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掩口。
“没所谓,”他大咧咧地笑,“你是不是想到,我的模样像个什么?”
“泰迪熊!”我俩一同说了出来。
“林洁,”文馨笑道:“这就是我给你预备的惊喜,澳洲墨尔本大学海归,语言学系硕士,现在亦是我们杂志的撰稿人之一,卓安。”
“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作骑行爱好者,自由派诗人,墨大蹦床冠军。”卓安顽皮地挤眼。
“你是否写过一篇小文,讲述墨尔本的唐人街?”我在记忆中搜寻,“华人留学生到中餐馆过除夕夜,二十只水饺花去一百澳元。”
“穷小子也要过节。”那个自颁头衔的家伙搔首微笑。
文馨很高兴:“好得很,我猜到你们会聊得来。”
“只听说林洁画得一手好画,没想到还是这样漂亮的女子。”
卓安的眼睛要比他的鱼尾纹年轻十岁,看人眼神也孩子般直接。
我面红,低头拉拉亚麻宽衫的下摆。
“早同你说过,林洁是一朵会画花儿的花。”文馨像要把我推销出去。
又转向我:“卓安看到你的画稿,觉得非常有趣,希望能够参与。林洁,如果你也愿意,茶杯鱼女孩的故事,你们可以一起完成。”
我呼出一口气。
原来她真正要推销的人是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