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她那白嫩肢体上的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刀疤,特别狰狞,让人心惊又有些心疼。
触摸着它们,那是种很其妙的感觉。
蓦然的,他滋生了一个很有趣的想法。
嘴角扬起,勾了出浅笑,开始为她处理起伤口。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或者太笨了,总会时不时碰到她的敏感处。
惹得昏迷中的人儿,时不时会发出些细碎声音。
“闭嘴!”司徒君瞪着昏迷中的人,就包扎个伤口都忍不住,没定力,搞的他那啥全身都不舒服。
“喂!你安静点,否则朕让你后悔!”
司徒君也不知自己疯了还是傻了,居然威胁一个中毒昏迷的女人?
呵,真莫名其妙了!
待包扎好伤口后,男人又很笨拙的帮楚潇笑穿好衣服。
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他居然有点心疼?
“喂!你别乱动啊!”
这女人,真太像男人了,睡觉都不安生。
不知道这样动,会扯开伤口吗?
麻烦!
司徒君很是嫌弃的抱住她,将其禁锢,某人这才安静入睡。
半夜时,楚潇笑的毒又发了,伤一阵阵的疼。
楚潇笑冷汗岑岑,紧紧抓住司徒君的手,都快给捏碎了。
可还是很疼,疼的她直打滚,在司徒君怀里扭来扭去,这一动作直接挑战了男人的忍耐力。
“女人,别动,不然朕对你不客气!”
他可没有吓唬她,他都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貌似从那女人死后,他便在没碰过任何女人。
说来也是巧了,她和那个女人居然长的还一模一样,眼尾都有疤痕,不过她的疤被纹成了红梅。
呵呵,想想那女人的疤痕貌似还是他弄的,不过那算个意外,虽然被毁容,也算是一种保护。
突然的,司徒君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难道,她们之间有关系?
常言道,太多巧合碰到一起,就不在是巧合那么简单。
难道,那个女人没死,还成了她?
这并非没可能。
毕竟都说她是跳井自尽,连个尸体都没留下。
谁知道她真死了还是假死了呢。
安静的夜在司徒君的沉思中静静过去。
“啊——”
早上,一声爆破性的声音,成了早安问候。
司徒君揉揉耳朵,这女人大清早瞎叫什么!
吵死了!
“混蛋!”楚潇笑气呼呼怒骂道,抡起拳头狠狠砸向男人。
感觉危险到来,男人蓦地睁眼,抓住她手腕,“你想做什么?!”
“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么!”
“你!!!”楚潇笑气的想杀人,杀死腾腾的双眼紧盯着司徒君,一把抓过地上的衣服遮住外露的身体,死男人居然趁人之危,太过分了了!
“别这样盯着朕,昨晚是你投怀送抱的。”
男人轻笑着,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只不过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她而已。
一句话,楚潇笑被气的吐血,可又极力让自己冷静。
没事的,反正她也不是那啥了,貌似第一次也是跟这死男人吧,哼,就当昨晚那啥夜那啥情了。
她一来自开放时代的姑娘,才不会在意那啥呢。
“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还有,你若敢告诉其他人我的是女的,我保会证毫不犹豫杀掉你!”她说的咬牙切齿。
“呵,你敢威胁朕?!”司徒君听罢坐起身来,很不爽的盯着她,后又突然问了句,“你是木颜?”
楚潇笑猛地一愣,他怎么知道的?
“不是!”短短思考,她一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