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只有过了短短的十几分钟而已,当两人睁开双眼之前疾风小樱都配了大约四支解毒药,剩余的时间都是大家整修,并且都在等待两个鸣人的苏醒。
醒来后的疾风鸣人恍惚失神,也许那是一场梦,或者是什么的。
不过毋庸置疑,自己真真切切的的确确,变强了。
「鸣人你哭了。」疾风小樱递给他一张手帕,很少哭得疾风鸣人居然哭了。
「我才没哭,这只是汁……小樱的香味。」嘴硬的疾风鸣人毫不客气接起手帕深吸气。
「你这大、色、鬼!」换来的仍然是疾风小樱的殴打,没有其他,也亏她这么关心他。
「实力越强,绅士度越高,果然是虾蟆仙人自来也流派的错。」
彷佛发现了些什么,鸣人直接盖棺定论!
顺带挑衅地望了望自来也流派的佐助。
「哼。」佐助比了个中指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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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样?」疾风卡卡西无声无息的来到鸣人旁边。
鸣人摸了摸下巴:「以前的小鸣本身的精神力、意志力、坚毅力都超乎常人,他只有欠缺的是足以实现的力量,卡卡西你没第一时间开启写轮眼……大概会被秒杀,他还会继续变强下去,我似乎打开了怪兽的闸门了。」
「不,相较于这个鸣人,我反倒觉得讲得这么轻描淡写的你,幻想忍界的鸣人,才恐怖。」
疾风卡卡西毫无忌讳,直接很坦白的用言语刺向了鸣人。
「我可不想让他什么都不知道最终死于你们的善意下。」鸣人耸耸肩,轻轻敲了脑袋上头的塞钱箱,既然卡卡西这么不给情面了,那也不用客气。
「你们不给予知道真相的机会,那就错了……『自以为的方式』会在某方强加的善意下变成累积的误解,无论是卡卡西跟自来也──太自以为是了,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四代目的师傅?四代目的小队?拥有这些身份的你们别傻了,很多事情没有提前进行阻止、进行挽救,一旦发生是挽救不回来的。」
三代自顾自将鸣人雪藏,自来也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木叶,卡卡西仍旧沉溺在自责之中。
无论是哪一个鸣人,他们在年幼的时候差点因为外在的凌虐而死去。
「我和小鸣的体内甚至封印水门老爹跟玖辛奈老妈的灵魂查克拉……为了未来有备无患,在放入九尾之前他们放入了自己的爱,什么都没有作到的你们,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即使戴着可笑的塞钱箱头套,卡卡西仍从中感到被扼住喉头般的窒息感。
你们什么都没有作到。
疾风忍界的卡卡西甚至放弃了疾风鸣人,在中忍考试的时候尽心尽力教导疾风佐助;在疾风鸣人独自一人力挽狂澜挡住一尾的时候,空头喊着这就是继承了火之意志的人。
疾风卡卡西满是惭愧,满是愧疚,这些年以来自己究竟作了些什么?甚至对疾风小樱帮上了什么忙?一切都没有,只是自顾自沈溺在自责的深渊内。
事情一旦发生了,最终什么都办不到。
尤其是疾风佐助叛逃的时候……卡卡西的眼帘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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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鸣人却叹了口气,出乎意料的,自己也跟他们很像。
「卡卡西,你和自来也跟三代都很自私,不过自私没有错,我能理解你们。」
无论是九尾容器,无论是伊度鬼异变,自以为的方式都会累积伤害。
鸣人亲手摧毁了鞍马八云的人生。
鸣人亲手杀掉了鞍马八云的存在。
最终失去记忆、最终失去一切,鞍马八云现在变成了女儿博丽鸣梦……她也许没有那段刻苦铭心的记忆,也没有那段痛苦人生的回忆,更不用迎接即将痛苦的未来。
后续,八云紫让其变成下一任的巫女,这样的作法,鸣人也没有反对。
现在,鸣人和灵梦、阿求把自己的爱放入了鞍马八云……不,如今的婴儿,博丽鸣梦的空白内心里头。
每次想起,鸣人都觉得自己──是否过于自私了?让鸣梦背负起博丽巫女的重责。
这跟自己那两个忍者父母有什么两样?
