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苏姗姗地精心指导之下,我连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用,就已经学到了九成。虽然玩起来手法还不是很纯熟,可是,已经足以让新手惊诧半天的了。玩累了,我们便在她那张宽大的木床上并排躺了下来,然后,一边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一边想着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说着,想着,渐渐地便没有了声息。她好像是睡着了。而我虽然也很想睡一会儿,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假如在你的身边躺着个大姑娘,而且,这个大姑娘又年轻,长相也不是很难看。况且,这个姑娘不仅长得不难看,而且,身体的各方面也都已经发育得有模有样了,我就不相信你还能够睡得着?不但睡不着,我看你早已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得厉害,下面也是涨得一塌糊涂,就像是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了。况且,那个时候,你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或者说,尽管在某些大人看来,你仍然还是个小孩子,但是,说句实话,你的某方面已经不小了。这就是我始终无法入睡的原因。
当时,我们就这么孤男寡女地并排地躺在一起,而偌大的一个大院子里又没有其他的人,我们又是紧紧地挨着,中间只隔着两层单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服,一层是我的单薄的衣服,一层是她单薄的衣服。我们就这样隔着两层夏天穿着的衣服,两个人又是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的,那么,中间那两层单薄的夏衣简直就像是在自由落体运动中的空气,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了。所以,当我们就这样并排躺在床上,紧紧挨靠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轻易地感觉到从她的身上传递而来的身体的温度,以及她身体的肉感。我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了她身上的那身细腻的白肉,充满了弹性。不想这些还好,一想到这些,我就忽然觉得不对了。在刚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那就更加糟糕了。不仅是糟糕,简直是坏透了。此时,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一不小心掉进火炉里的猴子,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胡思乱想更不是。当然了,假如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那只掉进火炉的猴子的话也就好了。那样一来,我就可以把眼睛一闭,等死好了。可是,我现在却是连死都死不了,而是活生生地受折磨,你说难受不难受。
我在心里再三地警告自己说,三明治呀三明治,你可不能胡来呀,人家苏珊珊可是你的好朋友呀,人家把你好心地把你请到家里来玩,你可绝对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呀,况且,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温柔可亲的梅兰了。只可惜的是,有些事情你虽然极力地不去想,可是,心里面却又偏偏想得厉害,就像在电影《东邪西毒》中,欧阳锋所说过的那样,当你想努力地去忘掉一件事情的时候,却又最容易想起他。此刻,我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发生了不可抑制的变化,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所无法抑制的那种变化。幸好,此时她已经睡着了,没有看到这种变化。要不然的话,就她那脾气,我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呀。尽管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却又有一种要和她挨得更近的念头。尽管我们已经紧紧地挨在了一起,挨得又近了,可是呢,心里又偏偏希望我之所以要和她挨得如此亲近,并不是是有意为之。于是,带着这种想亲近,却又不敢亲近,亲近了又要让她觉得我不是故意亲近的矛盾心情我就只好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翻身也不敢翻身,就是连呼吸的时候都要轻轻而进,缓缓而出,真害怕稍微那么一用力,就要把她给惊醒似的。尽管我的一切小动作都进行得谨之又慎,可是,当我在进行这些小动作的时候,和她的身体之间还是在所难免地会有稍微地碰触。而每次稍微地碰触的时候,都会让我觉得既兴奋,又紧张,又害怕,就像是买彩票中了百万大奖的人,在突然之间得到这么一大笔钱却不知道该如何花一样。我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是因为胡思乱想得厉害,到了窒息的地步,还是因为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根本胡思乱想不来的程度。我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
