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你误会了”,段正淳脸露苦闷色,连忙解释道,“誉儿从小就天性敦厚,一心专读诗经、佛经,对武功都漠不关心,更何况是拈花惹草”,
“誉儿,只不过外出几天而已,就勾.搭了一个姓钟的女孩子?就算不是你教的,也是遗传了你的‘优良’传统”,刀白凤蛮不讲理的瞪了他一眼,极尽讽刺的瞪着秀眉,那惊鸿一怒的风情,外加道袍的衬托,宛若成熟的仙姑,而且还是制.服.诱.惑,只可惜在大理皇后柳珍妮面前,还稍逊一筹,
噗嗤……大理皇后柳珍妮掩嘴一笑,那一笑恍若绽放的玫瑰花,带给人一种惊艳的视觉冲击,大理皇后柳珍妮本就国色天香,虽然从容颜上看去,顶多三十七八岁,但是实际上她已经年近四十五,身为大理皇后的她,与那些残花败柳的老妇女不同,她身上光环无数,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成熟绝丽的脸蛋,烟视媚行,一双丹凤眼,恍若桃花袭面,眼露秋波,娇媚的如同妖女,
说她美,不如说她魅,娇媚、妩媚、若是用贬义词来形容,那用一个字便可以概括;浪,
没错,就是浪,浪.货的浪,
人类不论男女都有浪的潜质,男人的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递减,直到老后再也硬不起来了,那个时候,男人的浪就会彻底消失,因为到了那个时候,男人即便想浪也浪不起来了……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自古以来,对于男人,都有一句最具有代表xing的谚语……“男人放.荡趁少年”,
女人的浪如男人截然不同,女人的浪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疯狂倍增,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浪打浪、女人四十浪追浪、女人五十‘一浪接一浪’,浪花翻滚,海水咆哮,连绵不绝,浪花不断,
浪中更有浪中手,浪中更有高山楼,
如果非要用一个赞美的词汇来形容大理皇后柳珍妮,那么可以用浪..货、骚.货在形容她,她那双会说话的丹凤眼,清澈明亮,明亮的美眸中,仿佛时时刻刻都有着弥蒙的泉水,透过美丽瞳孔深处,可看出她心底的幽怨与渴望和那些万分饥.渴的需求,
年近五十,容颜却在停留在三十八九左右,完美无瑕的成熟容颜,丰腴的身材,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惹人心醉,令人有种牡丹花下死,也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弟妹,不要吵了,难道你回来一趟,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吃顿晚饭吗”?大理皇后柳珍妮轻轻一笑,春意盎然,媚态十足,对着刀白凤说道,“弟妹,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谈谈心了,不如今晚你就跟我回皇宫,我们秉烛夜谈,聊聊誉儿未来吧”,柳珍妮说完话,还对着段正淳眨了一下眼睛,
段正淳心神慧领,当然了,他并不是跟大嫂柳珍妮有一腿,而是他明白了柳珍妮此举的真正意图,
段正淳明媒正娶的老婆刀白凤,曾经是摆夷族的公主,身份尊贵的让人自惭形秽,当初段正淳在迎娶她的时候,曾经向她发誓,一生只爱她一人,终生不离不弃,相守不离,
但是段正淳**成性,再加上颇有几分**的资本,相貌也算是一个美男,在加上大理王爷的名头,泡起妞来,如虎添翼,婚姻无法束缚他**的脚步,
名义上刀白凤是他唯一的老婆,名义上他对爱情忠贞,但是暗地里,藏污纳垢,被段正淳玩过的女人,有很多,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在那群被玩弄的女人中,只有一部分姿色尚佳的美人才会被他记忆在脑海中,而甘宝宝、秦红棉则就是其中一个,
刀白凤因为不满段正淳的**债,却又顾及自己娘家的身份和段正淳的名誉,于是便没有提出解散家庭离婚的话,但是最近几年,她一直居住在外面的道观,自称“玉虚散人”,
她曾经有心想要出家,但是没有道观敢收留她,哪个活腻了敢将大理王妃剃成光头成尼姑?为了娘家人的脸面和段正淳的名声,她便带发修行,多年以来,从未在镇南王府内停留过一晚,
大理皇后柳珍妮此举,无非就是想先将刀白凤留下,即便是留在皇宫,也能保证段正淳和刀白凤见面的机会,俗话说得好,夫妻chuang头吵架chuang尾和,
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趟不过的河,只要给段正淳和刀白凤交流的时间,也许就可以让两人和好如初,就算不能和好如初,也能一家人齐聚一堂的吃一顿团圆饭,
段正淳对大嫂柳珍妮心怀感激,激动的点了点头,表示感激之意,随即望向刀白凤,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这……”刀白凤不是愚笨之人,又怎么会不了解皇后柳珍妮的意思,只可惜名义上,她还要管柳珍妮叫一声‘嫂子’,嫂子发话,如果她不给面子,很容易给人一种恃才傲物,得理不饶人的厌恶感,而且刀白凤也不想薄了柳珍妮的面子,无奈之下,刀白凤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凤凰,你真的愿意留下来”?段正淳见刀白凤点头,兴奋的抓着她的手,
刀白凤甩开他的手,冷淡的说道,“当着皇兄面前不要动手动脚,我虽然答应留下,但不是这个王府而是大理皇宫”,
“好、好、好……”,段正淳兴奋大喜,连说三个好字,搓着手掌,开心的说道,“凤凰,只要你肯留下来就行了,你也知道,我身为大理镇南王,平日里公务繁忙,日理万机,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教导誉儿,你身为娘亲,同样也常年不在身边,所以誉儿这些年都学坏了,都学会去外面拈花惹草了,不如你就留在王府,好好的教导教导誉儿吧,至少也应该将他从人生错误的路途上拉回正途,凤凰你说是吗”?
