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显然是对我们的谈话很好奇,见她离开,马上迫不及待的走到我身边,问,“你们刚才再说什么?搞的神神密密的。”
男人的谎言是对付女人的最好武器,我深知这一点。当下朝她一笑,“没什么,她觉的冤枉我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给我道歉来着。”
李雪听了我的谎言,显然对杨雨晴深为不满,不忿的说:“早干什么去了,不搞清楚就妄下结论,我就说的吗,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她美的像天仙吗,还值的你对她姓骚扰。”
其实,她还是不明白男人的心理,才能说出这句话来。在我看来,男人对女人进行姓骚扰,跟本不在于那个女人漂亮与否,问题的关键在于,那个男人有多骚,骚到什么程度。若是那个男人根本就对女人不感兴趣,那么即使是月中嫦娥下凡,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会看都不看一眼,又何来的姓骚扰呢?
我伸臂揽在李雪的肩上,笑着说:“那是,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最美,我怎么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李雪甜甜的一笑,嗔怪的说:“你呀,天生的女人杀手,不光长的帅气,嘴也这么的会说。”
杨思雨从一旁走了过来,冲我一笑,那笑容依旧意味深长。然后,对李雪说:“你可得记住,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所说的话,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最不可靠的动物。”又转过头来问我,“晓峰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李雪伸出胳膊揽在我的腰上,甜蜜的说:“可晓峰哥是永远不会欺骗我的。”也转过头来问我,“你说我说的对吗?”
两个少女明亮的眼睛都不眨眼的看着我,要看我怎样回答。对我来说,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回答,在我心里,我确实是赞同杨思雨的观点,在男和女交往中,确实男人说的话水分很大,给人以不可靠的感觉。可是,我又不能这么回答,因为我怕伤了李雪的心。只好说:“你们两个说的都对,确实,男人是不可靠的动物,可是我却例外,晓雪,我不会欺骗你的。”
李雪听了这话显然很高兴,探头在我脸上轻亲了一下,说:“这才是好同志呢,奖励一下。”
杨思雨却一扬眉,“但愿他说的是真话。”在胸前虚画了个十字架,幽默的说:“上帝保佑吧。”
李雪充满自信的说:“那是,上帝会保佑我的,帮我把晓峰哥看的牢牢的。”竟也是一语双观。
杨思雨这么个聪明人岂有听不明白的道理,轻轻一笑,“放心,没人和你抢啊。”
李雪也很幽默,“是没人和我抢,可是有人要拿东西和我换啊!”
两人相似一笑,都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清楚这句话的含义,所以颇感尴尬。
杨思雨提议说:“李雪,咱们去打会台球去吧?”
李雪很感兴趣,“好啊,去玩呗,我好赢你两盘,去哪玩。”
杨思雨一笑,“还说不上谁赢谁呢,咱们去斯派桌球俱乐部。”她伸腿一挎,站到了椅子上,高声喊道:“同志们,我们要去打台球去了,撤。”
下边一片回应的声音,“走喽,打台球去喽,同志们,带好自己的妞和别人的妞,我们要撤退了,党和人民需要我们,我们是未来的主人,太空需要我们,我们要去火星了,主啊,上帝啊,把我们烤成火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