我想,此时,我的神经一定秀逗掉了,要不然怎么突然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本来是一件好事呀,可是,又一旦想起来的时候呢,就又会很不自觉地想起那些事情来。哪些事情呀?哎呀,就是那些事情了。你们这些蠢货,故意问是怎么着。当然是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了。脑子里想着那些事情,而旁边又清晰地感觉到了从她的身体上所传过来的温度,也闻到了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也说不清楚是香,还是臭,反正挺好闻的一种气味儿。当然,我也无法确定,我所闻到的这种气味儿究竟是她们女孩儿天生而来的气味儿,也就是我们经常所谓的体香,还是她在洗完澡之后,所遗留下来的浓重的沐浴液的气味。总之,那种飘渺不定的气味让我更加心潮澎湃,甚至已经无法呼吸。
就这样,我们相互僵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当中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可是,我却觉得像是已经过了千年似的。
我只是觉得双手发麻,两腿发酸,浑身上下又僵又硬,就像是刚刚给突然袭来的寒潮冻住了似的。我觉得,假如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自己非变成非洲僵尸不可。想到这里,我便试着放松了一下这浑身都已经僵硬麻痹的身体。当然了,我的这种放松并不是那种肆意地放松,而是使浑身的肌肉稍微的松懈下来,不要再绷得太紧。但是,当我真正试着去放松的时候,却又明显得感觉到了自己与她的身体有了更加大面积的接触,而且,这种接触还有朝着身体其它部位逐渐蔓延的趋势,这让我更加明显得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上的弹性。我可以向上天发誓,向西天如来佛祖发誓,向五百罗汉发誓,向大太监魏忠贤发誓,我绝对不是有意为之的,否则,就让我和他们一样,一辈子碰不得女人。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如此地亲近,如此亲近地躺在这么一张床上,产生这么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我赶紧试着转移这种不成熟的想法,以免自己忍不住做出不成熟的事来。想到这里,我便把视线从天花板转移到窗外,想去欣赏窗外的大好春色,可是,这样好像也不行,因为假如我这样做的话,投过去的视线就要很不自觉地穿过她那撑起上衣,高高耸起来的胸脯。此时,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正随着她呼吸的频率,极有韵律地高低起伏着,就像是大海中随着波浪随波逐流的船只。这让我更加惶恐不安,于是,再次转移视线,去看那些放在阳台上的盆景。假如盆景通人性的话,我想它们也一定会为我此时的处境感到脸红了。可是,假如我这样看盆景的话,视线却又不得不穿过她的腿部。
她的下身穿的是条裙子。其实,在夏天的时候穿裙子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时候穿裙子不但是一件很大的事情,而且,还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当然了,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她穿裙子不好看,而是说,反正怎么说呢。因为当我故意去看阳台上的盆景的时候,视线正好穿过她的大腿,既然已经看见了她的大腿了,那视线也就不由自主地稍微往上移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么往上面一移,目光也就就很不自觉地移动到了那个部位。结果,视线一移到那个部位呢,我的那个部位当然也就不得了啦。更不得了的是,后来,她不知道怎么的,身体稍微动了一下,那条本来伸直的右腿突然蜷曲起来。这样一来,她那本来包裹在裙子里面的大腿也就突然暴露在外边了。她的腿均匀而修长,这就更加刺激了我那本来就够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这种情况真的很要命,我觉得自己简直都要给涨破了。
此刻,我的那颗年轻而懵懂的少年心,正随着我们两个人身体的慢慢接触,随着我发现她暴露在外面越来越多的部位,开始扑通,扑通地狂烈跳动起来。我觉得,那时,我的心跳频率一分钟达到二百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觉得我的心脏几乎都已经像是一只受惊的鸽子一样,要从腔子里飞出来了。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再次闭起眼睛,关闭住所有通向外界的视线,因为我无论看向那里,不仅不会转移我胡思乱想的心境,反而会看到她身上更多不该让我看到的东西,发现她身上更多我不该发现的秘密。所以,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闭起眼睛,再次绷紧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进入全方位警备的状态,以防以外的事情真的发生。可是,老是这么把神经绷得紧紧的也不是办法呀,不仅不舒服,而且,还累得要命。后来,全身疲惫得实在是不行了,只好把那只原本放在胸口上的手暂时放下来,让自己喘口气。但是,当我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却又不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只好一点儿地,一点儿地,再一点儿地往下放,把手轻轻地,轻轻地放到我们身体中间那一段本来就不够富裕的空间里。