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玩股专家:男人有钱就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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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别怪我,美眉,平衡的打破需要付出太多的代价。——刘洛斯

机场出口走出些人来,淘气冲在前面。她手里提了一个旅行包,身穿黄色的T衫,白色的短裙,足蹬流行的松糕鞋,背上背了个白书包,亭亭玉立的一副学生模样,边走边朝接客的人群里面热切地张望。我忙向她招手,叫道:“淘气,这里。”她听见了,兴奋的奔过来,我挤开人群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旅行包,陪她走出人群。“别叫我网名,这么多人。”淘气停住脚步,娇言道,脸蛋红红的。“对,一高兴,我给忘了。”我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样叫嘛!来,我看看是不是非洲回来的淘气?”我乐呵呵地欣赏地说。她害羞道:“啐,你才非洲回来的。”“一年没见了,淘气,我们来个见面礼吧。”我笑道,张开双臂就去抱她。“哈,你想吓死我呀。”吓得淘气急忙往后闪,左右瞧瞧,脸更红了。走出机场,烈日当空,骄阳似火。我招招手,司机把胡吹的凌志车开了过来,我们上了车,往市区开去。路上,淘气兴奋不已,看看车里,望望窗外,嘴里不停问东问西;我一边陪她说话,一边拉着她的手,心情激动地望着她红喷喷的圆脸蛋,一年没见了,她还是那么可爱。她发现了把我推开,自己越坐越远。车进了万禧新村,再开进庐园,我把她介绍给三舅妈、陈医生、小菊她们,带她上了三楼,安顿在我隔壁的房间。淘气睁大了眼睛,很好奇、很惊讶参观过不停。虽然我给她描述过我住的别墅,可总没亲眼见着更有感染力吧。进了我房间,我抱住她就吻她的唇,她挣扎着推开我,笑道:“不行,全是汗。”她瞧见我的笔记本电脑,立马揪住我耳朵,审问我:“是不是经常泡美眉,老实交代?”“没有,我一天忙死了,那有时间啊。”我抓住她的手。“网美眉多好玩,臭天狐舍得不去吗?”她盯住我眼睛,怀疑地笑道。“有你淘气就够我忙了,那有空心思。”我嘻笑着搂住她的腰。“我才不信你,臭天狐有这么老实?”淘气又掐我的耳朵。“哎哟,好妹妹,你一来就这么凶,我的耳朵怎么保得住啊?看以后我怎么敢取你哦?”我夸张叫道。“哼,我才不稀罕你臭天狐要呐。”淘气笑嘻嘻道,又扭我的脸蛋。“哎哟,淘气鬼,你得了儿童多动症呀?”我应付不暇。打闹了一阵,想起司机还在楼下等我,给淘气交代了几句,让她和小菊玩。下了楼,我重新上了车,往随园奔去。进入七月,随园恢复了宁静。大舅去了香港。阿盛舅也不怎么过来了。金小姐主持随园事务。

胡吹潇洒地陪女朋友去了趟夏威夷,回来后仍然主持操盘工作,他研究了大盘行情,觉得还没到底部,以观望为主。可吴所谓不知道那里找来一个瘦精精像根竹杆的投资公司总经理侯总,外号在深圳的炒股大户中人称“侯头”的家伙来。说他手里有前期行情中涨幅较小的上海高校股——东方高科八百多万股,6月底没来得及跑掉被套住了。他的钱是通过乱七八糟的手段从来银行转企业七拐八转到他这里来的,现在大盘垮了,自己没后继资金继续做,债权人又追着他还钱,想找个大主卖掉,或者和谁合作做一把,争取赚回点利息钱。吴所谓认为这单买卖可做,领他带着大堆股东卡、身份证来找胡吹。

听完侯头哭哭丧丧的诉说,俩人研究了大盘和东方高科的走势,觉得东方高科在此价位、在此行情上可以玩一把,于是同意了。他们又和金小姐商量后,付了侯头一张八千万的支票,买过那一堆帐卡证,叫我和小楼他们清点这八百万流通股的数量和成本是否对头。我们给侯头的价格比他的进仓成本略高0.8元,侯头有六百多万的赚头,比他从市场上出货强很多,而我们也省掉建仓的时间,也比市场上对倒节约了不少手续费。但胡吹仍然欠他一千七百多万元没给,按胡吹的说法是,这是我们联盟做庄的保证金,你合作的好,我们做好了这单,你就能得到全款,做不好,嘿嘿,我们只能付你成本,那六百万赚头就抹掉了。看得出他们以前合作过,侯头没怎么坚持就无奈地同意了。这炒股票的方法倒是挺妙,我算开了一次场外换庄的眼界。但八百万股票只占东方高科流通股的百分之十六,胡吹就把它编为310——既今年的第十只股票,又开始悄然吸筹。高家庄放假时,星期天加胡吹放的四天假,我们可以休息七天。我本想约薛静去桂林或者海南玩玩,可她说没空,我只好作罢。小乔、小楼两表妹统一了意见,吵着去昆明看世博会,我正好有钱,乐得早想去那里潇洒潇洒了,去春城逛逛也是好的;就和小乔、小楼、黑豆凑一路去了昆明,在那里痛痛快快地玩了几天。回到深圳来,拉尔就来信催我寄钱,钱还没捂热就要打走了,我心里实在舍不得。可男人没事业怎么行呢?何况正象拉尔说的一样,网络高科技行业正如日当空,热得烫手。我担心过了这个村怕没这个店了,一狠心认购250万股。把钱汇过去,搞得拉尔、松鼠大吃一惊,热孜孜向我打听怎么赚了多么多钱?我不好多解释,含糊说搭上疯牛车赚了一笔,又借了一些,应付过去。这么一来,我在买卖网有了275万股份了,列在拉尔、小梅之后当了买卖网的第三大股东。我也通知了老骆这个老股东,请他去黑巴顿喝酒。可他气呼呼叫嚷说:“不行了,没钱了,我******又被套住了,损失惨重啊!我放弃,要不你去认购吧。”“为什么?你不是跑出来了吗?”我惊奇道,这个老骆怎么这么倒霉?我还提醒过他跑的。

