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专栏心河之旅(千种豆瓣高分原创作品·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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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今日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好,外面天空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云朵。当你踏出门之时,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热度。想必到了中下午,那时温度达到最高值,也是不至于太热的了。看来,夏天真的已经悄然退去,秋天则应时而来。这可真是难得,往年的夏天总是长的可以,霸占掉整个九月还不够,顺带十月的上旬几天也要一并带走。总之,让人们生生感受了一番酷热无比的夏季。

我想小月是不是早已准备好外出爬山的计划了。如此顶好的天气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趁着现在秋高气爽,外出游玩是最佳选择。而秋天又相对短暂,不赶紧抓紧时间,很快冬天便会紧随而至。

我们两人什么也没带,一身轻松地乘坐地铁和公交前往了香山。

待到达山脚之时,我们大吃一惊。人真不是一般的多,基本属于必须挤着人缝前行那种情况,真叫一个摩肩接踵、人头涌动。我和小月顿有打道回府之意。但仔细一想,既然来了,就没有半途而废之理,更何况我们连半途都未达到。人多就多吧。只是香山的红叶着实吸引了不少人。

我买了两张票,两人从检票口开始检票进山。顺着笔直而上的石阶,我们跟随着众人的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山顶攀爬而去。这过程中,我紧握小月的手,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她便不见。我们就这般慢腾腾地往山顶挪动着。快到达山顶之时,人开始变得稍少一些。于是,我握紧小月的手,快步向上小跑起来。两人打算一鼓作气跑到山顶,因为此刻离顶峰已没有什么距离了。

一路攀爬,我们没有怎么注意路边的光景,等到达山顶之后,我们纵目往下看,这才发现,四周都布满了红彤彤的枫叶。虽然不是满山都是,但只要是栽了枫树的地方,就掩映出一片火红。真是美不胜收。我不禁感叹了一番这金秋的美丽景色。

稍稍舒展了一下腿脚,我们找了块大石坐下,各自大喝了一口在山下买的水。随后继续眺望远处那一片片火红。我想,如若此刻是傍晚,天边出现火红的晚霞,和这红彤彤的枫叶相呼应,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景象啊。

我和小月说我们要不在这里坐到傍晚吧,那样也许还能看到晚霞。

可是我们什么吃的都没带,那样岂不是要饿着肚子看风景?小月惊异我的想法。

我指了指一旁不远的小饭馆兼小卖部说,要不,咱们中午去那对付一顿?

我不,那里的食物又贵又难吃,还是别花那个冤枉钱啦!小月摇了摇头表示反对。

这样的话可就难办了!看来观赏晚霞和枫叶配合的美景的计划要泡汤了。我想。

这时,我们看见一旁有几个游客拿出一大袋食物,打开一看,全是油炸的鸡腿。个个块头巨大,且还散发着点点的油光。只见他们各自拿出一个,津津有味地在那啃着。小月灵机一动,立即上前对他们不知说了什么。随后便看见那几个游客兴高采烈地拿出剩余鸡腿里的两个递给小月。我在一旁眼睛睁得滚圆。

你究竟是和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愿意这么白给你?我吃惊地问。

当然不是白给,是拿了东西作了交换的。小月手捧鸡腿说。

什么东西?我没看见你掏钱给他们啊!我疑惑地看了看吃鸡腿的那几个人,又看了看小月。

刚开始我确实想掏钱给他们来着,他们说不卖,说我完全可以去旁边的小卖部买,我说你们的鸡腿看着就好吃,不是这山顶买的吧。他们说确实不错,是自己在经过山东买的特制鸡腿。我便大肆夸耀一番。小月很是得意地说。

然后他们这样就给你了?我问。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后来我说我有一个好主意告诉他们,说他们要是愿意等到傍晚,到时候会出现晚霞。到那时,火红的晚霞掩映着这漫山遍野的枫叶红,风景会美得妙不可言,肯定让他们不虚此行。然后拿着这个作交换,问他们是否愿意卖个鸡腿给我?那个拿鸡腿的大哥二话不说,就拿出鸡腿递给我,说出了这么好的主意,还收什么钱啊,给你们吃就是。然后我就拿着两个鸡腿过来咯。

这样也可以?我越发吃惊了。

那还不是,本姑娘聪明绝顶,不就是小小的两个鸡腿吗,还有什么搞不定的。小月得意洋洋地说。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一旁不远处啃鸡腿的那几人,心想要是我过去,估计什么也得不到,肯定是要被骂回来的,就算是有顶好的主意也没有任何用处。这个世界女孩果然是有天然的优势啊。可是,偏偏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啊,现在竟然变成了小月的专利。