尽管如此,我的胳膊还是和她的胳膊紧紧地挨在了一起。而两个人的手也就很不自觉地碰触在一起,当两个人的手碰到一起的时候,我的身上立刻产生了一种触电的感觉,觉得有股很强烈的电流整涌遍全身的筋脉。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凉凉的,滑滑的,就像是贴着一大块果冻。此刻,我虽然没有放肆地去触碰她的身体,可是,我的那颗年少而敏感的心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上的那些敏感部位的丰满,充满着无限挑逗的魅力。那时,由于我仍然青涩和年少,所以,才没有莽莽撞撞地轻易跨越那道敏感而冲动的障碍。假如换成现在的我的话,恐怕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当我把那只从胸口上放下来的手,费了很大的劲儿安放好适当的位置之后,却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景况,我的手指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放到了她的那条曝露在裙子外面的丰盈而极度女性的腿。虽然我对女性的腿部充满着无比好奇的心理,可是,那个时候,即使那条美妙而真实的女性的腿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手指却是僵硬得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了,仿佛是害怕就那么轻轻地一碰,就会把一件极其珍贵的雕塑品给碰碎了似的。我在这边胡思乱想得一塌糊涂,可是,她在那边却依然是那么沉着地睡着,呼吸依然是那么地均匀而平静,就像是睡在一个空旷而安全的大房子里一样。我真的是不知道,她是如何放得心,把我这么一个大色狼放在身边而毫无戒备的。正在胡思乱想着,身边的苏姗姗却突然翻了个身,她那沉甸甸而又轻盈盈的身体突然从一边翻过来,压住了我的胳膊。这一下,我的手即使想不触碰到她那神秘而复杂的身体恐怕都不行了。但是,让人奇怪的是,她的身体虽然压住了我的手,而我呢,竟然没有一点儿疼痛的感觉。
恰恰相反,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和幻想。
但是,幻想中同时也多出了几分羞涩。
这种羞涩让我不得不极力地想把自己被她压在身下的手抽出来。
可是,我越是想抽出来,那双手也就碰触到她身上更多的部位,而且,还都是一些姑娘家最不愿意让男人轻易碰触到的部位,这让我更加惶恐不安,真害怕她一下子睁开眼睛,甩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刮子。像苏姗姗这种性格的姑娘,你可别以为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真是鱼没吃到,反倒是惹了一身腥味儿。想到这里,我的手心里面已经渗出了很多的汗,汗渍渍的,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尴尬极了。后来一想,假如这汗津津的爪子不小心把人家姑娘的衣服弄脏的话,那可就不好了。我刚想在自己的衣服上把汗抹掉的时候,苏姗姗却突然用她的那只光滑而干燥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这只粗糙而又汗渍渍的大手。我的神经又开始极度紧张起来,好像是摸到了一条蛇。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竟然把躺在自己身边这个,虽然性格有点儿泼辣,但是仍然不失为一个既好看又善良的好女人的姑娘,比做一条蛇,真是一件罪过的事情。但是,当我的手被她就这样紧紧握在手里的时候,确实产生了这样一种心理,真的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
当自己的手被她握起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出什么具体的应付对策,却已经明显得感觉到了她的全身开始极不安分起来,而握住我的手的那只手也开始在我的手臂上轻轻地滑动着,拿捏着,把我的五根手指和她的五根手指轻轻地交叉叠放在一起,然后,用力,再用力,仿佛是要把我的手嵌到她的身体里一样。而整个身体也开始极不安分地扭动着,柔韧得就像是一条蛇。假如她当时真的是一条蛇的话,我想即使被她一口咬死,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而此刻,她的呼吸已经完全变了,变得沉重而急促,就好像是刚刚奔跑了很长的一段路程似的,又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身上。此刻,我想。她分明是已经醒了,或者说,在整个过程之中,她一直都在醒着,内心正在想着和我想的一样的东西,只是不好意思完全表达出来而已,或者又可以说,当时她也像我一样,既睡着了,又没有睡着,整个过程当中都处于梦和现实的边缘,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好可以或者说,她一直都认为这仅仅是个梦境,一个永远也不想醒过来的梦,因为只有在梦中,才可以真正表达出自己内心所想象的东西。而我同样也希望这仅仅是个梦而已,因为只有在梦中,我才可以打消所有的顾虑,完全投入地去享受自己的青春期,但是,我的那正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跳声却告诉我,这是个实实在在的事实,这种心跳声让我立刻产生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尽管事实中的我是被动倒贴的。