“唉,唉,脑子发昏,判断失误,倒霉透顶呗。”老骆连连叹气,咕、咕、咕喝下大半杯黑啤酒,抹抹嘴唠叨,“六月二十八号我就全部清空了,可三十日晚上看了那场晚会,心里又蠢蠢欲动,想再博一把收手。我也知道买股票太危险,又相信了历史经验,行情结束时大家都会转炒基金的,新基金应该很安全,它们有几毛钱的收益支撑着,说什么也该冲上二三块钱,而且那两天新基金的涨势也非常喜人。想好后,七月一号我赶了个大早,满仓买了新基金。******,半小时后它们就全线跌停,后面几天又是几个跌停板,想跑也跑不出来。唉!真******倒霉透顶啊,这次行情我本来只赚了35%的利润,这下惨啦,40%都贴出去了;唉!钱没赚着,又剩下眼珠子在转了。”说完,连连叹气喝酒。我也只好苦笑,嗨!这个老骆总要去赌最后一把的。我再把刘洛斯约出来喝早茶,跟他说了。他说回去考虑一下,第二天就来电话说他认购十万股,我说没问题;他又吞吞吐吐说要用他老婆的名字,我笑着答应了。弄完这些,我的资金帐上就剩下三十多万,这笔钱虽然够我潇洒快乐好久,可坐吃山空呀。而且这钱就象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来得太轻松了,不挣白不挣啊。我止不足心痒了,约张可去了一趟金色鱼溏,我全付费的。问了他,他笑道,想做就做吧!仍然五百万的底,老规矩。胡吹一动手买进侯头的310股票,我就上网用OICQ通知了张可,我们又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当然得注意胡吹的动向了。特别这几天深沪大盘行情反复,在1570-1620之间蘑菇着,我弄不透它会涨还是跌的?只好跟着伟大的高家庄走了。而且跟着他们走,我才懒得去管什么大盘不大盘的。就因为这我得时时回来陪着我的上司庄主,总不能因为淘气来了就缺课——耽误赚钱吧。消磨到五点半,见没什么特殊情况发生,我就跨上雅马哈往庐园奔。六点左右赶到了,淘气和小菊嘻嘻哈哈地在厨房准备晚餐,看样子她们已经混熟了。淘气喜滋滋地说她学会了做菜,小文,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当然连连夸奖一番,乐得淘气眉开眼笑。吃饭时,她除了有点怕惹着大舅妈和小贝贝之外,也不怯生了,还老用同情的眼光偷看三舅妈喂我瘦弱的外公吃营养粥。斜阳西下,晚霞映空。我带淘气逛了一圈万禧新村,说了一些分别后的话,然后推出我的雅马哈,带她去逛街买东西。“哇,这可好玩了,快,臭天狐,我们走。”淘气快乐地大叫。好奇的戴上头盔,欣喜的跨上后座,环抱我腰,催我快开。我挂上挡,加加油门,出了庐园,上了车道。三十分钟后,我们来到深南大街上。放好摩托车,我对淘气笑道:“我上次说要把你打扮成高贵漂亮的淘气,记得吗?”“其它能忘,这个当然记得,就怕你赖皮了;高贵不一定要,我就要新衣服。”淘气笑着揪我的鼻子。“走,等会你就知道俺小文了。”我自豪地笑道,拉住她进了千佳乐商场。千家乐商场的冷气很足,非常地凉爽,我们先上了二楼的女式服装楼面。这家商场主要经营进口新潮时装,正在举行一个夏日倩影的女装展示会,吸引了许多太太小姐和给她们掏钱、提包的先生光顾。淘气进店后就东张西望,看漂亮的服装,也爱打量时髦、靓丽的女士小姐们。“淘气,你千万别客气哟,喜欢那件你顺便挑,俺小文哥帮你统统吃下来。”我道。“哇,这些衣服真漂亮,可很贵呀,我真的可以买吗?”淘气收回看价格牌子的眼睛,瞪大了眼,不相信地问我。我含笑点头,淘气高兴的咋咋舌头,做了个鬼脸。“可这么多,看得我眼都花了,小文,我不知道买什么呀?”淘气自顾自说道,左手食指伸在唇边,眼光盯在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上。“小姐,请把那条裙子拿来看看。”我叫服务员道。裙子拿来了,淘气仔细瞧瞧,很喜欢的样子。我忙说:“快去试试,衣服是穿出来的。”推她进了试衣间。一会儿,淘气穿着新裙子娇笑着出来了,果然是青春玉女形象,光彩照人。

她眼里闪着光亮,问我:“小文,好看吗?”“好看,好看。”我连连称赞,服务员跟着赞赏。几个买衣服的小姐也住足观看,把淘气羞红了脸,低下头东瞧西看。“好,就这件,小姐,把它包好。”我立即买定。一口气我帮她挑了二条连衣裙、两件短裙,三双皮鞋、三件ESPORT短衫、两条游泳衣,搞得几个服务员都围着我们转了,也吸引了许多买衣女孩子羡慕的眼光。她连连悄语道:“小文,够了,够了,这么贵的,我不好意思了。”“没关系,我天狐说话算话的,还要给你买,我一定要把我的淘气鬼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笑道。走到女内衣部,我对她耳语道:“焕然一新,里里外外,快去。”又要她买。淘气兴奋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妩媚地问道:“已经很多了,改天再来吗?”“太麻烦,一次搞定,多爽!”“真的还可以买吗?”“对,对,还有呢。”我鼓励地点点头。她乐陶陶道:“好,我就买过够。”买完女内衣、睡衣,我们又买了香水、口红、防晒霜、抹手油等等化妆品。我还带她去首饰柜台挑了一条金项链、一条珍珠项链、一个红宝石戒指、三副耳环。惊得淘气直叫唤:“哇?你买这么多给我呵!这么贵的,我不敢要了,不买了,不买了,我们走吧。”“那怎么行?臭天狐是说话算数的。”我坚持己见,叫服务员包装、买单、拉卡。嗳!我小文二十多年来终于当了回大老板,心里乐酥了。面队琳琅满目、华丽高雅的物品,喜得淘气眼睛亮晶晶的,快乐无比又不解地问我:“小文,干吗买这么多东西给我呀?”我笑说:“不给你买给谁买呀?你是我的小媳妇,这些就是我送给你的订婚礼物。”“哇,原来你另有目的的,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了。”淘气喜滋滋娇笑了。眼睛里闪出激动。平时对我凶巴巴说话的声音一下没了,变成一个温尔文雅、细声细气、柔情似水的小女孩子,让我心中得意不已却又有点儿不习惯。总共折腾了三个小时,花去我二万多块,我们才四只手四大包出了商场,雅马哈是没法带她了,叫了一辆出租车,我跟在后面回庐园。一回家,淘气就躲进房欣赏她美丽的衣裳和首饰,我去了健身房。不一会儿,她就换件新衣裙、佩带新首饰欢天喜地跑过来,兴奋问我:“小文,你快看呀,我穿这件好看吗?”“好看,好看,象个小仙女。”“还有鞋子,你站起来看嘛。”“是,是,真的很漂亮。”等所有的衣裙、首饰试穿了,她穿上游泳衣过来,娇羞地问道:“喂,小文,还有游泳衣,你快看呀,好看吗?”“好看,好看,我的淘气本来就漂亮,穿什么都好看。”我举着哑铃,气吁吁地道。“我想去游泳,你陪我去嘛。”淘气撒娇道。“好罢,好罢,马上就去。”我们下了楼,溜进花园,下到泳池里游了起来。累了就爬上岸边躺着,遥望夜空,月光明亮,明天又是个好天气。“小文,你对我真好,我都感动了。”淘气翻过身偎在我胸前,“我还怕你变心了哪。”“相信我了,小淘气,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滋味了吗?”我笑嘻嘻地道。“你挣了很多钱吗?怎么这么大方啊?”淘气笑道。“反正够讨你做老婆的,回去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当我的小新娘!”“去,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几件衣服就买动我了,哈,没这么便宜吧,追我的人不要太多噢。”淘气给了我一巴掌,骄傲的抬起下巴说。“可臭天狐只有一个呀。”我笑着去吻她,她推开我。“我不要嫁狐狸,有狐臭,嘻嘻,臭狐狸,谁要嫁给你了?”淘气天性不改,转眼就忘了我二万元的恩情,又开始大呼小叫我的名号了。嘻嘻,我就喜欢淘气这样的真实味儿,伸手就去捉她。她快速跳起来,咯咯笑着跳进水里。

