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关上章的披露与补充,已然结束。
八云紫站在最前方,而她的背后是来自幻想乡的援军们。
潄──收扇声传达出了不满,伴随着八云紫的嘁嘴声:「要不是突然冒了扰局的宇智波带土出来,如此计算重重重重算计,也仅是将必定变成概率,啧──」
八云紫的后方,正巧是红魔馆的主与仆,一吸血鬼与一人。
「……」身为红魔馆之馆主,蕾米莉亚僵硬起来,彷佛有种状声词──喀哒。
「……」身为红魔馆女仆长,十六夜咲夜手一抖,洋伞抖动彷佛像──波浪。
假若给八云紫知道这次的、此次的、现次的导致难度究极上升的罪魁祸首……
是那位乱拨命运之线的蕾米莉亚的话。
──红魔馆绝对会变成太阳馆!能够遮掩太阳的墙墙壁壁、窗窗户户,绝对无用!
八云紫那家伙的隙间绝对会像开花一样,开满了整个红魔馆,照死ㄚ的!
对此,在八云紫那微妙的不爽之下。
具有投掷技术的蕾米莉亚,其眼力可不输给八意永琳。
看向战场,从围剿宇智波斑之战场退飞回来的灵梦。
「咲夜。」机智的蕾米莉亚突然拍了拍手掌,清脆的掌声。
掌声转移了不少幻想乡援军的注意力。
蕾米莉亚弹了弹旁边那精巧的红茶杯。
「命运,嗯,我看到灵梦待会过来,倒杯绿茶给她,现等,略急!」
「妳在刷什么存在感,小蝙蝠?」八云紫叹了口气,无奈转头吐了槽。
「……」、「……」、「……」、「……」、「……」
八云紫后方的幻想乡援军们一脸懵逼。
这不用命运就看得到灵梦从那边飞过来了好吗?真的刷存在感吗?
「嗯,就刷存在感,啦啦啦。」
「妳这脸跟小鸣人一样欠揍。」
当然,在蕾米莉亚机智的胡搞之下,的确成效喜人地转移了话题。
牵扯到话题的那个男人宇智波带土,正与幻想乡众师傅们的弟子漩涡鸣人。
正巧,就在博丽灵梦退开战场的这段时间内。
两个男人。
双方激斗死斗之战。
正逢如火如荼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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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空间由无限的方块组成的大地。
方块、大地,两人光是挥拳便能使方块爆碎、使大地崩解。
一次一次碰撞的壮景。
二人两力碰撞的震撼。
双方双眼的视线彷佛不受四溅的碎片干扰。
带土,身披神威甲冑,举手抬足恍若似狱神威。
如此的宇智波带土,率先开口,开口便是赞赏。
「再强的力量也要有相对应的技巧来使出,没想到你居然能与我这些来自无数忍界的技巧累积──不分轩轾!」
鸣人,极限九尾魔人,其姿其态彷若热烫炎魔。
眉头一挑,便是那不满不爽不高兴的言语反驳。
「我说啊,是我才要惊讶吧!只是单单的人类光是凭借无数忍界的技巧,居然就能够对上幻想乡的各个师傅们千百年的技巧凝练。」
──以双方的力,单纯的力量、辅助加成后的力量。
──以双方技巧,重生累积与千百年洗炼后的技巧。
相去无几、伯仲之间、旗鼓相当、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各有千秋、棋逢对手、分庭抗礼、齐足并驰、不分胜负。
力、技巧可相提可并论。
取决于胜负的只有经验。
经验是对敌的一种累积,「现在的鸣人」累积比不过「重生的带土」。
这是铁铮铮不容反驳的现实。
──现实,让鸣人落于下风。
「现在的我,真的以经验来比的话,果然时间一长就是赢不了。」
「别妄自菲薄……我经历了无数的忍界,可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对战斗的嗅觉,况且你刚刚的话可没说通透……」
两人的交谈腔调,不高不低,不亢不炸,像是挚友相谈如欢。
但是、却是、但却是。
语不停、手不停、招不歇、意不止。
指钉、掌刀、拳炮、臂枪、肘锤、腿斧。
平线、曲线、直线、弯线、弧线、斜线。
平面、曲面、直面、弯面、弧面、斜面。
夹带意志──杀向对方、杀砍对方、杀逼对方、杀死对方!
