到以后的工作和前途唉!”
“哎,湘琴,你就不要这样说我们啦,我们知道错了。”
“是哦,还有读那么多书干什么,以后找个好老公嫁了,让他养不就得了。”
见留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湘琴只觉无力,这大概是所谓不知进取的女生的奢望吧。
纯美以后会做少奶奶还好说,可是留农你那个什么时候着调过。
“你以为好老公那么容易找啊,男人都是浮云,”湘琴用手挥了挥无聊的想法,继续游说,“女人还是找一份能有保证的工作才是正经,你能保证以后那男的不会一事无成、不会朝秦暮楚、不会抛弃糟糠?”
“没有任何一个人必须永远为你埋单,特别是男人,他们是最自私的动物,做什么不会往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女人,只有金钱不会背叛你自己。”
虽然自己是爱情小白,但见识过各大极品富二代和在闺蜜的言传身受之下,湘琴永远选择相信自己,并坚定的对两个女生进行洗脑。
“真的是这样吗?湘琴,你怎么说得这么可怕。”
纯美、留农恍然并带着小小不确定。
“当然,”湘琴斩钉截铁的回到,“特别是那些想要嫁入豪门的更是悲催,他们会将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诋毁得一文不名,无论事实是不是如此。男的那边立场坚定而且在家里还能做主的还好,大不了带着你单过,可这样得不到祝福的婚姻好吗?”
“而那些软弱一点的,在家里不能自己做主的就根本不是个东西,刚开始还会斗争一下,最后还不是遵循家族安排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最后女方不是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就是从正妻变成小三。”
“所以说,为了有一天成为虐待别人的豪门,我们今天才要努力学习啊!”
湘琴得出结论,还一本正经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嗯。”纯美单纯的点了点头,显然被湘琴突然爆发的热血感染了。
留农没有那么好骗,“湘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
湘琴没想到留农会有这么一问,愣了愣,打着哈哈,“其实我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
能告诉你我曾经就住在有一堆社会精英、名流的世界里吗?
“电视剧不都是虚构的吗?”
“艺术源于生活的说,留农,你以为编剧是那么好混的。”
这场舌战终于以湘琴的完胜告终,纯美、留农地狱式的补习时间开始。
不,其实应该说是内伤的补习,因为这两个人根本当补习神马的是浮云,眼睛放在课本上的时间绝不会是瞥向江直树房门的十分之一。
湘琴额头的青筋暴突,一抽一抽的,几欲崩裂。
她可是忍受着江直树的冰冻光线才冒死带你们进来的,虽然伯母很高兴啦,可她根本是个人来疯。
是谁说在好的环境,学习效率才会更高,简直是放尼玛的狗屁。
我说根本是为了一逞你们的八卦之欲。
湘琴无奈,只好站起来去续茶水,顺便抒发抒发抑郁之气,临走前也没忘嘱咐她们不要随便乱跑,特别是某个大魔王的房间。
见二人乖巧的答应了,才放心走出房门。
青烟袅袅,茶香四溢,湘琴完成最后一步工序,托起了茶壶。
她曾在一间比较大型的茶庄做过兼职,因为自身也很喜欢茶的清香所以下苦工练就一手冲茶的功夫,连惯于挑剔的舍友三人都赞不绝口,嚷着以后都不喝奶茶、咖啡了。
想到这,湘琴陷入了回忆之中,茶壶开始往下倾也不知道。
“咚咚”
江直树出现在厨房门口,刚想说话,却注意到了正在发呆的湘琴,眉头一紧,便冲了上前。
“笨蛋!”
他低低的吼了一声,溢出来的茶水飞溅在手背上,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一声拉回了湘琴的神思,抬头看见江直树在自己的面前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发现刚才还在手上的茶壶被夺了过去,那家伙的手背上有好几处红红的,显然是被开水烫过的痕迹。
湘琴才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问道:“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还没死。”
湘琴知道他生气了,以为真的很严重,急急的就要跑出去拿药膏。
“你去哪里?”
“给你拿药膏啊!”
闻言,湘琴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以后再这样冒冒失失的,多少药也不够。”
“唔。”
湘琴垂首不语,一副虚心接受批评的乖乖牌。
“拜托你做事情时别总是走神。”
“烫伤你不要紧,摔坏我家的茶壶事大。”
是、是、是,谁让她这次不占理,被刺两句又不少块肉,湘琴想着态度良好的点了点头。
“那、那个。”
湘琴突然举起右手食指。
江直树挑了挑眉示意她说话。
“你真的不需要烫伤膏吗?”
“不需要。”江直树的语气冰冷无比。
湘琴在心里不平,不需要就不需要,那么臭屁,怎么刚才没烫死你。
“你说什么?”
江直树凑近湘琴的脸,脸上阴晴不定。
“额,没有。”
湘琴怯怯的吞了口唾沫,小手在胸前挥了挥,心里却暗自懊恼。
忘了他听力也很好,怎么就不自觉的将心里的话吐出来了呢。
还好江直树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话锋一转,“你就不能少惹点麻烦,不是说好不打扰我的生活的吗?”
