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CT室外间,大夫坐在显示屏前观察,韩立哲站在旁边。
“骨头和关节都完好,可能是肌肉轻微拉伤。不要紧。”医生说道。
“要卧床休息吗?”
“不用,我开几贴膏药,告诉她少走路,不要穿高跟鞋。”
医生写好处方,交给韩立哲;后者道谢接过,走向门口。忽然,医生又盯着屏幕说:“奇怪,骨骺线还没有愈合……”
韩立哲站住,不解地问:“骨骺线?”
“就是软骨组织。成年人发育成熟,软骨会钙化,停止生长。病人多大了?”
“27。”
“不应该啊,”医生迷惑摇头,“片子明天才能洗出来,到时候你找骨科专家再看一看。”
韩立哲来到走廊上,搀扶长椅上的李艾离开。在医院前厅,李艾扭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显示为十一点五十分。
“我有点儿渴,你帮我买瓶冰镇可乐吧。”
在马路斜对面,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韩立哲急匆匆穿过街道,买了一瓶可乐。返回时,李艾已经站在小车边。
两人上车,韩立哲把可乐递给李艾,李艾打开盖喝了两口,把冰凉的瓶子贴在脸颊上。
韩立哲问:“刚才你看见了吗,那个人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是蓝色的。”
李艾哆嗦一下,眼神中流露出恐惧。
韩立哲继续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活见鬼,总不会是外星人吧。”
李艾幽幽地说:“可能不是外星人,是恶魔。钟展书说,《睡美人》手稿被诅咒过。对了,你考古时遇见过神秘事件吗?”
“没有。”
回家的路上经过良都酒店,韩立哲放缓车速,酒店外面很平静,看不出异常。
挺奇怪的,刚才闹好大动静,酒店没发觉?没报案找警察?总不会像电影《黑衣人》中那样,有人用记忆消除器把真相篡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