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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牛郎织女(3)

“妾在阴家做童养媳时,曾经修习过阴家的一种阴柔内功,后来改练土龙刍狗功,是不是两者有些冲突?”江秋说道。

“不好说!秋妹这次冲关成功,说不定还得益于阴家的阴功。”赵青说道。

“秋姐现在感觉怎么样?”公户叶问道。

“侥幸的很,多亏夫婿的帮助,再加五宝丸的助力,才能艰难渡过第一重关口,否则可就不好说了!”江秋说道。

“什么是土龙刍狗功?”薛乔问道。

“土龙刍狗功有四重构成,用八种动物命名,每重包含两种动物,也表示两个阶段,依次是土牛木马、龙腾虎跃、刍羊玉兔、狗拿耗子。”江秋说道。

“祝贺秋妹练成土牛木马功,从今以后就可以龙腾虎跃地生活了!”秋枫一语双关地说道。

江秋眼含热泪,看看赵青,再望着秋枫,语音哽咽地说道:“谢谢!”

少顷,公户叶说道:“真没有听说,中野公社还有这种功夫?”

“说来更是奇怪,到目前为止,愚姐都搞不清它的来历!”江秋舒口气说道。

“能给我们说说嘛?”公户叶好奇地问道。

“愚姐小小年纪为爷爷守灵,自然非常害怕。有一天晚上,电闪雷鸣、大雨瓢泼,愚姐龟缩在小石屋中发抖,突然听到爷爷的声音:‘门口有一卷书籍,照此练习就不会害怕了!’”江秋说道。

“真管用吗?”

公户叶问道,看来她也有些害怕,声音有些颤抖。江秋继续说道:“愚姐已经吓破了胆,那里敢出去!直到第二天傍午,愚姐才醒来。这时雨已经停了,我小心地走到门外,果然看到一卷书籍,从此就开始练习起来!”

“这个送书的人还能模仿秋姐爷爷的声音,到底是谁呀?”公户叶问道。

江秋摇摇头,呆呆地出神。这次借灵芝、人参的助力,中野三女内力获得提升,为今后武学修为打下了基础。特别是江秋,印证了下面的偈言:

中野公社连翘现,嫁鸡随鸡无怨言。

土星平平任劳怨,土龙刍狗非平凡。

晚上,在赵青、吾丘红精心建的窝棚内又遇到一件蹊跷事。大家初次聚在野外无人之地,再不用提心吊胆地担心她们的蹊跷婚姻被外人知道,顿时放肆起来。

一阵打闹过后,在决定谁先与赵青同睡时,四个少女一致推举长姐为先。秋枫害羞,迟迟不脱衣服。最后,还是江秋出面解围,说道:“这样吧,我们先下去,给长姐一点时间。”

其他三女点点头,偷偷暗笑着与江秋一起离开窝棚,羞得秋枫将头埋进了草铺里。四人下来大树,并没有走出太远,窝棚里许久也没有动静。突然,她们听到秋枫求饶起来:“好了,好了,妾不行了!”

接着,听到赵青与秋枫的低语声,随后是秋枫的声音:“树下四个妹子上来吧,我们一同参详一下。”

薛乔与中野三女再次爬上树去,看到赵青的样子后都暗暗吃惊。

秋枫见四人进来,说到:“我让位,请四个妹子试试。”

薛乔心灵,一把将她前面的江秋推了过去,口中说道:“秋妹有经验,就先试一下吧!”

公户叶和吾丘红手快,迅速脱光了江秋的衣服,还在赵青身边的秋枫顺势将她拉进赵青的怀里,最后还是江秋告饶为止。后来,公户叶、吾丘红先后上阵,结果一一败了下来,但是赵青始终没有排泄任何东西。薛乔担心赵青的身体,就没有与他同房。

众女意识到他们又遇到麻烦了,共同研商的结果是,少爷的内功可能处在一个特殊的阶段,她们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后果会怎样。顿时,大家喜忧参半。心喜是因为夫婿受这项功夫牵掣,自然减轻了对她们的家法约束;有所担忧的事情就是赵青的身体健康,因为这对她们来说尤其重要。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此他们专心练武,内外功习练都有了很大的进展。特别是薛乔和秋枫,在进入中野公社之前,习练玄武七剑和恒山派的安天剑法时,总是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或是练得似是而非,进境很慢。

但是,她们在中野公社生活的这段时间内,赵青犹如一把钥匙突然开启了她们的潜能,使得二人豁然开朗,一招一式看的明明白白。对薛乔来讲,玄武七剑中展现的灵与稳、阴与阳、柔与刚已能把握好尺度。

秋枫不仅与赵青一起仔细分析了“玄武崖”遇袭的得与失,还与他反复切磋武功剑术,内力与剑道都有很大的进步。特别指出的是,由于目前秋枫还不想对外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们参照玄武剑法的练习思路,将木人石心功融入到恒山派武功中,除了薛乔那套看似奇怪的安天冲妙剑法外,他们又搞出了一套似是而非的安天冲妙剑法。