我跟着下去,打闹了一阵,我们开始游泳。等我们回到三楼时,时间过了一点。一上楼淘气就钻进房间不开门,我悻悻滚回自己屋里看了一会书,等着淘气过来淘气,可她半天没来。我正想熄台灯睡觉,门却被推开了,淘气穿着一件白色小碎花睡衣进来:“小文,还有睡衣,你看看,我的睡衣怎么样?”她象模特儿一样转了个圈。“不仅漂亮,还很迷人,快过来,让我仔细瞧瞧。”我笑道。“不干。”淘气嘻笑着飘了出去。过了不到三分钟,门又被推开,淘气溜进来扭开台灯,摇我肩膀道:“小文,人家今天第一次来,心情太高兴了,睡不着,你起来陪我说说话嘛。”“不行,我明天要上班。刚才你在屋里干什么?为什么不早过来,现在却跑来了。”我没动。“人家洗澡嘛,又穿了一会儿新衣服,小文,啊,我不许你睡,就说一会儿吧。”淘气摇我求我。“你就在这里睡,我就陪你说话。”我继续闭着眼。“哼,我才不干,不陪我算啦!拉倒——我走啦。”淘气熄了灯,气乎乎往外走,我没理她。五分钟不到,一条黑影闪进来,我鼻子里立即飘进一股香水味。淘气没开灯,径直钻进我的毛巾被。“臭天狐,我的香水好闻吗?你闻闻,啊,快说话呀,我不许你睡,臭天狐,快陪我说话。”淘气在捏我鼻子。“说什么?我无话可讲。”我故意逗她。“好哇,臭天狐对我无话可讲,我要生气啦……”淘气双手捶我。“可我有事要做——”我嬉笑道,捧住她的头就亲吻她的脸颊、嘴唇……。淘气乖乖让我吻了一会儿,推开我道:“不行,我要回去了。”“别回去了,这么久没见面,我都想死你了。”我拉住她。“谁知道你臭天狐有没有找过别的女孩,所以……”她停住话不说了。“没有,没有,我小文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做人,老老实实的干活。”我严肃地说。淘气哼哼笑了:“哼,真的吗?没骗我?”“真的,真的,骗天骗地我不敢骗淘气。”我把她抱进怀,吻她的脸。“嘻嘻,臭天狐,你要是骗我,我就拿刀杀了你。”淘气的指甲从我额上划过。“是,杀死臭天狐,我小文帮你一起杀它。”说完,我热烈亲吻她笑嘟嘟的小嘴,她咯咯笑了,温顺地伸出她柔软的舌头和我亲吻。在北京时,我们就经常躲在宿舍里偷试云雨,现在分别了一年,我早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激奋和热火了。立即腾身而起,伏在淘气温热的身躯上揉摸捏抚,然后剥掉她的新睡衣。淘气的乳房很小巧,象我杭州家乡精致的小笼包子,细小的乳蒂也象两粒小小红豆,格外精致诱人。在她光滑的胸脯上摩娑一阵,开始品尝热乎乎、柔柔软软的小笼包和北国小红豆……淘气嘴里发出娇嗔的呻呤声,双手紧紧抠住我的脖子。我转移阵地,手嘴并用沿着她平坦、润滑的腰肢往下移……“别,别,小文。”淘气激动了,喘着粗气,身躯在剧烈地颤抖着,使劲伸手把我神秘的悬崖边拉了回来,环抱着我,双腿乱动,催促着我……唉!淘气太斯文了,缺少风中薛静的癫狂和热烈,前奏还没演够,就要我挺枪跃马带她进入愉悦世界了……过了半响,我们安定下来,淘气瘫软在我怀里,手搂着我脖子半梦半醒。我也沉侵在激情之后的慵懒、疲惫里。“小文,母亲要我考研,我不想考,怎么办呀?”黑暗中,淘气娇慵地问我。“随便啦,你想考就考,不想考就不考呗。”我懒洋洋答道。“人家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吗?”淘气撒娇道。“那就考呗。”“不,读书苦死了,人家还想和你在一起嘛。”“那就不考呗。”“真的可以不考啦?”淘气抱着我笑道。“是呀,明年你毕了业,就嫁给我做老婆好了,后年帮我生个儿子,当了小妈妈还考什么考?”我笑嘻嘻道。“去你的,我才不嫁给你呢,我还要找个更好的,更可靠的,谁象你猾头猾脑,能说会骗,害得人家老提心吊胆。”淘气气呼呼翻转了身子。“好罢,你去找吧,免得你整天给我淘气。”“好哇,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淘气猛然转身,在我身上擂,生气道:“哼!我就不找,我要天天盯牢你,看你臭天狐有什么花招?”“好吧,好吧,盯吧,盯吧,小淘气你不盯我,我还难受呐。”“我打你这个赖皮狐狸。”淘气双拳擂我胸膛。“好了,小淘气,睡吧,睡吧,俺小文哥困了。”我抓住她的手。淘气不说话了,温柔地钻进我怀里。黑暗中,万籁俱寂,只有空调机发出轻微地声音。

说起来,我和女孩子的第一接触还是我的一个高中女同学小丰教我的。小丰她长得娇小,说一口好听的杭州话,性格开朗、热情、勇敢。她和我不在一个班,成绩也不好,我们平时没什么来往的。但她妈和母亲是同事,她妈担心她考不上大学,非常着急,找母亲请我利用暑假帮她辅导辅导数学,看母亲的面子我答应了。于是高二暑假里,我天天去了她家。她父母上班了,家里就剩我和她俩。小丰对我热情、友好,喜欢和我聊些学校里男女同学谈恋爱的事,或者港台明星的各种趣闻,就是不谈学习也不爱学习。我每次讲得口干舌燥,她就是听不明白,眼睛傻傻的望着我。我气得不想讲了,要她自学,她露出一幅委屈、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我,还把雪糕、西瓜、汽水、可乐等等直塞给我,象讨好我这个小老师一样。我无可奈何了,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没必要太严厉吧。她见我温和了,对我更加温柔体贴关心。那时我真的老实,除了读书,其它啥也不懂,也没对她存一点非分之想。大概也就这种人容易成绩好吧。

