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和她爱抚之后,她很怕和我做爱,一是怕痛,二是怕怀孕。
于是我在去中南的路上一路找安全套。特意到几个大超市寻找,记得以前在大超市里看到过,如今却像蒸发掉似的,怎么也找不着,想想还是算了。抬头看到印刷厂的灯箱广告:“除钞票外,承印一切。”正在沮丧的路途中,忽然看见一个夫妻保健的小门面,不管许多进去再说。一进去,四五个老嫂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毛衣聊天。此时已经没有退路,我故作镇定,冷冷说:“有没有安全套。”
一见生意来了,其中一个老嫂马上起身说:“有有,这里都是,十五块的,十块的,这是三十块的。”
我随手拿了盒十五块的,说:“就要这盒了。”
老嫂陪笑说:“你喜欢这种牌子的?”
“倒!我怕第一次买这玩意儿,居然被看成****高手!”我心里想着不作表态,交钱走人。
“嘿嘿,终于到了晚上了,终于可以那个什么啦。”拿出避孕套细细端详,心中窃喜。
我们躺在床上,研究安全套的安全性,好像在进行某种可行性研究一样,经历了上一次的失败后,我们都变得镇定了很多,一点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傻不隆冬稀里糊涂地乱来。可能是我的年龄和她学医的关系。
她躺在我的怀里,我说:“今后怎么称呼你呢?叫你老婆吧。”
紫鹃点头:“嗯。”
我尽量亲密地叫说:“老婆。”
……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可能是两人的发展速度太快,我还没有完全投入感情吧。
“我爱你。”这句话也还是不太习惯。曾经和一个比我大二十岁的女同事谈论过性爱,“男人是先有性而后有爱,女人则是先有爱而后有性。”虽然并不是绝对,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如此。
紫鹃仰头看着我说:“你会觉得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
“当然不会,但如果你又跑去跟其他的男人,我就会这么想了。”
“我不会的。”紫鹃的目光肯定,狠狠地说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我摸摸她娇小的脸说。
“我隐约听说你在北京爱上过一个哑女?怎么回事?”紫鹃突然问我。
我心里有点慌,但很镇定地说:“谁说的?”
“你别管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紫鹃瞪着眼睛。
“胡扯,断无此事。”我也狠狠地说。
紫鹃笑了:“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