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写了首诗让我读。适逢我情绪不佳,居然从中读出了自己的心曲。
我抄了一份,替她改了几个字,随后又自作主张地帮她向市报投稿。
晚上,春花来看我。我心里一动,就取出林红的诗让她看。
春花看是我的笔迹,而且纸上还有涂改痕迹,以为是我写的,抬眼看着我,有些惊讶地问:“谁写的?你吗?”
“你不用管谁写的,就说写得怎么样。”我笑了笑说,“提提意见嘛!”
春花又认真地读了一遍,半晌才说:“还好啦,要这是你写的,那有多好!”
见她这么说,我只好从实招来。
过了一会儿,春花又说:“有几句,我觉得在哪里看到过。”
我心里不免有点黯然。
我记得林红曾经说过,那首诗的每一句,都是她反复推敲过的。
也是事有凑巧,几天后,偶读席慕蓉的诗,发现有几句最关键的诗与林红的一模一样,而且这几句正是令我怦然心动的。
又想到那天对春花说过的话:“借用几句应该可以的吧,古诗词也有这样的情况,而且还被称作用典呢。”
我不知道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