可后来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把我们的关系彻底扭转了。我记得那天下午天气很热很闷,她家那台吊扇开到了最大档,可还是觉得热不可耐。我头上汗水直冒,她也敞开了白衬衣上的第一颗扣子。我们吃完了西瓜,又喝了汽水,轮到她做数学练习了,我在她对面无聊地看书。好象我们都感觉到那天会发生什么故事似的,都很心不在焉的样子。三道简单的题她做了一小时还没做出来,隔不久就亲热地叫我小文,你过来,这我不懂耶?我立马放下书,过去讲解。当我最后一次我过去讲解时,发现她的第二颗扣子也开了,从她的领口眼睛可以一览无余的看下去,那里是一道深邃的波峰山谷。大概我坚持时间太长的缘故,她好象有所察觉,脸红到了耳边。我也觉得脸上发烧,可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离开半步,何况她根本没动、头也没抬。我继续赖在那里,眼光死死盯住那白色的沟壑。突然她抬起了头,我目光收缩不及,“刷”的一下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红了,我慌忙走开,心里涌出一种犯罪感。小文,你想看吗?小丰羞怯地站起来,脸红仆仆的,眼睛热辣辣的。我吓坏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有种偷了东西被抓住的感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小文,我喜欢你。她一下扑了上来。我立即头晕脑涨,抱住她柔软、热乎乎的身体不知如何处理,紧张的汗水直冒。小丰比较有经验,闭着眼睛把芳唇送到我嘴边。唉!这时我才知道人的舌头不仅是用来吃肉喝汤的,它还有更多的妙处,我也明白了人类的唾沫不是那么讨厌的东西。接着,一股热力从小腹处冉冉升起,下身的那个也坚硬似钢,它也想凑热闹了?我慌了,直往后躲,可小丰热乎松软的身子使劲贴了过来……我们贪婪地吻了好久,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不管天热、不管汗水,只觉得这感觉太美了,我们再也不愿意分开。小丰人娇小,可胸部发育的倒很优秀,圆圆的、涨鼓鼓的,戴一个普通的白布胸罩,白布上方露出一团纯白柔美的嫩肉,晃着一道耀眼的光。我颤巍巍地伸出了手,好光滑、好细腻、好柔软!急得我想看究竟了,双手乱抓把胸罩、衬衣抹了下来,那对坚挺结实的乳房上有两粒圆润的花蒂,还挂着一丝微笑,我血冲脑门,眼花缭乱……后面的情节我全忘了,只记得我忙了半天、弄了个全身是汗也没找到要领,埋怨自己太苯,也怪电风扇不凉。最终还是在小丰的引导下,我才找到了方向,仓促地完成了我生命中的首次飞跃。剩下的半个暑假,我跑她家更积极了,不过,我们互换了位置,是小丰在做我的性爱启蒙老师。开学后,我们不在一个班,自然少了来往。我憋不住去找她,她和一群女同学在一起。我对她说,晚上我请你看电影吧。她说,对不起,我没空,以后吧。转身就和同学走了。好几次如此。我纳闷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又去找她,可她连招呼都没打就和女同学嘻嘻哈哈的过去了。我疯狂地怀念假期的小老师生活,实在忍不住就到她回家的路上截她。她来了,我叫住她,她说什么事?一副很奇怪的样子。搞得我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时过来一个凶巴巴的大块头——我们这一街区的痞子头,问她,什么事?她说没事,问路的。痞子头疑惑的看看我,小丰挽着他手臂一奔一跳地走了。对,我是问路的!我半天才回过神来。

以后,我变得注意女孩子了,特别喜欢瞧她们衬衣里面若隐若现的东西,还爱站在阳台上欣赏大街和隔壁楼上女孩的身影和风姿。我担心日益剧增的青春期躁动会影响到我的成绩和高考,就考虑谈个女朋友了。我的成绩好,人也长得不错,常得到女同学别出心裁的友好举动和秋波眼神。在以前我没在意,有了这次问路经验,我才意识到她们的那些举止言谈多有味道啊!我也不敢找成绩不好的女孩子,也许她们更适合街头小痞子。我挑了一个模样清秀、身材瘦削,成绩非常优异,对我有点意思的同班女同学做为我的目标,观察了几天,试探了两回,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塞给她一张电影票,心慌意乱地逃走了。我准时去了电影院,可银幕上放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开映了十多分钟,我旁边的位置还空着。我心慌了,想着明天见了她怎么办啊?还好,十五分钟时,一个黑影悄然而至,我才想起这部电影应该叫绝处逢生才对。她叫小菱,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孩子,应该算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吧(小丰能算吗?)。她有个叔叔出国了,空了间房子,他爸把房子给她做了复习功课之地。于是,许多的夜晚我们就在那间装修和布置得象新房的屋里备战高考。学习之余,我把从小丰那里学来的知识传给她,她半推半就、忸怩不安的接受了,反过来我们还更上了一个层次。日日夜夜,我们过得快乐似神仙,商议着比翼双飞。但她考试时发挥不理想,我去了上海,她到了武汉。我们眼泪汪汪的各奔东西,然后用书信来联络我们的感情。她经常写到:我住长江中,君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恨死长江水。令我伤感不已,也跟着恨死长江水了。可不知道是学习太忙,还是现代人觉得写书信太土、太麻烦,我们的信渐渐少了,后来干脆没了。我没追问她为什么?她也没问我是怎么回事?日子就这么淡淡的过去了。有次放暑假回杭州遇见她,我问她,她也问我。我说我以为你有了男朋友,不理我了,我就想随你吧。她惊奇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嘘唏不已,在西湖边坐了一个晚上,拥抱、接吻、抚摸,然后在野地上做爱。我又问她我们还能继续吗?她踌躇良久才说,我刚答应了同学。唉!我叹了口气,然后我们再接吻、拥抱,最后恋恋而别。后来,听说她嫁在了武汉。读上海大二时,我认识了外校的一个上海女孩子,她叫小敏,她对我有点意思,来我们学校跳了几次舞,略施了两个眼色和动作,就把我与小菱分手的寂寞中解放了出来。小敏是个高傲、固执、任性、能干、精明和温柔交汇在一起的复杂性格女孩子,喜欢发号施令却从来不忘记自己娇柔的女性角色。我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了,对她百依百顺、呵护备致。