苏姗姗的这种突然而来的行为使我立刻产生了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于是,便很小心地把那只被她紧紧握在手里的手极力地挣脱出来,可是,当我把这只手挣脱出来之后又发现,我把它放在肚子上也不是,放在胸口上也不是,垂下来放在身边更不是。在那一瞬间,这只手仿佛已成为多余的了,真想找把刀把它割下来扔出去才好。后来,我找来找去,实在是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只好再次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可是,当我刚刚把手移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她的那只手早已又等在那里了,弄得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大着胆子主动地握住她的像条小泥鳅一样的手。苏姗姗的手被我抓住之后,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她的全身上下开始不停地颤抖着,然后,把自己的五根手指和我的五根手指紧紧地叠加在一起,相互紧紧地攥着。我几乎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得到她的手臂上已经冒出来了很多的鸡皮疙瘩。
我想,那一定是因为紧张和兴奋的缘故。
我自己也越发紧张起来。
那只被她紧紧攥着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渗出来的汗也越来越多,从里面挣脱出来擦汗也不是,任凭她就那么紧紧地攥着也不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不过,还好,此刻,我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不安了,心里在经过了刚才地那一番痛苦的折磨之后,也开始豁然开朗起来,觉得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被动地遭受打击了。一个男人,怎么也得像个男人样儿,抓住时机,主动出击呀。想到这里,我便开始主动放纵起来,用另一只手开始向她身上的其它部位慢慢地移动,慢慢地,慢慢地,每经过一个神秘而好奇的部位,都要停下来仔细地琢磨一遍。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这个地方为什么会长成这样?那个地方为什么跟男人的不一样。当我把手轻轻地来到胸前那个部位的时候,就更加疑惑了,心想,嗯?这两个东西是用来干吗的呀?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够柔弱的,现在又多了这么两个东西出来,在走路的时候是不是会觉得很累?就这样,我一边想,一边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心里恐惧而又兴奋,总觉得像是在忽然发现里一处神秘的地方,在学着电影中的英雄人物进行探险一样。
当我这么做的时候,苏姗姗好像并没有一丝要阻止我的意思。我甚至认为,其实,吹乒乓的很可能早就希望我这么做了,只可惜我这个人在其他方面虽然高人一等,可是,在这方面却好像没什么天赋,还得让人提示才对,简直比傻郭靖还笨。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称赞的,那就是,我这个人还算是主动。当我的手轻轻触摸到她的胸部的时候,浑身上下立刻沸腾起来,产生了一种被高压电流电到的感觉,以前的时候吧,我总觉得,女人那个地方长那么两个圆嘟嘟的东西干什么用呢,还不够累赘的呢,现在才赫然明白,哦,假如女人那个地方不长那两个圆嘟嘟的东西,才是男人的累赘呢。她的胸部虽然已经发育成型,可是,从总体模式上来说,也算不得太大,可是,却很挺,很丰盈,就像是两只刚刚出笼的馒头,不仅软呼呼的,而且还有一种炽热的温度。时至今日,我仍然欣赏那种小巧玲珑的胸部。当那样两只小小的东西被完全握在手中的时候,总有一种很塌实的感觉,就好像是已经在自己的完全掌控之下,而那种所谓的“超级波霸”之类的东西,不仅不能激发起我的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反而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说,你那两个东西也太夸张了吧,用物理学上的观点来说的话就是,上身驮着两堆那么夸张的肉,是很容易失去重心的,不摔个半身不遂,起码也得脑血栓。
而苏姗姗的那两个东西却很让人觉得塌实,塌实是塌实,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内心却忽然升起了一种无比龌龊的罪恶感,这种感觉想必那些从家里偷了钱出来,却不敢出去花人人应该可以了解,那些做了错事整日里惶恐不安,总害怕迟早有一天会被抓到的人应该也可以了解,所以,我的那只原本在苏姗姗的胸部上游走的手很快地就拿开了,但是,还没有拿开得太远,她的另一只手就立刻追了上来,把我的手放回原处,甚至开始引导着我的手慢慢地向其他地方移动着。时至今日,当我对着电脑敲出这一段回忆的时候,仍然可以清晰地想起当年那场情形。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那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面对着一个早熟的少女的身体的时候,脸上所表现出的那种惶恐不安而又兴奋羞涩的表情。那个少年虽然正处于青春期易于冲动的年纪,但是,当他在面对着这样一个少女的身体的时候,却又是显得那样的成熟与稳重。其实,那也并不是真正意思上的成熟与稳重,而是当她初次在面对少女的身体时所表现出来的不知所措而已。苏姗姗逐渐地引导着我的手伸进她那本来就够单薄的衣服里面,里面,再里面,进行更加大胆地尝试和探险。我想,大概这就是《孙子兵法》上所说的诱敌深入了吧。当你尝到甜头深入其中,再想回头的时候,可能为时已晚了。但我却认为,此刻,我即使被她全军歼灭也是心甘情愿的。不知何时,她全身的衣服已经完全敞开,就像是一枚已经熟透裂开的香蕉。我的手被她慢慢地牵引着,在她那光滑而又细腻的胸膛上畅通无阻地游动而蔓延着,就像是一辆遇水搭桥遇沟填平的开山机。