鸣人不能奢望、也不敢奢望,假设鸣梦如果知晓了真相,会像小鸣一样。
笑着说,身为你们的女儿真好?──这想也别想。
想到未来如果鸣梦恢复(?)记忆的话,自己面对的就是未来的无敌巫女。
鸣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肯定朵朵血花满地开,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他轻咳了一声急忙转移自己的思绪。
「咳,我说,无论是哪个鸣人都很强,我们强悍的是心灵,可别把我们看小了,卡卡西。」
「我会多相信鸣人一点的,无论是他……还是你。」
对此,卡卡西拿出亲热攻略,一派自己明白却没听进去的姿势。
还真令鸣人莫名的不爽。
此时,疾风鸣人敲了敲塞钱箱,把鸣人不爽的情绪给打断。
「大哥,快走快走,别磨蹭了,快去救我爱罗啊!」
疾风鸣人着急担心的须痕脸,就算得到新的力量仍然不会忘记要作的事情。
这样的他让鸣人不免感到一笑,大概是脑袋比疾风鸣人聪明太多,一时间从旁观者的角度就想叉了,来到疾风忍界后,不由得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太高,却忽略了真正能够成为主角的力量。
没有什么,那就是心灵的强度!
所以……想那么多作什么,抱头向前冲就对了!
──自己可是要跟晓组织抢夺尾兽的男人!
疾风鸣人因为另一个世界的他,拥有了足以打开局面的力量。
幻想鸣人因为另一个世界的他,让燥动的精神更加纯粹坚强。
「你可要好好救回我爱罗,然后换我让晓那些叛忍尝尝铁拳。」
「这还用说吗!」
两人不约而同的,有如演练数千次似的默契,进行碰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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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想象的默契,总有人来破坏,两人望向了破坏气氛的那位仁兄,那是强撑身子,并且强打精神不陷入睡眠机制的堪九郎。
堪九郎不知哪来的毅力,站起了身子,他握了握自己颤抖的手掌。
「刚刚我已经把情报交给你们上忍……」
强睁那疲倦的眼皮,专注盯着疾风鸣人的脸。
疾风鸣人改变了我爱罗,让他说出:「唯有努力开拓自己的前景,不逃避走孤寂的路,总有一天我会像那个人一样……过去我对其他人的情感只有憎恶和杀意,现在,我也有点明白了。」、「那就是不论痛苦、悲伤、喜悦都能够与别人分享,漩涡鸣人,经过与他一战,他另我明白到这一点……他经过和我一样的痛苦,并且告诉我可以改变生存方式。」
堪九郎缓缓举起颤抖的右掌,对疾风鸣人握拳。
「漩涡鸣人,我弟弟就拜托你了……」
「噗!」、「噗!」、「噗……」
幻想忍界的第七班不约而同撇头,太受不了啦,这托付妻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妈蛋,鸣人甚至感觉自己心灵的强度,因为堪九郎这句话裂开了一个大缺口。
对此周遭恶意满满的偷笑跟吐血不以为意,疾风鸣人推起护额。
「我迟早也会成为火影,现在就当作风影欠我一个人情吧。」
「咳。」十分会抓气氛的砂隐村千代老太婆,轻咳了一声。
「砂隐村的代表就是我,晓里头的赤砂之蝎……我也很想好好疼惜一下,利用混入高层的奸细并且策划这次一尾抓取计划的……这个多年未见的孙子,赤砂之蝎。」
「卡卡西……这老太婆真的行吗?」鸣人真不希望带个累赘,他不禁挑眉。
「毋庸置疑的强者。」卡卡西给予正面的评价。
「你这戴塞钱箱的家伙!」千代才刚讲完帅气的台词,结果下一秒就气爆了。
「嘛,我可是有不好的预感,感觉会对上什么不得了的家伙。」
鸣人讲的是一句老实话。
在生死之间锻炼出来的,多少都会有一种直觉感知。
「孬,木叶的。」千代老太婆真不愧是活了很长久的老家伙。
光这字就调动了整体的杀气。只可惜是对内,而不是对外……
「我可以打她吗?跟佐助的右眼一样让人火大。」
鸣人真心恼火,除了幻想忍界的第七班以外,这句老实话居然没有人相信。
──感觉会对上什么不得了的家伙。
这不是戏言,也不是妄言,而是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