她也不顾老妈瞧不起外地人的眼光,坚决和我来往,还挑战似的把我带回岳阳路里弄深处老洋房二楼——她的小闺房里。我们坐在干净得发亮的地板上磕瓜子、吃话梅,读小说、看VCD,害得她妈总在门外偷听,连饭也不去做,生怕我们有什么越轨行为发生。小敏还对我说我就象一块璞玉,如果有一个好老师精心的雕饰和教导,我就会成为一个绅士和优秀的男人,她愿意当这个老师。所以她不厌其烦地教我、纠正我身上她称之为臭男人、乡户人的习气和动作。连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怎么追求女孩子等等她都肯以身作则、言传身授,还有就是生活上的细节问题,比如衣着要整洁、打扮要有风度、举止要高雅、谈吐要风趣等等,不许我吃大蒜、吃大葱、吃辣椒、吃黄豆等有刺激性的东西。和她在一起,我倒真改了不少农民习气和习惯。当然她讲究生活情调、注重生活品味的爱好、气质、习性,以及本身就具有的海派小姐的娇、媚、柔、嗲、横、傲的个性也深深的吸引了我。哦!还有她的洁癖,也让我怀疑我二十一二年来的生活是在不干净、不卫生和充满细菌中一塌糊涂地混度过来的。每次我和她躲在我寝室或者她的宿舍偷偷做爱时,我都问自己是不是该准备点酒精?虽然她从没有这么要求过。我们整整好了两年多,她不仅陪我度过了梧桐树下漫步的甜蜜岁月,也让我真正领略了上海风情的生活。我非常感激她,也非常爱她。但她最后失去了雕饰我的信心或者说是爱好,觉得我这块“顽石”怎么也变不了“玉”。比如说吧,小敏她喜欢香水,分得清什么牌子、什么特性、那里产的、适合什么场合使用等等,而我最深的了解就是分辨的出是花香还是草味香。她了解各种各样的时装商标、品牌、产地、名字、价格,而我对衣服衡量的标准简单又直接:贵的就是好的,数字就是证明,但数字能证明的又离我太远,我知道它们的名字价格干什么嘛?还有,在黄昏和深夜里,小敏总陶醉在CD和音响的世界里,不仅说得出一长串的古典的、现代的、爵士的、摇滚的人名和歌名、风格与流派,还会陪它们静静地一起掉眼泪。可我除了吼几声“妹妹大胆往前走……”“在雨中我吻过你……”这类不怎么花钱的流行于街头巷尾和卡拉OK里的玩意儿,我就没别的音乐细胞了,偶尔挤几滴眼泪出来也为了表示我也懂音乐。小敏心底里最爱的人是死了的海明威、杜拉斯、川康瑞成、张爱玲、三毛等和他们永远不死的书籍,但我读它们深奥的文字和梦幻般语言时觉得实在累极了,我不明白他们眼里的人和世界怎么都是疯狂、病态、歇斯底里的,我也不很懂他们大段大段文字在表达什么、说些什么、要干什么,一般挑挑头尾和有色情描写的那部分瞧瞧,就算我彻底地读过,下回吹牛我可有本钱了。小敏她还喜欢亲自操刀写一些伤感的文字和长诗短词,可我更喜欢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技术,不肯为优美的文字浪费太多的脑髓。唉!有了这些根深蒂固的毛病和认识,我这个数学系的尖子怎么也成不了贵族、绅士或者优秀男士呵!我自己也分析我范希文家要出个绅士或贵族恐怕是若干年以后我儿子、我孙子那辈的事了。书上不是说三代人的精心栽培才能出一棵贵族的苗子嘛。小敏自然也看到了这点,她泪水涟涟地对我说,小文,不是我不爱你,只是我们有太多的差距了,而这差距是我们的青春岁月不能缩短的,你就把我留在你的记忆里吧。我听了心中第一次有了破碎的感觉。没几天,就闻听她和上海交大一个博士生好上了。我早就在她柔软唇边听到过那博士有贵族似的苍白面孔、冷漠眼神、绝酷嘴唇、凄美头发、高傲鼻子和细长玉手的描述和要去英国当真贵族、真绅士的消息,我的心第二次碎了。我晃到一小酒馆里,喝光了一瓶白酒,在我和小敏经常逛的淮海路、雁荡路、复兴路、长乐路、汾阳路象个幽魂一样转悠了一个通宵。天明时,我不知不觉地转到她家的街道上。上帝呀!正巧碰见她和他的贵族手挽手出门,走在薄雾笼罩下的梧桐道上,我的脑袋立马大了。想起干净得发亮的闺房被这苍白贵族侵占,想起她妈妈也不来点革命行动、就这么任他们为所欲为。我忽然妒火中烧,冲过去就给贵族苍白的、凄美的、冷漠的、高傲的脸重重一击,顿时苍白的贵族脸蘸放出一朵朵的红腥花瓣和线条,哇!爽啊!比跟小敏做爱一百次还痛快,我快活地笑了。当然,小敏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这个摧残苍白冷漠贵族的恶棍了。但正如她说的那样,我永远把她留在我的记忆里了,而且这记忆里的东西会影响我好多少年吧。

受了这个打击,我不谈恋爱了,直到去了北京才缓个气来,先攻下春儿这个堡垒,后翻到淘气这个娇娃。最后多了个神秘的连面都很少见着、可心里最想念的风中情人——风中薛静——薛静。唉!这些就是我个人的实打实的情感历程吧,从来都深藏在心里,今天全说了出来,我又有了打击贵族苍白冷漠面孔的快感。

淘气来了三天,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整天都见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白天有小菊陪她,晚上有我和她淘气。庐园虽然不比随园,可玩的东西也很多,她觉得什么都是新鲜的。我还一摔手给了她五千块——做零花用。她吃惊地睁着园眼睛,看我半响,伸出手说,你掐掐我吧,我不是在做梦吧?接着又揪住我的耳朵追问我,你来深圳做了什么?

怎么这么有钱了?我捂着耳朵,骄傲地说,这是我们男人的秘密,你花就行了,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不是偷摸扒窃来的。乐得她扑上来在我脸上狠狠啃了几口。我在高家庄的工作也很顺利,我和张可已经建好五百万310的底仓,就等着胡吹拉升了。三十多万钞票才花掉四万多,又要进帐,我心里乐开了花。人家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我是条条财路都赚钱。拉尔的买卖网是为我挣大钱的,张可的跟庄资金是帮我赚中钱的,胡吹的互助基金就是替我找小钱的,我的工资和时不时就有的奖金只配做我的零花钱了。哈哈!赚钱的路我全占齐了,这样的生活勿要太爽哟!看来我还得去那里搞个轿车开开才行呵,老骑摩托车,这太不适应我这个小大款的身份了吧。但——不能暴露自己有钱啊,最好去那里借一辆用用。那去弄呢?我正想着——扣机响了,一看,哇!是我和薛静约定的暗号,又有好事了!

我急忙回电:“喂,我是小文。”“是我,晚八点半——老地方见。”薛静的声音,她说了一句就断了。哎,她就这么神秘和胆小,像生怕别人听了去似的。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喜悦,十几天没见她了,还挺想她的。我给淘气打了电话,说:“喂,淘气鬼,你慢慢淘吧,我晚上有点事,可能回来晚一点,你自己随便玩吧,干什么都行。

”淘气不肯,生气道:“不行,我才来几天你就不肯陪我玩了,我不干。”我小声劝了几句,她仍然不依,可口气软了,无可奈何地骂了我几句臭天狐、死小文。我喜滋滋放下了电话。薛静说的老地方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金海唇大酒店。八点一刻,我就到了那里,想想口袋里有钱没处花,就去总台开了间房。前几次见面有两次她都是她匆忙来、急忙去,不肯多坐一会儿;只有一次她让我上了她的25885,我们去海边兜了风,然后把车停在僻静的树林子里接吻、拥抱、做爱。和她认识也快有一年了,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却是太少。杭州、厦门、加上深圳的数都数得出来!今天一定要把她说动——鸾梦重温。上了西餐厅,大厅里零零散散地坐了十几位客人,我挑了里边靠窗的老位置坐了。喝了一会儿咖啡,薛静悄然而至,她脸上戴着宽大的眼镜。“薛静,你真狠心呀,这么久了也不找我,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她一坐下,我就半是欢喜半是嗔怪地说,去拉她的手。她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衫裙,细白的脖子上系着一条小丝巾,她没取下眼镜来;黑夜、黑乎乎的餐厅,白雪一样的肌肤配一副深色的眼镜,给人一种冷艳逼人的感觉。“给我来杯西瓜汁。”她缩回手,打发走服务员,瞟了我一眼,反问道,“真的吗?”“当然啦,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说我们总共见了几次面?心里能没思念之情吗?”我也反问她。“即使没有我,恐怕也有人陪你吧!”薛静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真象个冷美人。“怎么啦?你今天好象不高兴?”我注意到气氛好象不对。薛静没说话,垂下了头。我纳闷了,遇到什么麻烦吗?不对,话里有话,这是针对我来的。

