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潇端起了牛奶杯咕噜咕噜的往嘴里倒了进去。
豪爽的干了一杯。
啪嗒放下杯子。
‘铃铃铃……’
手机铃声跟着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南项川的来电,梦潇赶紧的接通了电话:“喂……”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电话里传来了南项川那辨识度极高的声音。
陆梦潇拿着电话沉了一口气,心想着八成是有关司徒贤实验的事情有关:“说个事情你还这么绕弯子。”
“不听我挂了。”
“听听听,那就先听坏消息吧。”先让她心里有个准备,俗话说的好嘛,先苦后甜。
“坏消息就是,根据你的情报,我找到了那个实验室的旧址,但是很遗憾,我们还是比司徒贤晚了一步。”南项川的话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虽然这样的结果陆梦潇早已经想到了,可是真当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果然还是去晚了么?
呵……也对。
这次的事情司徒贤受伤了都不忘派人来抓小狼,即是如此,又怎么会不及时去销毁所有可能的线索呢?
哎……
少了这个把柄,真是可惜啊。
梦潇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
“咳!”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咳嗽。
陆梦潇回神过来,这又才跟着开口问道:“对了,你刚刚说还有一个好消息的,好消息是什么?”
“你不出声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别绕弯子。”
“好消息就是,虽然司徒贤毁尸灭迹,但是我们找到了一些关于他毁尸灭迹时留下的一些线索。”
闻言,陆梦潇眼睛一闪,找到了毁尸灭迹时的线索?也就是东西虽然被毁了,但是弄到了司徒贤毁掉那些东西的证据?
“真的?”
“已经拍了照,我一会儿给你拿去。”
“好,你快来。”梦潇迫不及待的点着脑袋,没有直接的证据,有间接的证据也行啊,就算是只是被大众怀疑,也足以让司徒贤在军区扎稳的根基摇晃了……
不幸中的万幸,这算是老天眷顾吗?
南项川找回来的证据,虽然不多,但是却足够让陆梦潇利用起来了,何况她手中还有小狼,但……
“完事了?”书房内,南项川凑到了陆梦潇的电脑面前,有些好奇的左右看着她的笔记本电脑。
“嗯。”陆梦潇点了点头:“我已经把咱们收集的证据都通过了各种渠道散布了出去,在这种网络发达的时代,很快……就可以再掀起五年前的那一场风波了!”
“能干能干!!还是你这脑子好。”南项川满意的一边点头,一边揉着陆梦潇的脑袋瓜子,他可想不到这种的办法,又笑着说道:“接下来,只要你让小狼崽出面去指证司徒贤,这样咱们就算是赢了一半了吧。”
“不……我不打算让小狼出面去指证司徒贤。”梦潇回答的很快。
“嗯?为什么?这些证据只是皮毛而已。顶多也就是引起舆论,还不足以彻底的动摇司徒贤的根基。”
“虽然咱们这些皮毛的证据,不能够彻底的动摇司徒贤的根基,但至少也让他的地位不稳了……”
“咦?陆梦潇,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既然做事能够做全套,干嘛还收敛着。”
陆梦潇托着腮,陷入了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南项川继续好奇的追问着。
‘咯吱……’
紧接着,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南项川第一个被吸引的抬头望去,一见到门口站着的人:“老叶??!!你怎么在这儿?”
叶风打了一个没睡醒的哈欠:“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呦,瞧你这幅样子,刚睡醒?”南项川打量着叶风。
“嗯。”叶风伸着懒腰进了书房。
陆梦潇也抬眸望去,看了一眼他。
而南项川则是悠哉哉的单手撑在书桌上:“没睡醒你起来干什么?回去接着睡啊。”
“我这不是来找人陪我回去睡么。”叶风走近了书桌旁,笑了笑。
“呃……”南项川双手环抱在胸前:“老子可不会给你陪睡。”
“谁稀罕你了!走了宝贝……”叶风绕过书桌,一把拉过了陆梦潇的胳膊,搂着她就往书房外面去。
“诶……叶风!!等等!”陆梦潇赶紧刹车。
可是叶风却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搂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鬓说道:“都已经一夜没睡了,再不睡的话,就累坏了。”
温柔的话是一种杀器。
陆梦潇凤眸朝他的脸蛋上望去:“我累坏了,说不定一不小心流了孩子,这不是正何你的心意吗?”
“好了,梦潇,我错了。”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脑勺那儿轻轻的拍了拍。
一句我错了说的那么的平静自然。
也让人心里一暖。
陆梦潇原本调侃的神色在这一刻才稍微有些松懈。
“诶……诶诶诶诶……”南项川还站在书桌旁,眼看着那两个人搂着就都快走到了门口这才懵逼的闷闷喊了两声。
可那两人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似的,已经离开了书房。
我靠!
他们这是在跟他秀恩爱吗?
就把他一个人给干晾在这儿了?
这边,陆梦潇被叶风搂着出了书房,刚走出没几步,脑子里似乎回荡起了南项川的声音,她一下刹车:“我们好像把南项川给一个人丢书房里了。”
“没事,让他一个人玩去吧。”
“我还有事没有跟他说完呢。”
“你先睡,剩下的我来解决。”叶风说着替她打开了卧室的门。
“你不睡了吗?”梦潇本能的问道。
“你想我陪你一起睡?好啊!”叶风双眼一亮,欣然的答应。
陆梦潇却不急不缓:“既然你那么想帮忙解决司徒贤的事情,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
“那我去睡了,拜拜。”梦潇打了一个哈欠,进了屋子转身啪嗒的一下就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叶风站在门口,看着已经关上的卧房门,早知道就不多嘴那么一句了,长叹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时间,这才转身沿着长廊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