我转脸回来看着小月说那也有我的一半功劳。

你?你有什么功劳?小月看也不看我一眼地问。

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好吧!我说。

是么?我怎么不记得是你想到的,我只知道是我过去对他们提出这么一个主意,然后换来了两个特制的鸡腿。小月仍旧是连看都不看我。

好吧,你的就你的吧。我无奈地说,此刻纠结这个也没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两个鸡腿此刻都在她手中捧着,我必须先哄好她,这样才能要过来一个。

小月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像女王似的将一只鸡腿递到我面前,还装出古装剧那些传达圣旨的语气说,小竹同志还不赶紧接鸡腿!说得尤为大声,引得四周的游客一众异样的目光。但她丝毫不以为意,见我有想抢过去的趋势,立即将手抬高了些,并对我努了努嘴,看来我不学她的模样,也是吃不到即将到嘴的美味了。

小竹谢恩!我只好也大声学着古装剧里接旨人的语气说道。

小月这才将鸡腿放在我捧着的两手上,我立即毕恭毕敬地接过。这一唱一和引得众人不少目光,也引得这鸡腿的原主人一番大笑。

吃完鸡腿,我们起身到山顶附近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看,两人只能再次回到那块大石上坐下,静静等待着晚霞的到来。

我时而看着远处通红似火的枫叶,时而转脸看看小月的脸。想着这便是所谓的幸福么?

发现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之后,小月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小声说,你不看风景,老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我可真是幸福无比,要是能够陪你共分担那挫折和苦难该多好。

小月立即握着我的手,神情认真地问道,这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说。

小月听到我的确认,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害怕你不接受我,害怕你心中会有郁结,因为目前我所告诉你的事情肯定让你无法理解。所以我心中一直七上八下。说实话,这些天里,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总是觉得自己又变回了小时候的那种状态,不敢再去接触别的人,唯恐他们会对我进行攻击。但只要一和你在一起,这种感觉马上消失了。从未有过的轻松感传遍全身。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所以,其实当我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我内心其实比你还难受,不仅觉得对你不起,也因为不能和你时刻在一起而懊恼。小月说着说着眼睛湿润起来。

我顿时心中一阵心疼,立即搂过她的肩说,为什么不早和我说这些呢?

怕你徒增烦恼嘛!本来关于这些那些的事你已经很烦躁了,所以不想过多地将消极情绪传给你。小月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

于是你就自己独自承担了?

小月轻微点了点头。

我内心顿时心酸地难以自持,想必昨夜她主动将身体给我,是想彻底谋求我的信任,希望我不要再过问她不该告诉我的事。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懂,心中还总是不时质疑她。想来自己真是自私。再说,她不愿说,那也是因为鲨鱼的指示,并且完全都是为了我好。此刻听了她的这番表述,内心决定也要给她爱和关怀。

我搂紧她的身体,希望自己宽大的臂膀能够给她带来温暖和庇护。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孩,却要承受巨大的家庭事故。当她前来向我寻求援助时,又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我,我却还在闪闪躲躲地质疑她,实在是不应该啊!

两人就这么紧紧依偎在一起,四周人来人往的游客不时走过,我们却没有丝毫察觉,咔嚓的相机照相的声音不时在我们耳边响起,但我们充耳不闻。慢慢西斜的太阳将阳光照射在我们身上,温煦的感觉充溢全身。我想,我们不止需要阳光,也需要彼此的给予,这样我们的心灵才不至于孤单,才能勇敢地面对人生路上的那一个个挫折和考验。

你想知道我为何小时候会那么孤僻不爱和人交往吗?许久之后,小月仰脸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一定要知道。

其实最初我不是那样的,六岁以前也很喜欢和其他小朋友玩耍,也从不关闭自己的心扉。

我默不作声,仔细聆听小月说的每一句话。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是那件事才让我变得那样。那时,村里来了个乞丐。这个乞丐在每家每户进行讨饭,大家觉得她可怜便都施舍给了她饭食。只是这个乞丐一直不走,也不去别的村庄,偏偏只在我们这一个村庄停留。每天就住在村头的庙门口,一到饭点便开始到每家每户进行讨食。渐渐的,大家也对她生厌起来,觉得这个乞丐怎么像个魔鬼似的挥之不去。为何她独独滞留在我们村不愿离去呢?也有村民对她进行过驱赶,当时她也都离开了,可第二天大家发现,她依然出现在村头的庙门口,仍旧目光呆滞地兀自望着一个方向不动。这么来回驱赶了好几次,她始终没有彻底离去,村民觉得既然驱赶也是无济于事,也就不再做无谓的举动了,想着她爱讨就讨吧,到时候每家每户都不给,看她还走不走。