“怎么啦?我惹你生气了?”我又问她,她不答。一连追问了三次。她才抬起头,镜片下的脸趟下了泪水,伤心欲睇的样子,想说什么又没说的表情。我焦急地问:“怎么啦?薛静,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呀,是我得罪你了吗?可我不知道啊,你要告诉我呀,我们之间可不能发生什么误会哟。”“我……我虽然……”薛静开了口,说几字又停住了。我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对她严肃地说:“这样吧!刚才我来时开了间房,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房间去说。”“我不去。”薛静赌气道。“去吧,为了说话方便嘛,你不是怕被人看见吗?我也是为你好呀,而且看你这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到房间里慢慢说。”我笑劝道。她没说话,估计动心了。我继续劝慰道:“瞧你这模样,问题肯定很严重,一时半刻恐怕也讲不清楚,要是我们俩在这里吵了起来,对你可很不利啊,走,跟我去吧。”这话起了效果,她低头不吱声。我立即买单,拉她出了西餐厅,在去2315房的电梯、走廊上,她都一声不啃的,我觉得奇怪,问她、看她,她都不答和避开我的目光。进了房间,我抱住她,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摔脱我,跑进去坐在沙发椅上一言不发。我纳闷极了,过去取她的眼镜也被她挡开。我无奈的坐在她对面,望着她生气的面孔,又耐心问了几次。她才低着头开口说:“小文,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可也不是卑贱下流女人;

和你认识后,我觉得你对我好,我很开心,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是随便玩玩的,我犯不着;但是……你……要是为了玩玩而已,你就早点告诉我,我们也好分开算了。”边说就边抽泣起来。“瞧你说到那里去了,我小文可没有这个意思,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这倒奇怪了。”我奇怪她怎么会说起这个问题,脑子急速思索,是菲菲?可我两个星期没去金色鱼塘了;是被她知道了什么吗?没有啊,我没什么鬼秘密呀。难道为了淘气?我脑子一闪,可能的!“我……我和你说过我全部的过去,你要是看不起我,你也可以说出来,我决不拦你。”眼镜下的脸庞又流下泪水来。“我明白了,你是不是看见我和那位女孩子在一起了?对吗?薛静。”我蹲在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她看了我一眼,光垂泪不说话。“咳,我以为什么事!就为了这个掉眼泪——值得吗?”我轻描淡写地说,抚摩她的手。她没动,抬眼望着我,眼镜下的眼睛看不清什么表情。“你这人也真是,我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害我出了一身冷汗;有什么你就说嘛,不说清楚,光哭,害我也着急呵,怪不得有人说误会是造成爱情悲剧主要原因呢。”我拖延着时间,也寻找机会。“你说,她是谁?”薛静停止了伤心,终于开口问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她是谁?我来深圳一年了,总认识一些女孩子吧,也有女同事,还有亲戚表姐表妹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呀?”我望着薛静笑道。“昨天晚上的那个。”薛静小声道。噢,真是淘气!我昨晚带她上了街、逛了商场、去了酒吧等,可能在那里恰好被薛静看见了。我笑道:“嗨,原来是她呀,为这事在生气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对,不错,昨晚我是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她是我小学妹,曾经也是女朋友,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了。这次她是到深圳来玩的,也想在这里找份工作,要我陪陪她,也要我帮忙找工作,你知道我天天爱对人热情,乐于助人,我能不理她吗?”“我不信?你们那么亲热。”薛静不相信说,但脸上没流泪了,眼镜死盯着我。“我不否认我们是很亲热,这很正常呀,我们以前就是恋人;但我没骗你,我们真的吹了。

不过她这次提出要和我好,我还没答应呢;有了你我还会喜欢谁?谁也没你漂亮动人啊,你不知道你满足了我多少虚荣心啊。”我正色地道。“你哄人,谁相信你?”薛静脸上仍然阴云天气,但没了伤心,语气也和悦了一些。“真的,那小丫头是不错,我以前是喜欢过她,我要来深圳,她不同意,主动提出和我分手。但现在她有点后悔,可我不愿意干了,因为我有了你呀,你比她漂亮多了。”我仍然正经道。“那她住那?也住你那里吗?”薛静注视着我。“是,也住万禧新村,和我表妹同住。其实她这次来是有意和我重归于好的,不瞒你说,我们也有过亲密关系,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和她好,但我想着你,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属于我?另一方面,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就是因为我没留在北京,她才要和我分手的;现在她说她想通了,人在那里活着都一样。你说你要是我,你怎么办啊?

”我沉吟半刻,缓缓说道,把责任推到薛静身上。“那你怎么办?”薛静沉默了,半响问道。“所以我想问你呀?薛静,说实话,你给我太不踏实的感觉,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要你跟我你不肯,我们算是谈恋爱吗?如果不是我是不是有权利再找一个女朋友呢?”我笑问道。

“不许找,不是说好了再等半年嘛。”薛静生气道。“你倒想的挺美,就不知道人家心里多难受呵?与人分享心爱的人,这已经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了!我还夜夜思君不见君,那心情多苦多闷多累多窝囊啊。你自己想想从去年认识到现在相爱,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天啊?杭州四天、厦门六天、深圳见了三次算三天吧,啊!

