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之列,本有十个国家,但是现在风临国被剔除了,就剩下九个了。
二流国也不算多,但是比一流国度要多一些,然后三流,然后那些小国,她就无法说清了,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周边的国家,最主要的就是大齐,让后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二流大国,之前因为风临国位于一流之列,它们可不敢动手,现在却没有顾忌了,但是因为之前的威震,还是会传出去,所以还能镇住他们一段时间,却无法镇住太久,因为那个炸药,只是为了吓吓大齐国还有别的国家的使者,却很难用于战争,因为比例没有调好,到时候是害己害人啊,这种高风险的东西,除非情况危机,她是不会让自己的兵去用的。
而这热武器,她也不打算给别人使用,伤害力广大,她终究还是无法看到无辜的人伤亡,这是一种罪孽啊。凌安月写着一些分析,用着箭头。
越想越多,并且她想到了一些中国历史上的事迹,都是皇帝诛杀功臣和忠臣,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狡兔尽、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自古患难易共,富贵难同。“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虽然现在没有多大的敌人,但是我这个位置,还是极为危险的。”
风御景虽然有能力,但是却没有治国的大能,从她无法托付重任给任何人的时候,因为她心底也没有底,加上那一次武演,风御景的目光有些变化了,这让她有些担忧,而且朝廷的官员,左相和右相只顾着争权,完全不顾天下。
本以为科举介意增加大量的人才,入官之后,才发现,科举也就是摆设,很多人就算再努力,也止步六品官员,或者七品县令这些小官,至于更前的,那就被一些老官包揽,输送自己的门生。而她的位置,现在想起来,也有很大的问题,她一直没有去想,因为不想去想太多,恼乱自己的思想,现在想来,自己也进入了一个局。
风御景或许会念及一些救命之恩,但是时间过去,这些救命之恩也会虚化,而她也可能变得多疑,因为她丢脸的样子,被别人所看见,凌安月不知道,她会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是这个几率很高,她不想冒险,所以后路要准备好了,至于凌家小厨,她担心会被牵扯,为了不被牵扯,所以她打算公开说她与凌家小厨没有任何的关系,老板只有一个,闵红菱,她可以做幕后的二老板,无人知。
本来他们买了地,要建立第一庄的,看现在还没有开始,她准备和闵红菱说一声,这第一庄,她想要建立在别的地方。她想要选一个安稳的国家,即使自己相安无事,老了之后,也能带家人过去,好好的养老,风临国这个地理位置,加上女皇的能力,还有朝廷上的分局,她并没有太大的希望,反而有一丝的失望。
一个下午,她写了很多的东西,也分析了很多因数,得出来一个结论,这个国家,危机重重,而且她所得到的,也极有可能是女皇一时的信任,时间久了,自己还能得到什么?想要一展宏图也要有一个好的平台。
她不习惯在乱世生活,太危险了,虽然很刺激,但是在女皇都不信任,朝廷的官员也只顾内斗的时候,她绝对会成为炮灰的,所以还是算了吧。什么时候该退身,她很清楚,一时的利益,可影响不到她。
晚上,闵红菱来了,凌安月就拉着闵红菱到房间,食物也在房间准备好了,让刘飞注意,不要让人进来,“红菱姐,我想要改变第一庄的位置,我想要建立在浣月国的附属国小国,梦罗国,你觉得如何?距离我们这里,也只是十几天的时间。”
“能告诉姐姐,为什么吗?”闵红菱想要知道原因,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
“是这样的,我今日男的空闲下来,就想了很多事情,也分析了很多事情,发现了一个被我忽略的问题,现在,陛下是信任我,因为看到我有能力,但是一旦时间久了,我的能力不能交予在她的手中,并且因为枕边人,或者是别的大臣的刻意诽谤,她恐怕也会对我有一丝的芥蒂,然后会越来越多,更何况,她最落魄的时候,被我所看见,作为一个帝王,开始或许没有想到,但是到后面,她便会想到这点,那时候,我也恐怕会有麻烦了,不如轻轻松松的离开,至少还有一个归处。”
凌安月解释了一番,把利益简单的道出,闵红菱赞同的点着头,“没想到你能想的这么剔透啊,的确,一个女皇,肯定不愿意自己落魄的事情,被别人看到,也担心被传出去,比较女扮男装,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的确,我深深地思考了这个问题,也发觉,风临国现在越来越没落了,而这段时间,陛下根本没有推行任何的新政策去改变,在边境,没有大战,但是小战却不断,还不是因为别国的人看不起我国?边境的人也是苦不聊生了,但是我没办法解决,因为我掌握的,只是一小部分权力,即使我有什么建议,以风御景这个人的心思,恐怕还会怀疑我的忠心。”凌安月分析了一个人的性格,猜测这个人的心理,但是她自信,就算有所不一样,也不会差太多,毕竟她在现代的学习,可不是白学的。
“恩,那凌家小厨的问题,你放心,我会给你解决,就算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牵扯到我们的财源,其实我们也差不多向外发展了,我已经找了我几个老朋友帮忙,人都是可相信的,等上京了,会带给你见上一面,安月,你想通就好,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就离开京城,反正各方面我都会有所准备的。”闵红菱笑着说道,如果安月不说,她也不会想到这么多事情。
有备无患,她忽然惊醒了,被安月的一席话,她现在是过的太安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