但是随后的日子,村民们发现,各家养殖的鸡鸭竟莫名地开始少了起来,蔬菜地里的一些蔬菜也都有被人采摘走的迹象。于是大家便怀疑到村头庙门口的那个乞丐身上。随后几个村民带头集合众人去质问她。可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目光呆滞地望着一个方向。大家见问不出什么结果,也都不再多费口舌,而且在庙门口也找不到失去的鸡鸭或者蔬菜的痕迹。但每个人打从心里认定的就是,那个乞丐一定是个小偷,心想一定得防着她一点。由此往后的日子,大家都小心看护自己家中的鸡鸭,大部分都不再放养,而是关在自家的鸡鸭笼子里。蔬菜什么的晚上没法守护,只好作罢。不过时而会有村民夜里起来巡视,方向都是村头的庙门口,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她暗自做出偷窃的行为举止。但这些都没有成效,每次她都静静地躺在庙门口,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生。

那个乞丐就一直没有离开?我问。

小月摇了摇头,继续说,没有,这样一直持续了半个月到二十天左右。那段时间村民的家禽已经没有再减少了。于是众人也不再对乞丐进行烦扰,心想她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只要不偷东西就行了。

她真的没有再偷东西了?我又问。

那段时间是没有再偷了。但是后来有一天,村里的鸡鸭又开始减少了,而且少的数量比以前陡然增加了一倍,像是补回了之前没有少的那几天似的。这么一来,村民们彻底怒了,纷纷拿上铁锹、锄头什么的这些农具去往村头的庙门口,希望此次彻底将其赶走。

然后呢?

怎知她此次交代的竟然异常爽快,还告诉大家,她把平时偷来的东西都藏在庙后面,深夜趁着大家都睡熟了将家禽拔光了毛烤着吃,蔬菜则都是生吃。村民听罢,立即到庙后面进行一番检查,果然发现许多吃干净的鸡鸭和蔬菜的残留物。于是村民更加愤怒,都说要拉她去派出所。大家都义愤填膺。可是拉去派出所又怎么样呢?她又赔不出钱,根本无法偿还大家的损失。大家甚至都不知晓她是从哪而来。

就在这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那情况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那个乞丐突然说,其实她一个人是偷不了这么多东西的,是有人在背后帮他。你说那话怎么会让人相信,但她说的那么真实,一点说谎的感觉都没有。说背后的那人告诉她哪里有新鲜的蔬菜、哪家的家禽长大了,可以去偷了。而每次都准确无误,这样她每次都得以偷到最新鲜的蔬菜和最大的家禽。

她说是村里的人帮的她?

嗯。小月点点头。而且说得信誓旦旦。

那……她说的是谁?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

小月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

是的,她指着我的脸说,就是这个小孩告诉我的。她说自己讨厌哪家哪家人,让我尽情去偷。你想想,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孩,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而偏偏,我又有过一次和她的接触,被村里的某些人看见了。于是村民们便立即认定是我告的密。而且非常奇怪的一点就是,村里家家户户都有丢失过家禽和蔬菜,唯独我家没有。你说这奇不奇怪。这更加给人以口实,于是村民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的父母当然是立即进行解释,说这种话只有骗小孩才会相信。

然后呢?

后来大家并未将全部责任追加在我身上,仍旧是责怪那个乞丐,毕竟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众人看我的目光便不同了,小朋友也不再和我玩耍,想必是他们家长暗地里告诉的,说这个小孩是小偷的帮凶,大家以后少接近她。就这样,我的童年都在异样的目光中度过,即使很多年过去了,仍旧如此,即使现在我回到老家,别人也还是对我指指点点。

为什么那个乞丐认定你呢?我问。

我也不知道。小月摇摇头。不过我记得很清楚,她刚来时,经过我家讨饭的时候,看到我的那一刻,突然眼睛一亮,只顾着死死地盯着我不放,连我妈递给她饭食都没有意识到。那目光,好像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但真正原因,她为何非认定我为帮凶不可,我实在不得而知。

你说你和她有过一次接触,那是怎么一回事?

