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您这是要干什么?您伤的这么重,不能下床啊!"何文博离开后,安排照顾淳于辰的人看他要下床,赶紧上前来拦。
"让开!"
时间紧急,他的女人要是落在那些阴险奸诈之徒手上,指不定要受什么苦。
这种时候,他哪里还管的了什么伤不伤的。
"给我备车,要最快的车。"
属下不敢耽误了,立即准备好了车,淳于辰则始终在和何文博保持联系。
"余思思有没有控制住?"
"有!大少爷!"
"人被她弄到哪里去了?她交代了!"
"不过大少爷,她已经让那边的人动手了。刚刚我让她赶紧给那边打电话,让那些人停下来,对方不接电话,恐怕……"
"告诉我地址!"淳于辰咬牙切齿:"要是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会让余思思付出一百倍的代价。"
……
童文雅被按在地上,黑衣人动手剥掉她的外套,大手肆无忌惮的往她毛衣里面伸。
她血红着眼瞪视着那只邪恶的手,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
"动作快点儿,别磨蹭了!"燕明的声音。
"是。"说着,黑衣人加快了动作,撕拉一声扯碎了童文雅的毛衣。
"嗯……"就在此刻,忽然听到一声疼痛的闷哼声,黑衣人单膝跪地,手从童文雅身上收回来,盖在自己已经流血的膝盖上。
童文雅趁势翻身,压住黑衣人,狠狠给了他一拳。
又有其他人朝童文雅靠近,也被无声手枪的子弹击中。
眼看着这次任务就要失败了,燕明眼中寒光一闪,拔出手枪就朝童文雅射击。想不到还没等开枪,他的手腕也是一痛,枪落地了。
这时童文雅才看到从暗处出来的人,他身材高瘦,整个人透着冷冽的气势。
他的脸还像平常一样面无表情,可是童文雅却第一次觉得他的面无表情太帅了。
"南宫哲!"她惊喜的叫了一声。
"没事吧?"南宫哲沉声问。
童文雅摇摇头,"我没事,他们人多,你小心。"
"跟我走吧。"南宫哲抱起童文雅,身后另一群黑衣人出现,使用的皆是无声手枪。
燕隐一看大势已去,也不恋战,迅速消失,其他手下则被南宫哲的人逐个击中。
南宫哲吩咐过,不必取那些人性命,所以他们基本都是被打中胳膊或者腿。
"童童!你怎么样?都怪我伤到了,来晚了一步。"南宫哲抱着童文雅出来后,迎面见宋承嗣也来了。宋承嗣过来的时候,瞥到了一眼燕隐,只是来不及拦他,他就跑远了。
"我没事,你还伤着呢,别管我,赶快回去吧!"
"跟我回家吧。"宋承嗣温和地说。
是啊,宋承嗣才是她未婚夫呢,童文雅对面瘫南宫哲说:"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
"你怎么知道没事了?对方功夫最厉害的那个人逃了,先到我家里养两天再说。"
"不必了,我会保护她的。"宋承嗣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这是在说他没有能力保护他未婚妻吗?
要不是身上有伤,对付刚刚那几个人,他还是没问题的。
"南宫哲,你放我下来吧,不用担心我……"
"随便你。"南宫哲忽然松了手,童文雅差点被他扔在地上了。
也不多说什么,南宫哲面无表情的走了,童文雅想说句谢谢,又怕南宫哲那厮生气,最后只能叹了一声。
此时,淳于辰的车也赶到了。
远远的看见那两个男人抢他的女人,倒第一次感觉有几个仰慕者也不错,至少他们还先一步救下了童文雅。
"大少爷,我们还要去吗?"
"去把那个女人给我……"给我抓过来,话还没说完,淳于辰眼前忽然一黑,栽倒在后座。
原来这一路上他不停的让司机加速,再加上追赶过程中他动作激烈,缝合的伤口被他拉开,他都没感觉到。
"大少爷!大少爷!醒醒!"手下人慌了,好在何文博押着余思思也赶来了。
"你们两个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起来,你们跟我把大少爷送回去。"
到了医院,医生诊治伤情加剧,以他们的医术,只能给淳于辰做紧急处理。
"何先生,恐怕要带淳于先生回你们澳大利亚。"
"好。"
就这样,安排了一架专机,带着医生和急救仪器,淳于辰被送回澳大利亚。
这么重的伤,可吓坏了淳于家的所有人。
就连一直以霸气著称的淳于烈,都有些惊慌失措了。
方诗晴恨童文雅,又免不了自责。谁能想到他会为了童文雅,这么拼命啊。
"是怎么伤到的?你给我说!"淳于烈厉声问何文博。
"是……"
"不必说了!肯定是那个姓童的,来人,把那个女人立即给我杀,碎尸万段!"淳于烈的狠戾前所未有,听的人胆战心惊的。
"爷爷!"淳于朗轻声说:"爷爷,您先别急,还是等大哥醒过来,再向他确定一下情况吧。万一误会了,不是可惜了一条命。"
"宁愿错杀,绝不放过!"淳于烈满是皱纹的脸上,是绝对不容商量的决绝。
"爸,我看这样不好,辰伤的这么重,也是因为新伤加旧伤。我看他要养一段时间了,那个女人死不足惜,怕只怕辰知道了,他的伤会更重。我看他的身体禁不住一点点儿的风险了,爸爸,先留着那个女人的命吧。等辰身体无大碍了,我亲自去下手都行。"
……
方诗晴没再让燕隐下手,她也觉得姑父的话对,淳于辰经不起刺激了。何况燕隐还受了伤,她得让他修养一段时间。
余思思又被抓住了,童文雅得以过了一段时间平静日子。
宋承嗣经过那晚的折腾,伤也复发了,所以她全心全意地照顾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会想起淳于辰。
想起他在自己面前血流如注的样子,她就充满担忧。
有两次忍不住拨打何文博的电话,要问问他淳于辰的情况,他都没接。
按照那个混蛋的脾气,不可能不跟她联系的啊,难道他的伤还是没好吗?
日子在平静中过去,一个月很快就到了。
宋承嗣的伤虽然没痊愈,也不耽误举行婚礼了。
"童童,酒店我已经定好了,三天后,我们举行仪式。"宋承嗣温和地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