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项川沉默片刻。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女人,从关注她艺人的生活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是一个努力家,只是没有想到,还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努力家。
不禁流露出一丝笑痕。
“好,我告诉你。”南项川爽快的点了点头。
梦潇认真的盯着他。
“野心,战争,唯我独尊!!大概用这几个词就可以形容了吧。司徒贤的野心是要称王称霸,而只要拿到了三件东西,他便可以轻易掌控这个都城。”南项川简单的说着。
陆梦潇虽然听得半知半解,却也大概明白:“哪三件?”
“一把钥匙,一本书……还有一张地图!”南项川眼中充满了认真。
钥匙,陆梦潇知道,应该就是那把军方遗失的钥匙吧,那书籍?和地图是什么?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为什么得到了这些,就可以轻易掌控都城?
她满肚子的疑问和好奇:“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除了钥匙之外,其它两样,在那个司徒的手里了吗?”
“用处的话,说起来有些久远,不过。这三件东西从很久之前开始,便是分开由人保管的。军方只有钥匙,然而现在钥匙下落不明。置于其余的两件东西,也在别的地方……”
陆梦潇唇起继续想要问时……
忽然有小弟进来了餐厅。
“老大!”小弟一进来便低了低头。
“什么事?”南项川抬眸望去。
“叶先生,和上官先生来了。”那小弟说着。
陆梦潇原本没在意的,听到那声音时,也不禁的回头:“上官,叶风?”他俩怎么也来了?
“在哪儿?”南项川问道。
“两位在客厅。”
南项川朝梦潇看了一眼:“你是在这儿吃饭呢?还是出去看看你老公?”
客厅里……
叶风和上官逸坐在沙发上,如果换了平常的话,到这儿来上官逸肯定免不了到处转悠,哪里会这么规矩的在这儿等着。
可今天事关紧急,他就是想到处走走也没有那个心情。
“呦,贵客啊!什么风把你们给扎堆吹来了?”南项川一脸悠闲的边说着走了到客厅……
上官逸率先望过去。
“上官,叶风。”这时,梦潇快步的从南项川身边朝沙发旁过去。
上官看到梦潇,生生愣了好几秒:“咦?小梦潇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叶风也扭头看去,见梦潇笃笃笃的跑来,黑眸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
陆梦潇小跑到两人的面前,看瞧了一眼老公,又转眸看向了上官逸才问道:“那你们来这儿干嘛呢?”
“我们来找老南啊。诶,老南,听说你把夏如给抓了。”上官逸没有拐弯抹角,这个时候,他都急得要死了,哪里还有心情说别的。
“你们是来找夏如的?”南项川双手插在口袋里,也走了过来。
叶风站了起身,一步到了梦潇的面前:“宝贝,是你干的吧!”一双黑眸紧盯着梦潇。
“呃?”梦潇闷闷的支吾了一声,看向叶风,他是在说夏如的事情吗?我去!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让南项川把夏如给抓了的?还跑到这儿来了?
“梦潇,是你找老南抓的夏如?”上官逸紧追其后的问道。
“是啊……怎么了吗?”梦潇迟疑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了。
叶风重重的沉了一口气,他还在好奇南项川抓了夏如干嘛,一看到这丫头也在这儿就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还以为你们俩那么好来探望我呢!原来只是来找人啊。”南项川故意一句话砸了过去。
“这还不算是来探望你吗?”叶风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一瓶红酒,显然是他刚带来的。
“这还差不多嘛。我们正在吃饭,开了过来一起喝啊。”南项川接着话说着,往餐厅的地方示意了一下。
“吃饭?我们现在哪里有时间吃饭啊!!”上官逸的话横插进来:“夏如还在你们这吧?”
南项川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梦潇,毕竟这人,是她要抓的,就算是换了谁来,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随着南项川的视线,上官逸和叶风的目光都纷纷看向了梦潇。
陆梦潇一眼扫过这两人的眼神,至少从上官哥哥的神色里看的出来他们十分着急,沉默了几秒钟:“在呢。”
“太好了,我们找她有重要的事情。现在能见到她不?”上官逸接着问。
“跟来我,我带你们去。”梦潇点了点头,领着人走出了客厅,夏如是被关在后面的房子里。
一行人到了后面的房子门口,这房子前面守着三四个雇佣兵。
到了门口,雇佣兵立刻对后面的南项川低了低头。
“人在这里面?”上官逸看了看眼前的房子。
“二楼。”梦潇指了指楼上,又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叶风:“走,进去吧。”
几人正要往眼前的房子走进去,淡淡的风迎面吹拂过来,叶风抬了抬头,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天空。
他停下了脚步。
陆梦潇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风的味道……”叶风皱起了眉头,偏头看向了南项川:“你这儿,够血腥的啊。连风里都带着血的味道。”
南项川侧了侧眸,深吸了一口气,干燥的风里似乎真的卷着一股腥气的味道,他对着叶风暗暗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今天可没有弄死人。
两人视线一对,瞬间明白了什么。
“在房子后面!”两人几乎是同时说了出来,然后都快速的朝房子后面绕去。
梦潇还没摸着头脑。
“小梦潇,快跟过来。”上官逸喊了一身,拉住了她的手腕拽着她一起往房子后面跑去,跟过来的,还有看前门的雇佣兵。
陆梦潇边被上官逸拽着跑,还一脸的疑惑,可当人绕过了房子,站到房子的背后时,当她看到房子后面的一片狼藉时……
终于明白,叶风和南项川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房子后面的惨状,几乎可以用让人锚固悚然来形容,花草上到处都是血迹,好几个身着雇佣兵制服的人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