段正淳自知刀白凤绝对不会轻易留下,纵然留在皇宫,说不定第二天就会找个理由彻底离开,所以段正淳无奈,只能将段誉拉出来,为挽留刀白凤做出一丝贡献,
“娘,你留下吧,誉儿想你了,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誉儿过生辰的时候,你就答应爹,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段誉像个女孩子一样,走到刀白凤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撒娇着说道,
段誉撒娇的动作,完全出乎以一个孩子见到母亲的喜悦,发自内心,浑然天成,给人一种融洽的感觉,并不会因为他撒娇的行为而认为他是一个娘娘腔,但是如果被虚竹看见,他一定会指着段誉的鼻子大骂,“死小白脸,不要碰刀白凤,她是佛爷我的”,
段誉虽然郁闷被段正淳利用,但是他这些年以来,跟娘亲刀白凤离多聚少,多有想念之情,所以当众撒娇,也并不尴尬,反而有些亲情浓密,
母爱泛滥的刀白凤,见段誉对她的依恋,不禁露出溺爱,眼神犹豫了不到三秒钟,便点头答应,“好,娘留下,你爹没有把你教好,那以后娘就在身边教导你”,
“正淳,难道弟妹如此宽容大量,你还不快点谢谢弟妹”?段正明见他们一家欢乐,面容上也不禁露出喜悦,催促着段正淳,
段正淳连忙在刀白凤的碗里夹了一些青菜,
“娘,谢谢你”,听到刀白凤肯留下,段誉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像个活泼的孩子,恰在此时,一个金翠盒子从他的衣衫中滚下,
段誉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锦盒,弯下腰捡起来,放在手心,似乎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便朝着段正淳身边走去,“爹,这个盒子是万劫谷钟夫人让孩儿交给你的,她说只要你看了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就会去搭救钟姑娘”,
“这不会是你跟人家有妇之夫相互联络的情书吧”?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在一个锦盒下,闹得有些尴尬,刀白凤原本还在段誉的欢声笑语下,露出了一丝母爱的光辉,但是听闻有别的女人送给段正淳锦盒,仅有的一丝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化为冷淡,
段正淳见她言语冷漠,连忙解释道,“凤凰这些年以来,我洁身自好,绝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更何况,那个钟夫人已经是有妇之夫,我身为大理镇南王,言行举止都代表着整个大理的颜面,又怎么会做出那种有损大理威严的事情”,
段正淳为了当场证明他自己的清白,便从段誉手中接过锦盒,送到刀白凤面前,仿佛是想用这种行为来表示自己的清白,
刀白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抓着锦盒打开之后,立马叠放着一张纸,纸上幽香迷蒙,刀白凤抓起纸张,放下锦盒,双手展开,一大群潦草的字迹展露在她眼中,
自己虽然潦草,但是秀气小巧,一看便知道定然是一个女子在万分着急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写出来的,
刀白凤一目十行,看完纸张上的内容后,面容发白,眼神越发冷漠,就连抓着纸张的双手都在颤抖,
“凤凰,上面写的是什么”?段正淳见刀白凤看了纸张上的内容后,脸色有些不正常,于是便出声问道,
刀白凤将纸张往桌面一拍,真的碗筷碰撞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有本事你就将这上面的内容读出来,让皇兄他们听听,让誉儿也听听”,刀白凤声音冷淡,如寒冬之水,冷冽冰凉,没有丝毫温度,对段正淳的问话,更是没有半分好脸色,
段正淳处于男人的第六感,察觉纸张上的内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急忙抓着纸张一看,上面潦草的笔记,记载着几句话;十六年前与君一别,甚是想念,奈何君心冷漠,将妾遗弃,一月有余,察觉怀有身孕,无奈之举,嫁人为妻,居住万劫谷,痴心等待君来寻觅,奈何多年无影,音讯全无,
若君有心,念在以往情分,前往无量山搭救女儿钟灵,她本跟你姓段,奈何君心残忍,妾已嫁人,夫家钟万仇,故此取名‘钟灵’,
“什么……”,段正淳满脸惊容,手中纸张从手指中滑落,飘在地上,