哈?湘琴一头雾水。
“我……”
“没有是吧。”
接过湘琴的话,江直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话里都含着不悦,很明显是有人在老虎头上拔胡子了。
“你是指。”
湘琴心里划过两个人的影子,真会惹麻烦的说。
“哼。”
江直树哼哼着不答,只是转身走了出去,那眼神,那表情都在说跟我走。
还没走到江直树的房间,湘琴就听到了两把熟悉的声音。
“纯美,天才的房间就是不一样,那么多书哎。”
“对呀,可惜我都看不懂。”
“你说天才的房间会不会有黄色书籍啊?”
“啊,不会吧,留农,不要翻啦,会被人知道的啦,湘琴很难做人哎。”
………
听到这里,湘琴决定减轻对纯美的“教育”,至于留农,嘿嘿。
“你看到啦,马上、立刻让她们离开我的房间。”
江直树抱胸,语气尽显不耐烦。
“我知道了。”
湘琴有气无力的答道,拖着脚步慢吞吞的走进了那厮的房间,其实,她内心很希望那两个人将江直树的房间拆了的说。
眼皮都没抬一下,湘琴气势十足的说:“回房。”
样子就像一个带领大胜的将士回营的将军,但心里却没骨气看一眼他的房间有没有被弄乱,要知道留在这里承受大魔王怒气的可是她。
出了门,湘琴目不斜视的拉着二人就直奔房间,好像有什么怪物在后面狂追不舍似的。
直到回去将房门落了锁,才气喘吁吁的问道:“你们有没有乱翻他房里面的东西,比如扔掉什么或带走什么?”
“没有啦,湘琴,我们是这样的人吗?”
留农第一个站起来,拉着湘琴做了下来。
湘琴狐疑的靠在椅背上。
“真的没有。”
“没有。”
回答湘琴的是两只摇得像拨浪鼓的头。
“没有就最好,我警告你们,以后再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换个地方学习,而且是个你们绝对不会想呆上一秒的地方。”
湘琴抱胸阴深深的笑着,看得二人直发毛。
“嗯嗯。”二人抱在一起弱弱的应道。
重新回到书本上。
经过刚才的观察,湘琴发现她们的水平绝对不是一窍不通可以形容的,避免自己被活活气死,湘琴决定赌上自己家教终结者的名义。
接下来,她完全秉承斯巴达式的教育方式,将一大堆知识灌进她们脑子里,先不管弄没弄懂,记住了再说。
这让二人苦不堪言,一次又一次的抗议对上湘琴女王死神般阴沉的眼神时都和着口水吞了回去。
终于,“愉快”的补习时间过去了,除了之前小小的风波以及江妈时不时的打酱油,一切还算顺利,伸了伸懒腰,湘琴也觉察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恩准二人回家,此话一出,二人如蒙大赦,卷起书包与文具就拼了劲的往外跑。
自然,湘琴没忘提醒她们明天同样时候,她在此恭候大驾,逾期不至,说到这时,湘琴的笑容更深了,在阴暗的傍晚显得特别诡异。
纯美、留农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你们不会不来的吧?”
湘琴眨了眨眼睛,送走二人。
回到江家,却在门口被江直树拦住了。
“你会打字吗?”
江直树的俊脸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看不出脸色如何,声音也依旧淡淡的没有起伏。
“会吧。”
湘琴似是而非的回答,她又有不好的预感了。
这样的江直树才是最可怕的吧。
她想。
“跟我来。”
湘琴只好认命的跟着他走。
走至书房,那里的电脑正开着,设置在word的界面上。
干嘛?
湘琴心里划过疑问。
“今晚之内把它打完。”
江直树面无表情的丢过来一份材料之类的东西。
湘琴数了一下,竟有三十多页。
“为、为什么?”
“刚才有人把我保存在电脑上的那一份永久性删除了。”
“她、她们……”湘琴马上联想到刚进房时那两个人闪躲的眼神。
“不是故意的是吧,没关系,你打就好啦!”
江直树一脸风轻云淡,随手在旁边拿了本书翻了翻,“快点哦,我明天可是要发给别人的。”
“你拿手稿给他不行哦?”
“如果可以我找你干嘛。”
“那用扫描仪吧!”湘琴尝试做最后一次挣扎。
“刚刚坏了。”
江直树突然勾了勾嘴角,眼里写着“你还要说什么?”。
湘琴顿时成了只被打了霜的茄子,嘴巴、眉毛都向下耷拉着,恹恹的坐在电脑桌前。
你等着!
湘琴咬碎一口银牙,手指不忘在键盘上翻飞。
暂且忽略掉身后笑得春花灿烂的某人。
呼,终于训练完了,很无聊的度过了三天,耳朵都审美疲劳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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