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当林木空与王烈两人被苏家下人抬进去的时候,苏安康可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两人的面前,“林长老,王长老,你们....不对...你们的修为怎么全废了,这究竟是谁干的,谁有这么大的狗胆。”
林木空与王烈两人本来就是够凄惨的,如今被苏安康的当面质问,不下于又是狠狠的抽了他们一巴掌,两人可是又羞又怒,这么丢人的事情,可是让他们如何启齿。
而且可是憋屈到了极点,本来算计好好的,可是反到半路杀出了青玄子与乾元子,只能是眼睁睁的被废除修为,憋屈,真是特么太憋屈了,而且面对着苏安康的质问,顿时只觉得是双眼一眼,一口老血狂喷而出。
“林长老,王长老,你们究竟是怎么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狗胆,你们到是说啊!”
苏安康更加的狐疑起来,两名御空境的长老被人废了修为,而且还是扔在了他的家门口,这明显是有向苏家示威之意,可是如今的古阳城,可是各方势力齐聚,如果他们冲撞了别人,肯怕会被当场斩杀,顿然不会扔到自己的家门口,这明显故意为之。
“苏族长,是秦家的秦易,你惹的起吗?”王烈的面孔之中露出了几分的无奈之意,今日能够保下命来,已经算是万幸了,报仇,只有傻逼才会妄想着去报复。
“什么,秦易,又是这个小杂种,该死的,这个小杂种真是特么难缠,不过他有何资本,能够废掉你们的修为,王长老,你确定没有开玩笑。”
苏安康重重的一拍桌子,一张老脸可是变的铁青起来,难怪,这一切就是说的通了,只有秦易才会这么做,自己的孙女坑了他一下,肯怕这是一直念念不忘,这那里示威,分明就是打脸。
“苏族长,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与之为敌,否则,你会后悔终生,可能连后悔的机会,你放心,我们休息片刻就走,我们紫阳宗从此以后与你们不在有任何的关系。”
林木空可是彻底的胆寒了,秦易背后的势力他算是知道了,谁敢与其做对,保证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可是听信了苏家的谗言,否则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算了,怎么可能,这个小杂种竟敢向我示威,他的背后不就是依仗七公主的势吗?哼!如今三皇子就要降临,七公主又如何,他何德何能与三皇子争锋。”
苏安康的面色之中露出了无比的凌厉之意,毕竟这件事情不在苏家与秦家的私人恩怨,而是牵涉到了三皇子与七公主,他们都已经卷入其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
“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吧!苏族长,最后奉劝你一句,秦家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咱们走吧!”
林木空重重的叹息一声,事情到了这一步,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报仇,那特么就是一个笑话。
话落,两人慢吞吞的离开了苏家,秦易背后的势力太恐怖了,光是青玄子与乾元子两人背后的关系网,足以是碾压真龙古国,三皇子在真正的七星势力面前,那就是一个笑话。
苏安康目送着两人离开,一巴掌狠狠的击碎了桌子,一张面孔青的发紫,如同是一只愤怒的野兽,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小杂种,你如此羞辱我苏家,此事我绝对不会罢休,不杀你,老夫誓不为人,誓不为人啊!”
“苏兄,切莫动怒,此事非同小可,能将我紫阳宗的两大长老逼成这样,甚至修为全废,必然秦易的背后有着恐怖的势力,而且这个势力可是连紫阳宗都惹不起的存在,我们不得不防。”
王战天的身影走了出来,面色之中挂着几分的深思之意,毕竟此事绝不简单,贸然的出动,对他们可是很不利。
“不行,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要杀死这个小杂种,所以人都是因为这个小杂种,只要他死了,秦家算什么,王兄,去人间道一趟,雇佣他们刺杀秦易。”
苏安康显然是乱了方寸,但是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易,只要他死了,秦家根本就是反不起大浪。
“苏兄,冷静一点,你真的以为,就算是我们雇佣人间道,又能够奈何秦易吗?这小子的确是邪的很,你肯怕还不知道吧!如今兽人族的皇女,太虚商会的大小姐,七公主全部都在秦家,光是王者护卫就有十名,你认为人间道敢接这趟活吗?”
王战天很明白秦易已经是今非昔比,明面上的争斗,暗地里的刺杀,他们都不会占据上风,反而会是被一次次的羞辱而已。
“什么,兽人族的皇女,太虚商会的大小姐,这个小子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这些大势力住入他们秦家,太虚商会可是与真龙古国齐名的六星势力,但是其背后的力量,却是太过恐怖,肯怕对话太虚圣地,吗的,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吗?这一巴掌若不还回去,我苏家颜面何存。”
苏安康心里那个怒可是真正到了极致,但是现在他可是生起了一股无力感,真正的无力感,就如同狗咬刺猬,却是无从下口。
“算了,怎么可能,咱们动不了秦家,但是不代表里面那位动不了,他可是来自一个大族,相当于人族的圣地,若是他肯为我们出头,秦易又算的了什么,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受三皇子之邀来助拳,身份相当圣地的圣子,什么真龙古国的七公主,在他的面前算个屁。”
王战天可是半眯着眼睛,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的冷冽之意,这可是抹杀秦家的好机会,只要这一位肯出手,秦家又算个屁,可是比他们投靠的那一位势力更大百倍。
“里面的那一位,你觉得他肯为我们出手吗?而且贸然的生出事端,一但三殿下知道,你我可是吃罪不起,不可妄动,妄动啊!”
苏安康也是冷静了下来,本来他就是一个城府深沉的主,细细琢磨此事,觉得根本就是不可为。
“苏兄,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只要他肯出手,就算是太虚圣地来人,也要真正礼让三分,就算是灭了真龙古国,想必太虚圣地也不会说什么。”
王战天的嘴角挂着无边森冷的笑容,显然这件事情他早已经是沉着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