“爹,上面写的是什么啊”?段誉不明所以捡起纸张一看,懵了……
段正明和皇后柳珍妮也好奇的凑近一看,所有人的面色都不正常了,
“段正淳,你还有脸说自己洁身自好,现在你的那些**带着私生女前来找你了,你还有何面目让我留在王府,若是哪天你的**带个男孩来王府,那我家誉儿的‘世子’之位,岂不是拱手让人了”?刀白凤怒气冲冲,银牙紧咬,
段正淳一屁股瘫坐在板凳上,心情百味陈杂,惊喜的是甘宝宝虽已嫁人,却还记得他,并且帮他生下一个女儿,但是此举,却再次将刀白凤惹怒,显然,不用说出口,他也知道,刀白凤留下的事情,肯定会泡汤,
“钟姑娘竟然是我的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段誉脸色惨白,脚步虚浮,双腿一软,双眼无神的坐在板凳上,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离家出走,而第一次就遇见了钟灵,懵懂的少年之心,对钟灵一见钟情,纵然不是一见钟情,也是心生好感,此时,却得知那个第一个进入心灵的女孩子,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个沉重的打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保定帝段正明和皇后柳珍妮相互对视一眼,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调节这种紧张的气氛,因为不管现在他们说什么话,都是错误的,都不符合实际情况,
“皇兄、皇嫂,你们慢慢吃,弟妹吃饱了,先离开了”,恼羞成怒的刀白凤,虽然愤怒交集,但是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起身对着段正明和柳珍妮恭敬的行了个礼,便拂袖而去,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在与段正淳相互交错的时候,还冷哼一声,
“凤凰,你别走,你听我解释啊”,段正淳拉住刀白凤的手臂,阻止她离开,
“你还想解释什么”?刀白凤气急,双眸酝酿泪光,痛心疾首的说道,“当年你迎娶我过门的时候,曾经发誓说今生只爱我一个女人,可是你却用自己**的行为,让我对你失望透顶,你还想解释?不管你有任何理由,我都不想听,以后王府,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愿意跟女人厮摸鬼混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凤凰……”,段正淳大急,拦住刀白凤,刚想要解释,便听到府内,一阵急促有秩序的脚步声,“有刺客”,一声浑厚的声音,响彻整个王府,所有人都被惊醒,
王府外围巡逻的士兵和守卫的士兵,第一时间封锁大门,想要将府内刺客一网打尽,来个关门放狗,王府内沉睡中的侍卫,也匆匆而起,抓起兵刃,朝着声音来源处赶去,
刹那间,原本平静的夜晚,被惊扰,万名士兵进入备战状态,将万劫谷包围的里三圈外三圈,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在五分钟内完成,万名士兵,在五分钟内集合完毕,考试由外而内的冲进王府,
镇南王府内,一个阴影角落,四大恶人眼神不善的瞪着钟万仇,钟万仇羞愧的低着头无言以对,四大恶人武功盖世,内力无双,纵然是岳老三不精通身法轻功,但是想要避开普通士兵把守,翻进王府围墙还是轻而易举的,在加上云中鹤打头阵,绝对是万无一失,
但是钟万仇这厮,内力只有二流高手中层,轻功还有不怎么样,在加上内伤未好,情理之中的惊扰了王府侍卫,而就在那么一瞬间,杀声震天、脚步振荡、无数身穿甲胄的士兵围了上来,
旁边的虚竹也不禁翻了个白眼,暗暗鄙视钟万仇,虚竹虽然不会轻功,但是他有凌波微步,使用凌波微步瞬移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是瞬移到士兵的身后,他们都无法察觉,就算是真的被察觉,他也会在一个恍惚间瞬移离开,就算是有人看见,也会认为是自己眼花了,所以对他而言,翻个王府围墙,用时不到一秒钟,第一个瞬移到围墙之上,第二个瞬移落下围墙,第三个围墙,瞬移到一大片阴影下,三个瞬移总共消耗的时间不足一秒,就算是一流高手,在黑夜中也无法察觉他的踪迹,他就是一个黑夜的精灵,在黑夜中驰骋游荡,恍若鬼魅,无人能够发现,更加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轻松,
正所谓;凌波微步,心随瞬移,飞檐走壁,身形伟岸,大风之中,发型不乱……只可惜虚竹没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