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听到这句话,术葬的脑子嗡地一声作响,眼底的愤怒消失了,面对彼漾,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柔情。思索片刻,“我会。”脱口而出,失去了先前的威严、霸道,而是温柔。
彼漾的眼底泪光闪烁,上前抱住了术葬,术葬愣住了,回过神来又圈住了彼漾的腰,头放在彼漾的肩窝,轻声说:“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彼漾听了,心一阵刺痛,道:“嗯。”很坚定。“今天不上班了,跟我回家。”“听你的。”说着,术葬将彼漾抱起,直接无视了凌殿,向电梯走去。“葬,不要这样,有人看着,快放我下来。”彼漾的话语间虽是不情愿,但更多的是幸福。“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术葬既霸道又柔情地说。凌殿在一旁一个劲得摇头,“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哼。”为了不当电灯泡,凌殿便一个人出去了。
一辆布加迪从停车场开出,行人识趣地让路。车内,驾驶座上,完美的脸孔映着阳光,右手紧紧握着坐在副驾驶女人的手,郎才女貌,“认真开车,就不要握着我了。”“开车没你重要,你丢了,我就没用了。”术葬回答道。眼睛看着前方,时不时看看坐在身边的彼漾,彼漾笑得很灿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发自内心不受控制。
车子驶入一条偏僻的小巷,把彼漾送到家,看着彼漾走上楼梯,拐角时,对术葬招了招手,便消失在楼道。术葬始终微笑示人,彼漾走后,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渐渐消失,术葬拿起车座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派人盯紧她,千万别被发现。”听筒中传来的声音与刚刚的温柔判若两人。另一边传来一声轻笑,凌殿:“呵,我就说嘛,你可不会因为一张面孔就忘了一切。”“好了,不用说了,我累了。别让她跑了。”话毕,术葬挂下电话,长叹一口气,久久的沉默后,沉重地靠在了背垫上,不再言语。
骄阳照在术葬脸上,彼漾从屋里出来,发现术葬在车里睡了一夜,不禁有一丝心疼,但很快消失了。因为车门没锁的缘故,彼漾轻松将车门打开,听到动静,术葬睁开眼,一看是彼漾,便放松警惕,扭过头。“怎么了,看见我不高兴啊?”“怎么会呢,只是有点累了。”术葬立马转过头,话语虽温柔,心却想:对不起,无论你是不是芷苏,起码现在不是,我不会再冲动了。
车子开动了,但没有驶向公司,而是朝着术宅。“以后别住那了,去我家吧。”“为什么?我觉得住那挺好的。”“当然不好,你可是术夫人。”
到了术宅,一进门,就撞见了准备去公司的凌殿,凌殿看着术葬,微微诧异,见到身旁的彼漾,便心领神会,两人互相点头,各自走开。
“少爷。”一位女随从叫道。术葬一听,声音挺耳熟的,低头,“小芍?!你不是出国进修了吗?怎么回来了?”“我可是少爷的贴身随从,怎么能说出去就出去呢?所以我就偷偷回来了。”“你个淘气包,真拿你没办法。”术葬无奈。小芍一望术葬身旁的女人,瞪大了双眼,叫道:“芷苏姐!你不是……”还没等是小芍说完,术葬一个眼神过去,示意她别说下去,道:“小芍,你带芷苏去收拾一下房间。”“是。”小芍便和彼漾走开了。“傻丫头,还是那么任性,该改改了。”术葬暗自说道,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能让他这样的,也就只有白芍了。离开的彼漾思索:“白芍?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芍把彼漾带上楼,一路上,一直在说着以前的事,在芷苏离开后,术葬如何如何伤心,以前他俩如何如何相爱,听到这,彼漾心里倒对芷苏产生了羡慕,要不是她这副皮囊,她怎么能够待在这里。
“芷苏姐!芷苏姐!”小芍在耳边叫着,把彼漾的思绪拉了回来。彼漾回过神来,看向白芍,稍稍愣神,后反应过来,笑着回应:“怎么啦?”
“芷苏姐,你都没认真听我说话。”小芍无辜地、委屈地说。彼漾有些哑口无言,“哎,我在听呢。你个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认真听你说话。”彼漾温柔地说。
“到了,就是这间房,芷苏姐,你看布置得漂亮。”小芍打开房门,领着彼漾进去。彼漾看着房间,惊讶地走进去,“是挺漂亮的,怎么做到的?”彼漾问,“小芍,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是芷苏。”后面的人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