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陈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么出来一下子,十几分钟,怎么就会被盯上了呢?难道赛库这家伙这两天天天蹲在病房的门口等自己,还是看护病房的护士里,有他的内应?还有,他手里抱着海蒂,也就是说,应该是基本跟自己前后脚到,自己跟海伦,霍克等在门前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并且已经从后门进来,窜到卧室。。。。。。妈的,真是大意!
这时候后悔也没用,看情形,已经不会有机会有下次。
向外摆了一下唯一能动的手臂:“赛库,我就这手能动,你随便吧!只是希望你别伤害孩子,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哈哈!。。。。。。陈,你再三跟我说这事,证明你紧张这孩子,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什么人,但只要有她在我手中,你就不敢耍花样!”
“赛库,我再次告诉你,拜你所赐,我只有这个手臂能动。。。。。。”
“前几天你还是躺着送进医院的呢?在警察局四楼,不还是可以开枪干掉我吗?”
赛库的一句话,倒是提醒小陈了,当天第一个在警察局对面楼开枪的人是谁?看来要自己命的,还真不只赛库一个人。。。。。。不过没有关系了,应该是已经没有机会去知道,那个人是谁?
“海伦,你把我推向前去,把海蒂交换过来。”。。。。。。“赛库,你把孩子还给海伦,这是她的女儿。”小陈一点都没有慌张,反正早已经想好了,该来的,迟早会来。
“你别过来,否则我开枪!”
真的不知道赛库慌什么?“赛库,我身上都是纱布,身中六枪,你请的抢手给打的,我现在真的动不了。”
昏暗的烛光中,还是能否看得出赛库一脸的疑惑,他动了动手腕,用枪指着小陈和海伦这个方向:“你,把他推到地面上!”
海伦看着赛库手里的枪,有回头看看小陈。
“海伦,按他说的去做。”
“。。。。。。他真的是不能动。。。。。。”
“所以我要你证明一下给我看。”
小陈试着用手扣了一下椅子,想让自己离开轮椅,但人就在轮椅上,压根做不了相对运动:“海伦,帮帮我,听他的。。。。。。”
这边赛库也在催促着:“快!”
海伦左右看看,手已经接触到了小陈的背部,却再也下不了手用力往前推。
“海伦,你听话。。。。。快!”
“陈,对不起!”闭上眼睛,双手突然用力,就听到“啪”地一声,小陈已经重重地前扑着摔倒在地面上。
我靠!脸真疼。小陈出力地抬起头,看着赛库:“这下你相信了吧?快放人!”
“FUCK YOU!”小陈的话音未落,赛库的大皮靴已经一脚踢在小陈的脸上,把小陈肥大的身躯给转过了差不多10度。
小陈艰难地抬起头,小臂懂了一下,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赛库,说话。。。。。。”
“FUCK!”赛库喊得有点丧心病狂了,一脚接着一脚,狠狠地朝小陈的脸上,身上踢过去。
“啊!”原来站在身后的海伦,一下子扑到小陈的身上,赛库脚上的大皮靴,一下子踹到了海伦的后背。
“FUCK YOU!让你们还在秀恩爱。”
小陈再次抬起头,一脸的血,一嘴的血,咳嗽了两声,喘息着:“。。。。。。赛库,你枪里没子弹了吗?用腿多费劲!”
“FUCK!”赛库一下子把海蒂扔在地面上,伦起枪托,对着小陈的脸就砸下来。
“啪!”小陈给砸得整个人翻了个个。
仰望这教堂的穹顶,小陈连咳嗽带咳血地躺在地板上,渐渐地,呼吸平息了,他笑起来了,里面闹腾成这样,怎么霍克和斯巴克却没有一点反应?难道是他们俩?
“哈哈哈!”突然间小陈笑了起来。
“我让你笑!”赛库瞪大了眼,一边嘶喊着,一边把一个个大鞋印印在小陈的脸上。
想动一下是疼,被踹也是疼,小陈没有办法动弹,在赛库鞋底的间隙中,看到海伦抱着海蒂,惊慌地缩在教堂的一角。
“嘭”地一声,大门被撞开。
“别动,天蝎队!”
我操你妈!开枪就是了,还喊什么喊!真他妈猪!
赛库动作快,一听门口的声音,已经一手把小陈从地面上拉起来挡在身前,并且拿枪指着小陈的脑袋:“你把枪扔了,否则我一枪打死他!”
“你把他放了,否则我开枪!”
“FUCK YOU!”小陈的腮帮子给枪托重重地砸了两下,心里早就在吗?操你妈的,这些白人怎么像在演戏啊!还搞这些形式。
“嘭!”这一枪托,砸在太阳穴上,人晕乎晕乎的。“赛库。。。。。。我这九十公斤的体重,你不觉得累吗?”
“我累你妈!”口上是这么说,但人还真的累了,喘着粗气,挥手砸这小陈的头部,这个高大的杂色鬼还真的不明白了,这个中国佬已经被打成猪头的样子,但怎么这个家伙就是不求饶?这大半年头头不顺,眼看着到手的钱,一次一次地从手指缝中溜走,这都怪这个长得跟猪一样的胖子,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从他出现在德本后,自己就霉运当头,平时就如过街老鼠,天天要提防着这个家伙杀过来,好了,今天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他却好像死的心安理得?操他妈的,一脸的血,但嘴角上还是保持着笑容,他笑什么?分明的是在嘲笑自己。。。。。。
“赛库,咳咳。。。。你的手枪真的没子弹了吗?你一枪打我脑袋上不就完事了吗?”
“我打。。。。。”又是一个枪托,小陈这次还真的被晕过去了。但赛库还是不敢放开小陈,他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假如面前的天蝎队确定小陈死了,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这么近的距离,绝对就是贯穿伤,也就是说,他死了,自己也肯定变成陪葬。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