不仅薛乔和秋枫的剑法进展神速,赵青与五女还渐渐地悟出一套阵法。中野三女持三张弓箭居中,秋枫、薛乔和赵青持三把剑分列外围,近远结合。习练到最后,中野公社内竟然无人能敌,他们将它命名为四三阵。

月余后,五代表选举揭晓,吾丘雀当选,公户家与江家各有一人胜出。在举行的首次会议上通过决议,赵青一家和薛乔一家可以代表公社外出考察。

吾丘雀与公户律、江家首领江宝送赵青、薛乔等六人到中野公社西口。因他们没有出访任务,只能送到界牌处。薛乔、秋枫带公户叶与江秋分别向公户律和江宝话别,赵青、吾丘红在与吾丘雀说话。

“贤弟,赵国与鹰门结怨太深,要特别小心鹰门的报复!”吾丘雀嘱咐道。

薛乔听到后,走近几步问道:“两家到底因何积怨?”

看来,她的心始终就在这边,见机靠了过来。既然薛乔过来了,秋枫也跟了过来,留下两对父女单独说话。吾丘雀并不介意,认真解说道:“事情要追溯到丛台赵破的父亲赵磐!听说有一天,有对叫牛郎织女的情侣找上门要与赵磐比剑,老奸巨猾的赵磐感叹自己死后,从此虞白再无对手,激起了牛郎织女的好奇。”

“虞白是谁?”薛乔问道。

“就是野台台主、易鹰的师父!”吾丘雀说道。

薛乔听说与鹰门有关,一下子来了兴致,追问道:“结果怎样?”

“牛郎织女被激,趁匈奴、义渠和中山国开战之际,前往野台挑战虞白。结果,虞白躲了出去,并不见他们。牛郎织女被激怒,将野台闹得天翻地覆。”吾丘雀说道。

“虞白躲哪里啦?”薛乔问道。

“赵磐约走了虞白,并用虞白的口气到处散发谣言说:‘牛郎织女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野台高手就能将他们打趴下。’”吾丘雀说道。

“赵磐也太卑鄙啦!后来哪?”薛乔说道。

“牛郎织女发觉受骗后,离开野台,去找赵磐理论。可是,他们刚走不久,丛台就悄悄包围并消灭了野台。随后,赵军开始攻打中山国。”吾丘雀说道。

“唉!牛郎织女被赵磐当抢使啦!”秋枫感叹道。

“牛郎织女找到赵磐了吗?”薛乔问道。

“牛郎织女见到赵磐时,他正在设法缠住虞白,拖住时间。当牛郎织女质问赵磐时,赵磐声称要与虞白对质。结果,二人言语不和,力战而死!鹰门追根溯源,还是把这笔仇恨记在赵磐身上!”吾丘雀说道。

吾丘雀再嘱咐赵青和吾丘红几句后,将父亲吾丘鸠传给自己的蔡愉剑交到吾丘红手里,让她出门在外时防身使用。

公户叶两眼泪水地与公户律话别,可是江宝、江秋的话别场面非常奇怪,父女自始至终没有言语。江宝将一柄共工剑交到江秋手里后,口不言语却用手拼命比划,弄的江秋摸不着头脑。江秋正在不知所措之际,听到喊声:“律兄!雀兄!快把那个江宝抓住,他是假冒的!”

这时,远处呈现一个狼狈不堪者的身影,听话音像是江宝。于是,大家一起把目光集中在这个与江秋比划的江宝身上。他扫视众人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得意地哈哈大笑,并结结巴巴地说道:“共……工……鹏子……句龙去也!”

说完,搞不清应该是江宝还是句龙的这个人翻了一个跟头,看不出像龙还是像狗的身形腾挪几下,顿时消失无踪。吾丘雀与公户律一时没有弄清楚真相,再者也没有出去的命令,只好呆呆地看着他离开。

等到真江宝跑来,自称句龙的人早已没了踪迹。江宝还没有站稳,吾丘雀就急切地问道:“江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宝气急败坏地说道:“在路上,小弟一时内急,就走进了山林小便。没成想见到了我自己,小弟正在惊异之际,被那个装扮成小弟摸样的人点到在地。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换上小弟的衣服就走了。”

江宝都说是见到了自己,别人如何辨别这个人的真伪!要说是假冒的,这个句龙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公户律甚至怀疑面前这个人的真假,走到他面前仔细端详起来,气的江宝直跺脚,边比划边说道:“律兄,请看仔细了,这眼、这鼻子、这耳朵、还有这身子都是江宝的!”