亲爱的薛静宝贝,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数都数得出来哟。还有,我连你住那里不知道?电话是多少也不知道?家庭情况也不知道。你随时都可以从我生活中消失掉的,那时我去哪里找你呀?这能叫女朋友吗?我一直怀疑自己遇到了天上的仙女,她心血来潮,就来我这儿逛一趟;没兴趣就回去过她神仙的日子。”“你自己都说这是历史问题,要慢慢解决的。”薛静理屈词穷,辩解道。“是,这话我说过,可我这也是历史问题,也要慢慢解决的;反正我要老见不着你,我就和她好了算了,她蛮可爱的。”我威胁道。“你敢?你这花心鬼,原来早有此意了;哼,想的倒美,你和她好,我就和你分手。”薛静气乎乎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臂就要咬。我忙抓住她手,她又掐我手心,我把她按回沙发,说:“除非你和那老家伙分手,做我的女朋友天天陪我,我就一剑斩断过去的情丝,她说什么我也不干了。”“我不管,反正不许你和她好。”薛静抓住我的手道。“行啦,行啦,以后不许吃醋了,来,站起来,让我瞧瞧,我的薛静哭起来真动人,让我心疼不已。”我拉她站起来,取下她的眼镜,她的睫毛上尤有泪珠。她被我说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拥抱她、吻她脸上的泪痕。“不对,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这事啊?你肯定在说谎骗我?”薛静猛地推开我,睁大了眼睛。“宝贝,我怎么没说?我说我经常被人家摔的啊,你应该知道的,难道每次都要我说细节吗?”我笑嘻嘻道。“但你没说你在北京还有女朋友?她要来深圳?”薛静气呼呼瞪着我。“哎呀,那是曾经女朋友?好薛静,过去的都是伤心事,谁愿意多提呢,而且你相信我好了,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也舍不得你的。你也见着她了,她还是个小丫头,那有你可爱呀?在你和她之间,我只会选你的,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呀。真的,薛静宝贝,我现在有了你,对她、对任何女人是没兴趣的。她假期一到就回北京了,我们别谈她了好吗?让我好好亲亲你吧,好久没见你了,真怪想你的。”说完,我开始吻她的唇。“不行。我生气——”薛静挣扎了一会儿,但在我的攻击下终于闭上眼,开始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我抚摸她柔软的身躯,手在她背上拉开了裙子上的拉丝。“——不行,我要走了。”薛静娇喘吁于吁地说。“好薛静,你不能这么残忍啊!我一个穷鬼,为了见你这么一面就花去五六百呀,你也不心疼我一下。”我抱紧她,边埋怨边亲吻。薛静顿时心软了,停止了乱动,闭上眼和我热烈地接吻。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她顺着我的动作,很快,黑色的裙子被扔在了地上。我抱起薛静赤裸裸的娇美身躯放倒床上,然后疯狂地亲吻她雪白的颈和高耸的胸脯……

回到庐园,已经十一点半了,我蹑手蹑脚上了楼。刚一进屋,淘气就跑过来,娇媚地叫骂:

“臭狐狸、花狐狸,死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嘘,小声点,淘气。”我伸手做了个捂嘴状。“臭狐狸,死小文,你不陪我玩,我就不让你睡觉。”淘气跑来揪我的耳朵。我立马拦住,说:“好淘气,别闹了,我去冲凉。”急忙溜进卫生间。等我出来时,淘气穿着睡裙躺在床上,身边有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动物玩具,她正唠唠叨叨地给它们说话,多数是在骂我的外号网名。见了我她忽然不骂了,兴奋地对我说:“小文,你来看看,我今天买了好多娃娃,好玩吗?你瞧他们多可爱啊。”“是,可爱,可爱,比淘气可爱多了。”我敷衍道。“这只熊猫是乖小文,这只狗熊是坏小文,这只兔子是乖狐狸,这只小狗是臭狐狸,他们要是听我的话,我就对他们好,要是不听我话,我就骂他们、打他们,打、打、打,我打你臭小文。”淘气对着玩具念叨,一会儿抱着亲抚,一会儿又拍又打。我没理她,调好空调温度,上好闹钟,关上台灯,拉过毛巾被蒙住头就准备睡觉。淘气立即叫嚷起来,开了台灯迈到我床上,扯开毛巾被,捏我的脸蛋,审问道:“臭小文,还没交代去哪了就想睡?”“哎哟,我说了都是公事、公事嘛,我们做股票的自然谈的炒股票的机密事啦;我要是不去多参与,怎么给你赚钱买布娃娃、新衣服、香水、化妆品啊?”我笑道,也捏她的小脸蛋。

“呵呵,你可以带我一起去嘛,我又不懂,我也不会说的,你怎么不带我去呀?这三楼就我一个人,黑黢黢的,我都快闷死了。”淘气撒娇道,爬在我胸膛上,又摸又掐我脸蛋。“不行呀,这种事怎么能有女孩子参加呢?人家会笑我怕老婆的。”我笑道。“去,怕老婆有什么不好?是爱老婆的表现。”淘气笑嘻嘻道,手在我身上抚摩。“快去睡觉,我今天太累了。”我推开她的手。“啊!啊!啊!我不,臭狐狸不理我,我生气。”淘气不依,撒娇地闹道,脸兴奋的红红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捶打。“嗳!别淘气了,快睡觉。”我那有心思啊,哄了淘气一阵,淘气才气鼓鼓回到隔壁床上躺下。刚才和薛静折腾了这么久,我早就筋疲力尽了。嗨!有俩个老婆也够累的。不过这也满有趣!一个是青春少女象一只青苹果,连做爱都是羞怯的。而另一个美丽少妇却象一个随时能掐出水来的香蜜桃子,她是多么的甜蜜和疯狂啊,给人一种漂浮在波峰浪谷的欲望海洋上的感觉,一波一浪,一浪一波,冲上顶逢,跌回谷底,心被悬在空中,被跌了下来,永无止境,让人爽透了。想着想着,人渐渐地困了、睡着了。在梦中我做了一个希奇的好梦,梦见我讨了淘气和薛静俩个老婆,三个人欢天喜地的入了洞房,可俩个娇美人却为谁先承受雨露争执起来,我乐呵呵地坐着床上欣赏着两张娇艳欲滴、美丽动人为我而争吵,哈哈,我兴奋无比。

“叮叮叮……”突然电话铃声响了,我挣扎起来,一看闹钟,才七点啊!谁会这么早打来电话?淘气也被惊醒了,看了我一眼,咕哝了一句谁呀?又睡了过去。我抓起电话一听,原来是刘洛斯心急火燎的声音,听他急切地说了几句,我的瞌睡立即被赶走了,马上穿衣、收拾、出门、下楼。我骑着雅马哈赶到粤港新都酒楼,刘洛斯站起身,远远就向我招手。我过去坐下,见他神色慌张,面带焦急之色,全没平日投资经理的悠闲风度。我急问道:“到底是怎么会事?”“小文,这次我可完了!完了!麻烦事来了!初梦就要来了,我怎么办?这可麻烦了,这是贵之都酒店公寓的钥匙,我昨天才定下的,你带她去那里住吧。哦,这要拜托你去帮我接她一下,她今天就到了。这两天我老婆在医院里要生小孩,我怎么走的开啊?初梦只有你认识,你去帮我接接她。我昨晚就到处找你,打你手机你没开,打你扣机你也没回电,我都快急死了。”刘洛斯哭丧着脸边小声地、语无伦次地嚷了一大堆。“哦,我去酒吧喝酒,里面太吵,我把手机扣机全关了。”我解释道。服务员推来餐车,“你吃什么?”刘洛斯问。“随便来点。”我说。刘洛斯胡乱点了一气,打发走她们。“你怎么会同意她来呢?”我也急了,埋怨道。“哎哟,我当然不会叫她来啦!是她非要来的,说暑假要来看我,我马上给她打了电话,叫她不要来,可她不听。前天给我来了Email,又来了电话,说她出发了,叫我去接她,现在她已经在路上了,啊?小文,我怎么办啊?我要是不去接她,她有我名片的啊,她要是找到公司去,这不弄得谁都知道了吗?”刘洛斯焦急道。“她怎么会一定要来的?是你许诺了什么吧?”我边吃边问。