小月叹了口气。一次我和伙伴去村头附近玩耍,我们踏进路边的田野旁的小溪,各自在里面寻找小小的螃蟹。可是等我找到一只螃蟹时,抬起头却发现,其他小朋友都不见了。眼前不远处却站着那个乞丐,她又以那初时见我一样死死盯着我。我想,恐怕其他小朋友是被她吓跑了,只是为何没有一个人叫我一声。见此情况,我害怕起来,生怕她迈出步伐朝我走来,由此呆呆地站立在小溪里一动不动。直到过了十几分钟,一些较大的朋友放学从路边经过,并且大声招呼我,乞丐这才得以离开,回到了庙门口。我也如获拯救一般地飞快地朝家中奔去。

那你没有将这事告诉父母?我问。

我说了,他们也告诫我不要再去离乞丐近的地方玩耍。只是那个时候哪里会想到后来的事。所以时间久了,也都不以为意。但我却隐隐感觉有什么要发生,但发生的事是好是坏我无从判断,总之只是一种感觉。于是我立即将这种感觉告诉父母。那时人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是说那个乞丐不是好人什么的。但是父母都不太相信,不论我说什么,他们都只是一听而过。直到后面发生了偷窃事件。

说完,小月像是如释重负一样,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这些年我一直将这事埋在心底,今天说出来,舒服多了。

也真够难为你的。我再次搂过她的肩,怜爱地说。

不过……小月说着犹豫了起来。

不过什么?我察觉到好像有什么重要部分要从她口中说出,立即仔细聆听。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大学后都是自主地选择朋友吗?

嗯,说过。怎么了?

我好像具有了看清一些人内心想法的能力,所以交到一些朋友后,我看一眼便知道他们交朋友的初衷,能够立即了解到他们为何要和我交朋友。

啊?

你别这么吃惊,这种能力不是时时刻刻展现的,只是不时的会闪现一次。但只要一出现,别人内心的想法便会在我眼前展露无遗。一开始我很高兴,觉得凭此自己便可以交到极好的可靠的朋友了。但是时间久了,我渐渐觉得这是一种负担,甚至有时候觉得喘不上气来。你知道吗,当你知道了这些,却又不能说出来,无处释放,只能憋在心里,这样难免会心中感到难受。可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嘿,这个人不可靠,他心中有什么这个那个不好的想法之类的吧。那样岂不是要被人恨死。再说,那样的话,也会使得自己的好朋友逐渐远离自己,毕竟他们会想,我是不是时不时看透他们的想法,这是很恐怖的。那样的话,他们肯定认为和我在一起任何隐私都么有。

小月如此一说,我立时恍然大悟,对她之前说的一见到我就知道我能拯救她的说法表示了理解。不过这种能力确实可怕,如若被外人发现,想必要引起一阵波澜。

是啊,我害怕再像小时候那样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所以一直都埋藏在心底。

说到此处,小月像是变得有些害怕起来,她从我怀中坐起,凝眸看着我的双眼,小声地问,那你有没有对我的这种能力感到害怕啊?

我顿了顿神,如实告诉了她内心的想法,说实话,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感到有些奇特,但是害怕是没有的。你看,我都被世人认为笔杀者了,世人了解我的程度也许不必你少了,哪会害怕你的这种能力呢?

小月这才放心地笑了出来。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有个问题。我说。

什么啊?

昨晚,你也看透了我的想法?知道我要干嘛?我坏笑一声问道。

小月顿时脸颊绯红,立即扭头侧身背对着我,娇声道,什么呀,懒得理你!

我哈哈大笑,大手揽过她的肩,道歉说,好了,别生气了。我开玩笑的。

小月抬手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娇哼一声,坏人!

此刻她的脸颊红的就像那不远处红彤彤的枫叶,真是美丽之极。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来到了傍晚。我发现,只要每次和小月进行一番长谈,时间总宛若流星般飞快划过,像是迫不及待似的,想必前方有什么在等待着。如此一想,日后漫长的人生是不是也变得愈加短暂呢,我想。如若果真如此,那可得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不一会儿,我们听见有人大声喊了一声“晚霞”,便立即抬头朝远处的天际看去。果然,太阳落山的地方,火红的晚霞正呈现在我们的面前。说来奇怪,白天一整天也未见到一丝云彩,不知何时西边聚集了薄薄的片片云彩,形成火红的美丽晚霞风景。瞬间,天边的火红色和山上红彤彤的枫叶相互掩映在一起,显得格外壮观。看得四周的游人都呆了,一些人反应快些,立即回过神来拿起照相机咔嚓咔嚓拍起照来。这么一来,大家都意识到不能让如此美景就这么在眼前悄然滑过,于是拍照声此起彼伏,声音甚是壮观。

这时,一旁不远的那几个啃鸡腿的人朝我们竖起了大拇指,赞我们给他们提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若不是坚守等待,他们早就下山了,也目睹不了如此美丽光景。想来,我顿时觉得我和小月的心情更加愉快。

总之,今秋的香山格外美丽,再配上这相得益彰的晚霞,那就更加美不胜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