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阴阳笑着说道:“今日准备,明日就成亲。”王孟君在一旁羞答答的说:“爹爹,你太着急了。”王阴阳说道:“我能不急吗?”王孟君跑着离开了。
花少说:“什么是成亲啊,五哥?”他问的是屁神。屁神回答:“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睡觉。”花少又问:“那就睡呗,干嘛非要成亲。”屁神又说:“是一男一女睡觉。”花少似懂非懂。
花少说:“好,那我就和孟君成亲,不过成亲之后你们要给我冥火针。”
千戥急了:“语谶,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让花少去和别人家成亲,这样不是耽误了人家吗?”语谶回答:“无碍,这是他的命,他必须经历,你我无法阻止。”千戥无语沉默,他对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才不感兴趣。
王阴阳对花少说:“花少,你现在去找孟君吧,你们两个谈谈。”花少疑惑:“谈什么。”王阴阳说:“去吧,说说你们两个的事情。”花少似懂非懂,还是出了门,看到王孟君在池塘边上。
语谶向王阴阳说起了花少的情况,说他不会在琳琅镇久留,他还要去做更大的事情。王阴阳非但没有担心,而是说无论花少去哪里,只要不让孟君受苦就行。现在的世道,他已经在乎不了那么多了。语谶提起他与大力狼的关系,王阴阳却有意的躲避着,语谶聪明无比,什么事情他早就猜出七八分了。
花少来到池塘边,说道:“姑娘,我们要成亲了。”王孟君顿时脸红,双手不自然的绞缠着头发,怔怔的问道:“你喜欢我吗?”花少回答:“何为喜欢。”王孟君说:“就是,那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之后,你会无时无刻的想着她,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想跟他无时无刻的在一起。”花少摸了摸头:“这样啊,好像我不喜欢你。”王孟君心里磕噔一下,有点生气:“那还成什么亲啊!我去找爹爹说。”花少呆了,连忙叫住王孟君同时在脑海里不断搜索对语。
片刻他说道:“姑娘是相信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呢。”王孟君心想自己对花少可以归结于一见钟情,他这么问起来是想表达日久可以生情便回答:“日久生情。”花少说:“那不就完了,来,下棋”王孟君是真的喜欢上花少了,所以相信了花少的话,她转移话题问道:“你的这盘棋什么时候会消失。”花少说:“他不会消失的,除非我死了。”王孟君笑了,两人指手画脚的下着棋。
整个王府张灯结彩,仅一日功夫便弄得像模像样,王路遥和王阴阳更是穿起了红色大褂。语谶把千戥和其余四人打发回柳月花间保护廖媾和雯月。自己一人等待花少的这桩戏婚。
宴席上,并没有来多少人,王阴阳并没有打算要多少人参加,相反,他感觉越低调越好。
花少和王孟君拜堂成亲,刚拜天地的时候,花少说:“天地都没有了,还拜什么天地。”王阴阳大笑:“好好,那我们就只拜高堂。”
奇怪的是,这天晚上没有人醉酒。
送入洞房之前,王阴阳把花少拉到自己边上说道:“少儿,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你一定要好好对她,一定要好好对她,这样我才能放心。”花少虽然没有醉,但也被王璐瑶和王阴阳灌的差不多了。糊里糊涂的答应着。
夜已经很深了,远近亲疏的客人相继离去。花少进了洞房。三四盏花烛把整个房间衬托的十分柔和,王孟君正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花少坐到桌前看见了一尊十分精致的茶壶,却没有动手倒水,而是不停的把玩着壶里的水和茶杯。
同日晚上,柳月花间,千戥四人还没有赶到。相同的房间,相同的廖媾,不同的是这次是大力狼是夜晚的主角。他们两个正在翻云覆雨。这并不稀奇,退而言之,廖媾是什么身份,众人皆知,不必细说。
王孟君坐的难受,他知道花少就在房间里,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步骤,她想开口,却开不了口,这样显得自己太不自重了,所以她一直等一直等,哪怕花少打个喷嚏或者咳嗽一下自己也好借个话茬,可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
花少玩的很累,他心想这女的怎么还不找自己,毕竟自己来人间没多久。这事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是女的主动才行的吗?难道她坐着坐着睡着了。他想去看看,却又不敢,他一直盯着王孟君,可寸步难行。本来就不十分清醒,坐了一会沉沉睡去。
王孟君掀开盖头,掀开红帐,看到花少趴在桌子上已经酣睡,心里一阵空虚,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现在……都怪爹爹和哥灌了他那么多酒,害的今晚……想着想着,没办法再去叫下人来打点这里的事情,只好下床生拉硬拽把花少拖到床上,摆正位置。此时,花少已经熟睡了,她真的很气愤,可有无可奈何,她一只手撑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少。她越想越委屈,凭什么自己的新婚大夜要两个人去睡觉,可也不能把人家叫起来做那个,那自己岂不是太随便了,就这么想着,她把目光移转到花少的双唇上,然后自己不自觉的向那里靠近,突然,她重重的吻上了花少。他睁大眼睛看着花少,还好并没有醒来。
柳月花间,大力狼正在穿衣服,廖媾娇喘着躺在床上呼吸起来胸前一起一伏。一会她把一段红绸披在身上,倒了一杯水慢慢饮用。大力狼穿好衣服,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廖媾也并没有发言。两人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的,他们的目的只有那么一个,完成之后,便相互离开。
王孟君觉得自己今晚并不是一无所成的,至少送出去了自己的初吻,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随后也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就格外的晴朗,王府内,下人在收拾昨夜的剩菜残羹,花少起来,头疼的要命,看了看周围,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自己的衣服也没有脱,他穿上鞋子,走了出去,强烈的阳光闪了自己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王孟君的问候:“你醒了。”她穿的十分简朴,却十分的合身。
花少恩了一声,王孟君说:“一会我们去问候爹爹,我带你整理一下。”花少跟着王孟君刷牙洗脸,之后来到了王阴阳的大堂。
花少义正言辞的说:“喂,老头,我和你女儿成过亲了,我们可以走了吧,说好的冥火呢?”王孟君拉了拉花少的衣角轻声说:“花少,不是这样请安的。”花少也把声音压低:“不是说问候吗,怎么又变成请安了。”王孟君无语:“你别说话了,跟着我学。”
王阴阳开怀大笑:“我就喜欢花少兄弟的直爽,那些繁文缛节我也是非常头疼,好了,你要的紫冥玄针就在这里,你们准备准备今日就走吧。”花少打开盒子,齐齐整整的十只针在盒子里。王阴阳说:“里面是五支冥火,五支玄冰。”花少哦了一声。
花少王孟君随即准备出发,语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王阴阳一直想赶女儿走,没有表现的非常明显,但也隐隐约约可以觉察到。
王孟君走后变得心神不宁,虽说自己这是第一次离家,可和花少在一起很有安全感,问题并不是出在这里,他想问问花少。花少那里知道,花少问语谶,语谶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千万不要着急。”花少和王孟君同时点头。语谶说:“王阴阳是想和大力狼决战。”王孟君似五雷轰顶:“什么,爹爹和大力狼从来没有恩怨,怎么会和他决战。”语谶问:“原谅语谶冒失,斗胆想问一问姑娘的母亲是否还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