当我的手运动她那最为敏感的部位的时候,她甚至还要握住它在那里多盘旋徘徊一会儿。但是,很明显的是,我是一个技术很差劲地司机。当我的这辆开山机经过那里的时候,两只手却像是喝多了一样,不停地颤抖起来。而她的手也同样在颤抖。其实,不但是手,她的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好像都开始颤抖起来,那种原始欲望即将崩溃暴发时的那种颤抖。在颤抖的同时,我的手已经被引导到了她那略显平坦而又缠绵温润的小腹上。窗外虽然已经进入了夏天,可是,我却觉得她那里仍然温暖如春。我的手就那么不知所措又或者说无边留恋地停留在那里,进行长时间地徘徊,而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之中,我下身的那朵蓓蕾,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成长,此刻,它就像是一株被早晨的露水滋润过的水仙那样,正在慢慢地绽放,并且,昂扬而举,傲然挺立,或者说,自己就像是一只刚刚被吹足了气的气球,正在慢慢地暴胀,暴胀,一不小心就有胀破的危险。
这个时候,苏姗姗突然翻过身来,双手紧紧地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紧紧地压在身下,开始展开大规模的攻势。而这种突如其来的场面让我更加不知所措,竟然一时间愣在那里,任由她疯狂地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不停地吻起来,任由她使劲地咬着我的脖子,留下一圈渗着血的牙痕,仿佛要把我给吃下去似的。
时至今日,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场面。
我甚至可以仍然清晰地感觉得到,当时,从她的嘴里所呼吸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青涩而又甘甜的味道,就像是淡淡的薄荷糖一样的气息被她紧张而又兴奋地吹在我的脸上,久久抹之不去。而那一圈被她用力咬出来的牙印,则为我在那个十六岁的夏天完成青春期的过渡留下深深的痕迹,作为见证。虽然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是,它却已经成了我青春期的墓志铭。
那个时候,窗外那些春末夏初的白色阳光正飘飘洒洒地飘落下来,落在行人的脸上,肩上,轻盈如杨花。而苏姗姗的那些如瀑布般光滑的长发也从肩膀上垂落下来,滑落到我的脖子里和胸膛上,轻盈如鹅毛绒,撩拨得我浑身既觉得痒痒又觉得舒服,同时,从她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我所熟悉的春天的气息和一种我从来就没有领略过的幽香,又开始让我晕眩起来,如堕云里雾里。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中了五百万奖金的人在面对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钞票的时候,仍然无法相信这是一个难以让人置信的事实一样。那个时候,我不仅无法相信这是一个事实,我甚至都已经开始失去知觉,什么也记不起,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到苏姗姗那长长的喘气声,在我的耳边长鸣,就像是从远方呼啸而来的火车,让我置身于风口浪尖之上。苏姗姗的手使劲地拥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紧紧地贴到她的胸脯上,这使得我不得不把腰拧起来,弯得我很不舒服。我好像还没有完全反映过来,就被按到了她那丰盈而又漂亮的胸上,用力地,用力地,我几乎就要窒息掉了,眼前只有一片白色的汪洋。而她的那两只玲珑精致的乳房,则像是茫茫大海中的船,正撑满了白色的风帆,点亮了粉红色的信号灯,向我急速地驶来,然后,撞个人仰马翻,却又不知所措,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洗干净放到砧板上的鱼,任由她摆布着。她用力地把我的脸顶在她那丰盈而又漂亮的乳房上,两双手则又不停地去揉搓我那像是板刷一样的头发,使得我的鼻孔一直被堵塞,无法呼吸,几乎窒息。这使得我既恐惧又兴奋,但是,心里面又有一种被人给强奸的猥琐感。我想,我一堂堂的男子汉竟然混到了这个份儿上干脆死了算了,但是,却又偏偏不想死,也死不了。她的那双一向柔弱的小手,好像是在突然之间变成了一把大铁钳似的,有力而果断地夹住我的头发。我想,我的头皮都快要让她给抓破了。虽然很疼,可是,却又偏偏喊不出来,因为此刻,我的嘴巴,已经被她那温润如玉的嘴唇给堵住了。我的下身的那朵蓓蕾绽放得更大,更加昂扬了。我的下身变成这样,也不由得想去探索一下她那里已经变成了什么样,所以,一双手已经不用她再引导,就可以不由自主地向她的那一处最为致命,最为隐秘,最为神圣的地方摸索过去,慢慢地,慢慢地……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家的那只大狼狗却突然叫了起来,有人正在“哐当”“哐当”地敲着大铁门。
好像是有人来了。
是谁来了?来干吗?
警察吗?
警察来干吗?
警察应该去抓坏人,来这里干吗?
天呀,我不就是坏人吗?
即使不是坏人,我不正做着坏事的吗?
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经过这么一惊吓,我下身的那朵已经完全绽放开的大蓓蕾,也就随之萎缩了。这可真让人丧气。
唉,多么美好的一个下午却让一场晴天霹雳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