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队轮到比利.凯帝发球。
比利.凯帝用套索发球顺利得分。
裁判:“15-0。”
“「英」接招吧!我的套索发球,可是可以不停地发出来的!”比利.凯帝说的是英语,其实也不是说给对面的真田和迹部听的。
他一边说这话的时候,一边又往赞助商坐席区的丝忒亚妮身上瞄。
他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看他输球的样子的,他会把胜利献给她!
比利.凯帝说着,又打出了套索发球。
“这个发球已经被我看穿了!”真田弦一郎说着,将球回击了。
迈克.利立即反应了过来,打出了一记短球,此时迹部景吾离网前还有一段距离。
迹部景吾:“不会让你得逞的。”
迹部景吾虽然追上了,却只来得及将球挑起。
与迈克.利配合默契的比利.凯帝早有准备,高高跃起,一记扣杀,“[英]我拿下了!”
雁截击!比利.凯帝得分。
裁判:“30-0.”
堀尾聪史:“啊,又失分了。”
小坂田朋香:“好不容易才扳回来。”
井上守:“只用一击就能将形势扭转,这就是雁截击。”
芝沙织:“主动权果然没办法那么轻松地就夺回来呢!”
在众人议论期间,日本队又丢了一分,比分变成了40-0.
美国队再次发球,小黄球在两队之间穿梭。
无忧看了一眼迹部景吾的手腕,明显感觉到迹部景吾击球的时候有些不对劲。
菊丸英二叹了口气:“还是一样没有配合呢!”
忍足侑士:“麻烦了,被压制住了。”
不二周助:“迹部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了呢!”
越前龙马:“好像还没有从刚才发球局的疲劳里恢复过来。”
又一次,球打到了迹部景吾的附近。
真田弦一郎跑到后方准备接球。
迹部景吾却道:“别动!这是我的球!”说着挥动了球拍,只可惜将球打出了界外,虽然离底线不到5公分的距离,但是出界了就是出界了。
只听裁判宣布道:“game,凯帝、利,5-5.”
刚才迹部景吾用唐怀瑟发球拿下的一局被追平。
迹部景吾的体力消耗得十分严重,呼哧喘着气。
旁边呼吸十分平稳的真田弦一郎担心地看着迹部景吾,心里一边思索着获胜的办法。
真田弦一郎再一次担心地开口:“迹部。”
“嗯?”迹部景吾喘着气,汗如雨下,逞强道:“只是个小小的失误罢了。”
龙崎樱乃:“被追上了呢!”
井上守:“麻烦了,迹部不会再有发球的机会了,唐怀瑟发球也无法使用了。”
小坂田朋香着急道:“真是的,振作点啊!”
路易斯.劳伦特笑着对无忧道:“「德」小无忧,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猜猜这场双打比赛,哪队会赢,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他觉得这是一个把无忧拉入网坛的好机会,如果无忧进入网球界,一定会制霸女子网球,说不定还会制霸地下网球界,这样他也算是有继承人了。
“[德]你赌哪队赢?如果是跟我一样的答案,那我们就不用赌了。”无忧想也不想地答应了路易斯.劳伦特的赌约,对于一个知道结果的人来说,怎么赌都不好输。而且,能赢下路易斯.劳伦特的一个条件,对手冢国光的未来会有很大的帮助。
何乐而不为呢?
路易斯.劳伦特:“[德]我觉得美国队会赢。”
无忧勾起唇:“[德]那我就赌日本队会赢。”
无忧的表情变化不大,但是路易斯.劳伦特还是从里面读出了无忧的愉悦。
难道日本队还有什么隐藏招数没有使出来?按道理来说,比赛都已经进行到现在了,不太可能啊。
再加上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少年体力消耗成那样,基本上都已经能预知到比赛结果了。为何小无忧还是赌日本队获胜?实在是有些奇怪。
路易斯.劳伦特内心只嘀咕,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罗成渝对自己的爱人投以了同情的目光,路易斯怎么会和小师姐打赌呢?忘记提醒他绝对不能跟小师姐打赌了。
罗成渝认识无忧这么些年,和无忧打赌就从来没有赢过,次数没有100也有50了,胜率是0。
无忧没有理会路易斯.劳伦特投来的狐疑的目光,反正赌约已经成立了,她等着收获世界网球之王的一个条件就好了。
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赌,之所以敢赌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获胜,一方面是她其实是知道比赛结果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对组合还没有吧所以的实力发挥出来。
这两人的智商都不低,大概已经发现这一点了,剩下的就是磨合了。
相信他们虽然没有作为组合磨合过,但作为对手,对对方的了解其实也不少。只是不愿意放下王者的尊严去配合对方而已,就像刚刚,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迹部景吾还在抢球。他们会找到彼此的共同点,然后获胜的。
场上,轮到了真田弦一郎的发球局。
真田弦一郎看了一眼有些体力不支的迹部景吾,然后将球发了出去。
对方很明显知道迹部景吾的情况,接到球立即往迹部景吾的方向打来。
迹部景吾的反应已经被体力给拖累了,慢了一拍,没有接到球。
正在这时,球的后方出现了真田弦一郎的身影,一个触网球,得分。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球会被真田弦一郎打回来,就这么错失了这个球。
裁判:“0-15。”
“这是我的球。”迹部景吾喘着气道。
哪怕是体力不支,他也不愿意被人救球,虽然得分了,但是感觉有些不爽。
“现在最要紧的是赢得比赛。”真田弦一郎道,“赢了比赛后,再来听你的抱怨吧!”真田弦一郎说着,用手指在球拍上敲击了几下。
迹部景吾看着真田弦一郎,沉默了几秒,脑子里似乎出现了一段旋律:“不管在哪里,你都说一副装腔作势的态度。”
真田弦一郎:“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瞬间状态不一样了,没有了那种浮躁、紧张、凌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