刘洛斯左右看看,在我耳边小声焦急道:“她说她怀上了。”“什么?”我吓了一跳,这种事情当然麻烦了,“怎么会这样?你是老手了。”刘洛斯苦恼地摇摇头,哭笑不得地说:“唉!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每次都采取了安全措施的;******,现在的套子也有许多假货,我怀疑买到了假冒伪劣产品啊,唉!这下可把我搞惨了。”“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道。刘洛斯说:“把她安顿下来后,继续说服她做掉啊,可我怕她会和我闹的,要是这样我怎么办呀?”“怕被你老婆知道吧?”我笑道。“当然啦,我老婆知道就不得了啦,我的麻烦也就大了。初梦告诉我的时候,我就叫她去医院做掉,我给她寄钱过去,可她不肯,一个劲哭,说要来找我,唉!她这一来我怎么应付呀?她要知道我有老婆的,也麻烦了啊。”刘洛斯一点东西也不吃,垂头顿足道。“哎哟,刘老板,知道就知道呗,有什么好怕的?你老婆要是有意见正好休了她,以后就把初梦娶了啊,这女孩子不错哟。”我觉得刘洛斯的样子和表情很滑稽,戏谑笑道。“不行,这怎么能行,那有这么容易的事。”刘洛斯顿足道。“有什么不行,堂堂男子汉,还怕小女人。”我鼓励道。“不行呀,小文,你还年轻,你不懂的,有些女人很难缠的。”刘洛斯摇头苦笑道。“咳,那有什么呢?不就是离婚吗?多给点钱就解决了。我大喝滋补靓汤。“小文啊,不是给钱的问题,我要是离婚,我的损失可惨重了。告诉你吧,我的存款、股票、房子、车子全在我老婆的名下,我每月的工资卡也是她收着的。我……我是没钱的。唉,告诉你吧,我老婆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几年来我一直受她的欺负和压迫。她,她,她,她说我的一切全都是她的,一点没我的份,还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了,钱都得由她收起来。唉!怪只怪读大学时我瞎了眼,找错了对象。可那时——我真******很穷啊,长得又不帅,没一个女孩子亲近我。就我老婆毅然而然的和我好,令我感动了,一毕业就结了婚。后来我发达了,她对我管得更严了。还得意洋洋地说找老公就象买股票一样,可能买到好股票也可能买到差股票;她虽然不会买股票,可她会选老公股票,还说当时她就认定了我是一只潜力股,所以才全力以赴投资的,投资都有回报的,现在,她说这就是她享受她回报的时期。唉!我也不知道我是倒霉还是幸运呢!讨了这种精明能干的老婆,从恋爱到结婚这七八年里,我的所有经济都是她管着。我要是和她一离婚,我立马成了一个穷光蛋。我现在手上的这点钱,全是公司发的一些奖金,我偷偷藏着的。何况,她妈、她大伯、二伯、三叔、六舅、四哥、五姐全在这里,他们一家人会扒了我的皮的。”刘洛斯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唠叨。听他怎么说,我也哭笑不得,再问清情况,吃了点东西,接过钥匙和钱,匆匆和刘洛斯分手上班去了。我找小箐借了她的本田车,自己开着去火车站接着初梦。她和淘气差不多的打扮,短T衫、短裙、凉鞋,手提一个包,背上背一个包,明显的学生妹。只是没了上次厦门见她时的欢欣神色和快乐笑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脸上也略显沉默、疲惫和憔悴的神色。她一见我就一楞,眼睛仍四处张望。我接过她手里的包,解释说刘洛斯工作忙,委托我来接她。她低头不语,默默跟我出了站台。我们上了本田车,往贵之都酒店公寓驶去。为了打破这沉默和尴尬的场面,我大声给她介绍沿途的街道、高楼大厦名称,她望着街道两边的景色、车流、人流,光听不说话。到了贵之都,她见了这公寓漂亮的建筑、车场、绿化带脸上略显惊奇之色。问我这很贵吧?我不住这里。我说这是刘洛斯安排的,是他的心意,你就放心的住吧。1011是个单间,设置和星级酒店差不多,但多了间厨房。我交代初梦几句,把钥匙和刘洛斯给的三千元钱放在桌上,就告别要走。她送我到门边,感激地说:“谢谢你,小文哥。”“不用,你先休息一会吧,老刘下班就会来看你的。”“薛静姐姐呢?”她突然抬眼问我道。“哦,她、她还在福州吧,好久没联系了;唉,我也挺想她的,不知道她好不好?”我叹口气胡乱答道。“她很出色呵,你去找她啊。”初梦关切地说。“是呀,我也这么想,可她不让我去,说有了别的男朋友,我想我够不着她的要求吧,唉!”我想起和薛静的关系和来往情景,真的叹了口气。“他有老婆吗?我是说刘……”初梦突然转了话题,幽幽地问道。“没有吧,我们是同事,但从来不问私人事,具体的也不清楚。”我胡乱说道。这问题好难回答的。

初梦脸上露出歉意地笑,说道:“哦,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你的,小文哥,谢谢你来接我!”“哦,不要紧,初梦,再见。”我赶紧走了,这里是危险地带,还是回去上班要紧。忽然我听见胡吹还是吸310筹码,310股票在12-30元至13-50元之间震荡。我看了看报表310报表,我们已经有了310流通盘35%的量了;而此时的大盘行情很微妙,高位盘振,时涨时跌,热点题材和板块不多,看样子还有可能朝1550点下行的可能。我听胡吹的电话内容,他也不想恋战,宜速战速决。这样我就得多注意他了,别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胡吹在说话:“小吴,你觉得310有什么怪样吗?是,我知道,可我觉得它有点飘忽,不太踏实;是不是有谁也在做它的庄呀?是呀,可吸不够目标位,我稍微一动它就动,行,你注意一下,再去问问侯头,要是他在中间搞鬼,叫他从实招来,也警告他一下,别玩什么花招。如果确实不是他的话,叫他帮着查一下。”胡吹又在对徐静强说:“老徐,听说有人在做310吗?是,我知道,可我轻轻一拉它就冲,压还压不下去,我担心有个大庄在里面和我们抢筹码,行,好,你帮我打听一下吧。”我注意地听着,觉得奇怪极了,胡吹怎么知道有人在做310啊?我打开310图形研究一阵,310震荡是很厉害,前几天成交很大,近期却不萎缩。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是凭什么说有个大庄在里面呢?正琢磨着,我的手机响了,一听声音是薛静。昨天晚上才分手,她给我来电话?又是奇怪事一桩?

“喂,小文,你听我说,晚上九点我们老地方见,我想坐你的摩托车兜兜风,我可从来没坐过哟!你一定要来呀,我在停车场等你,你要是不来可别怪我老躲你哟。”薛静笑嘻嘻地声音。

我有点踌躇,但还是答应下来了,怎么办呢?心里老想着她呐。

我计划着:下班早点回去,陪淘气吃了晚饭,带她兜一会风,晃到八点半,找借口溜走——红玫瑰、白玫瑰两不误。

写于2004年夏,北京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