“别说,还真像,就连这比划都像!”公户律说道。

“当然像了,因为小弟就是货真价实的江宝!”江宝说道。

“江兄别见怪,小弟是说你真像刚刚走掉的那个自称是句龙的人!”公户律说道。

江宝顿时安定下来,怔怔地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多亏江秋及时前去安慰,才让他得到一丝慰藉。

“沿这条山路走下去,前面会出现两条山脉,一条叫龙山,另一条叫虎山,我们合叫他们龙虎山,山形非常像是一条龙在与一条虎进行争斗。龙头峰和虎头峰之间是一道山口,只要穿过这道龙虎山口,就可以进入雁门关。”吾丘雀最后叮嘱赵青。

赵青、吾丘红给吾丘雀磕头行过辞别礼后,会合薛乔、秋枫、公户叶与江秋向远处走去,他们计划先去一趟恒山再说。薛乔见江秋一路沉默无语,就打趣道:“秋妹,开心一点吧,有两个父亲多好啊!”

“小妹确实感到那个句龙很熟悉,似乎就一直在小妹的身边!”江秋有些落寞地说道。

“秋姐,仔细想想,句龙有没有什么破绽?”公户叶说道。

“特别是他离开的身影,太像是土龙刍狗功的身法!”江秋说道。

“这么说来,他就是那个送书的人了?”公户叶说道。

“看来是这样!”江秋说道。

赵青也在沉思中,见江秋心情不佳,就停止思考,宽解她说到:“秋妹,此事不要放在心上,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在走出中野公社的几人中,最感慨的是秋枫。她想到奉命带薛乔前往灵寿探查神宿玄功之事,想到回途遇袭时生与死的悲喜、大洼庄养伤的经历。当她想到终生难忘的激情一夜时,悄悄望一眼赵青,感叹世事难料。自己出门时还是不涉男女之事的出家人,可是现在却成为他的女人,自然也就不能再做道姑了。

薛乔没有这么复杂的想法,但也有明显的变化,她正在经历从少女转向女人的过程。现在,赵青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中野三女与薛乔的心思大体相同,但性格上有很大差别。薛乔活泼,公户叶文静,江秋爽快,吾丘红大方。

中野三女初次走出公社地界,处处感到新鲜,游兴渐浓。

突然,赵青示警,并发出战斗号召:“准备战斗!”

这时的赵青耳聪目明,发现了埋伏。一来,这段时间大家在中野生活安逸;二来,大家正处游兴,众女防备之心大大减弱,突然遇敌,有点慌乱。好在大家习练四三阵法日久,就连平时走路,也是中野三女居中,恒山二女与赵青处在外围,成了他们的习惯,这个习惯这次救了中野三女的命。

埋伏者是鹰门三人,本来任务是监视中野的这个出口,只是在赵青这一侧的鹰人被蚊子叮咬,轻拍了一下,就被赵青发现了。他们不得不发动攻击,同时也向鹰门发出了信号。蚊咬鹰人挥剑攻击赵青,赵青边示警边拔剑,这时剑已在手,双剑相交,鹰人的剑断成了两节。鹰人一愣,被赵青反手剑斩落脑袋。赵青担心众女,出手不留余地。

薛乔这边发生一件怪事,自走出中野后,她自然成了中野三女的导游,四女一路唧唧喳喳,将大部分精力用在游山玩水上。她们虽做了防敌准备,由于习惯了平静生活,心里上还处在和平状态。赵青突然示警,她先是一怔,然后才意识到要拔剑。若不是自己的对手犯错,已经成了他的剑下游魂。

一路上,薛乔见其它四女都是一身女装,在赵青面前不停地摆弄风姿。就连长姐也不同以往,将一个成熟女性的韵味毫无保留地展献给自己的男人。薛乔见离开中野渐远,除了与中野三女继续打闹外,心里还在设计方法,将这身讨厌的男装改造的像是女装。

敌手的外号叫老鸹,他见一个少年一路走来,渐渐改变为一个漂亮少女,改造过程中,不经意将少女的部分春光外露。她就像是经历一冬毫无生气的梅树,正在出现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偶尔开放的几朵腊梅散发出醉人的清香。

老鸹是个好色之徒,由于在荒郊野外执行任务的时间太长,久不接触女人,看的他心痒难耐。堂主鹰羽发出攻击指令后,他迅速扑向薛乔,不是用剑,而是伸开双手去抱。他真是色胆包天,以为这是在自己家里要抱自己的姨太太那!

薛乔还没有拔出剑,就被老鸹拦腰抱住。老色鬼见这么轻易得手,心花怒放,猴急的他忘了这是战场,也可能是色迷心窍,竟然当场就要行事。他伸手撕开薛乔还没有改造好的上衣,因为用力过猛,将薛乔的肚兜也一起扯了下来,露出了她丰满的乳房。这时,老鸹反而没了动静,看着薛乔的乳房发呆,也可能是他一生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乳房,被惊呆了!

薛乔双手被抱,自然的反应就是用脚反攻,刚要起脚,对手却来撕自己的衣服。她正在纳闷这是什么招式时,敌手停止了攻击,望着自己的胸膛发起呆来。薛乔低头一看,见他将自己整成这幅状况,气的她七窍生烟,晕死过去。

好在赵青极快地料理了自己的对手,赶了过来,给了老色鬼一剑。他一脚将死色鬼踢开,抱住昏迷的薛乔,将她交给刚刚缓过神来的中野三女,自己赶去增援秋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