刺射戳斩劈砍爆轰冲弹放拐撞摔砸肘切入断。
鸣人,先前愣是能够打出百人千妖万魔一举进攻的大震撼。
那时足以……硬是硬迫硬压带土一筹!
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的鸣人』赢不了我,这样用过的招式,你觉得对我来讲还有意义吗?」
具有写轮眼的带土,以无数忍界重生的经验。
将鸣人曾使出过的大震撼──看破了、看透了。
带土言语如箭抵制、回手如刀反制、招招压制。
愣是将鸣人打得半步退、踢得半招退、轰得半式退、爆得半身退!
──退退退退退。
光是退,就能让气势衰弱。
就算退了半步、半招、半式、半身,仍是退。
「发生的事情就无法挽回、后悔是没有意义的,失去的东西已经无法挽回。」
「──只要『被杀』,你想挽回什么都没有意义。」
是的。
带土早已经舍弃了一切。
然而。
鸣人却有输不起的理由。
「果然没有足够的觉悟是赢不了你这家伙,不是现在的我而是另一个我才能赢。」
既然。
现在的鸣人无法赢,缺乏的是经验,如果不是现在的鸣人呢?
力、技巧相若,差距就是应对的经验。
那么,补齐补充经验就好。
「我去过真实瀑布一趟,我在那边见到了另一个我,另一个名为祸鸣人的我。」
「我的经验赢不过你,那么……作为祸鸣人的我就绝对赢得了!」
鸣人口中的「祸」。
愤怒与悲伤、憎恶与怨恨、杀意与绝望。
各种暗、各种负面情感汇聚于一,化作于一。
便成为了「祸」,这样的祸并不是单单一个人可以孕育出来的。
「祸根」是幻想乡「否定的存在」。
所以,祸根是幻想乡建立至今的负面情感。
承载这些的是灵梦,身为幻想乡博丽大结界的一部份的灵梦。
为什么。
博丽灵梦会是史上最为无敌的天才?
那是因为。
──博丽大结界从幻想乡建立到现在,经历了多少厮杀多少流血多少伤亡?
博丽大结界「笼罩」、「观看」着这些厮杀流血伤亡。
于是。
来自幻想乡大结界的祸根。
除了过于负载的负面情感、超乎想象的巨大灵力以外。
更是承载着无数的厮杀经验。
博丽灵梦,出生便是幻想乡博丽大结界的一部份。
最为无敌的天才生而知之,生出来便坐拥了经验。
……对敌对妖对人,便能够做出最佳反应的经验!
是的。
现在承载祸根的是鸣人。
「第一阶段强化九尾模式、第二阶段解放祸魔人化、第三阶段掌握极限驱动全开。」
「强化解放掌握,极限驱动仍是在极限之内……让经验超负载灌注在我身上。」
「这就是,第四阶段,超限,超越极限的超限驱动。」
那时,见到的祸鸣人右眼是以类似束缚般的红白符布绑起的。红白的符布是由博丽的灵符,以缜密的笔划、极致搓揉成线,计算的编织成布。
符布,束缚住了祸鸣人的右眼,是为了避免经验过渡的加载。
现在。
右眼,燃烧红瞳,眼白的部分浸染了黑色。
那是代表着加载经验的鸣人,超越极限的超限驱动的开启。
「建构在写轮眼看破之眼是你重生无数忍界的经验。」
「──那么,不看到,不在你那双眼的视界内……也只有那一招了。」
一弹指为二十瞬,一瞬为二十念,一念为二十息,一息为六十刹那。
一刹那为九百生灭。
两人的反应都在「剎那」,带土配合那双眼就能处在「生灭」的层次。
拉低至同一层次的就只有一招。
「咚。」鸣人张口。
双手自然垂下,随之甩出右拳。
右拳,化做剎那的幻影。
「什么……」
轰咚──带土腹部的神威甲冑湮灭破碎。
没有了甲冑,自然失去了防御,所承载的便是巨力。
如同虾子弯曲……跟轰飞。
一拳,只有一拳,鸣人挥出了一拳。
以剎那的速度,挥出了生灭的层次。
「不看到的攻击、不可视的攻击是──暗杀拳。」
「追加上蛇巫女、博丽小姐的湮灭一刀──便是我流的湮灭拳。」
暗杀拳,不可视。
湮灭拳,不可防。
没有堂堂正正,没有正正堂堂。
这是鸣人集纳一切的邪道之拳。
以剎那打出生灭。
暗杀拳、剎那生灭。
湮灭拳,暗杀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