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苟富贵这么和我一折腾,我越加坚定他是个重情感的男人,不禁为他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而更多的则是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爱,说明用情专一。
与此同时,我的工作也有了新的起色,我被评为司机标兵。老爸老妈说我年龄也已经很大,如果苟富贵也不反对,挑个日子就择日成婚,可是苟富贵不同意,原因只有一个:没车没房,那我问他何时有车有房?他说不知道。
周末我心血来潮,邀请他去看电影。他话还没听完就严词拒绝了,理由只有一个,他要努力赚钱,没空!我的心中混杂着气愤和寒意。
他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像是一棵蔫了的葱,长不出什么蒜味。我慢慢地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他则低着头叹口气转移了,然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他的房间不大,进门是电视机,门对面是沙发,沙发一旁就是床,这张慵懒的床,散发着一股男人味,我似乎能想像得到他一个人的时候是多么寂寞,抑或是我寂寞了,我还能想象得到他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撸管,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他用莫名的眼神看着我,起初我开始躲闪他的目光,一秒,两秒,我似乎迷幻了,我浑身放松,他抱紧我将我放在床上,他的床很柔软,我躺着看,他的肩膀很宽大,他也渐渐向我靠拢,两颗心扑通扑通跳,浑然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会不会满足我心里的期待,无法预料。窗外夜幕降临,墙上的钟时针指向八点半。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浪漫的味道,也许是我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说实话,我已经十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他只是吻了我,他的吻富有热力,这是苟富贵第一次吻我,我的初吻就是这么没的。
我起身坐在床边问他,咱俩啥时候结婚?
再等等吧。他这句话不像是很认真的样子。
他躺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点了一根,屋子里烟雾缭绕。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对我那样?他的回答令我大跌眼镜,他说因为我是称职的女公交司机,第一次不适应。
我冷笑不止,这还是我头一次发现他是一个幽默的人,这种幽默不像是成熟男人的那种幽默,像是那种希腊时期斗兽场的角斗士的幽默,让你感觉这种幽默是有力量的。
随后他解释到,其实他也想,只是觉得还不到时候。
我开始对苟富贵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原来他不是一个看上去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也许,诚然他所说,只是我一直太关注他外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