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身居上位的人,只要自己行为端正,那么就是不命令,下面的人也会照着去做;如果他的行为不端,即使发布命令,下面的人也不会服从。榜样是一种力量,尤其是在社会中地位较高的人,往往对于普通人具有很大的示范作用。个人的行为也是这个道理,如果自己做得不好,而要求别人要做到,也会令人不服。
五、峡谷聚会
孔子升任大司寇后,第一件事就是诛灭了少正卯。随着孔子的行政不断推广,整个鲁国社会得到了充分的发展,人们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兄弟相恭,夫妻相敬,邻里和睦,粮食丰足,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齐国见到鲁国任用孔子后变得如此强盛,心里不由得隐隐担心起来。丞相晏婴于是对齐景公说:“鲁国如今任用了孔丘,恐怕不久就会强大起来,威胁到我们,国君不如趁他们尚未成气候,先邀请鲁公聚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
于是,齐景公马上派出了使者发出邀请,约鲁定公到峡谷聚会。
鲁定公得到消息后,十分高兴,觉得自己受到齐国的邀请,足以表示国力的强盛了,备好了马车准备前往赴会。临行前孔子对他说:“国君前行,需要臣使陪同才行,礼节规定,有文事的时候也要有武备,有武事的时候也有文备,自古以来都是文武相配的,请让我带上卫队一同前去吧。”
鲁定公觉得孔子博学,带上也是好事,可以解决身边的很多难题,于是就高兴地和孔子一起前往峡谷赴会了。
到了峡谷,齐景公见到鲁定公有孔子陪同,想起了当初孔子也是在自己身边的,心里就很不舒服。席间,两国国君按照诸侯会见的礼仪进行了交流,在高台上分开两国将士而坐。鲁定公向齐景公询问了哥哥鲁昭公安葬在齐国的坟地,对景公当年收留昭公表示感谢。
交谈完毕,众人用宴,齐国的演奏官领着歌舞者登台为众人表演起来。孔子见表演的人群乱七八糟,有的手执长剑,有的挥舞树枝,敲击着大鼓冲来,心里十分生气,于是拔出随身的长剑登上高台,对众人呼道:“两国国君互访,怎能容忍妖乱歌舞!”
演奏官见了,连忙叫退这些人。过了一会儿,一群矮小的侏儒身穿鲁服,走上了高台,拿起各种乐器开始弹奏颓废腐败的乐章。
孔子见齐国又想再次侮辱鲁国,再也忍不住了,挥剑上前,一剑就砍断了高台的一角,怒呼道:“这就是待客之乐吗?!蛊惑诸侯,丧失本性,罪该斩!”孔子这么一呼,鲁国的将士们也跟着呐喊起来。
齐景公发现鲁国带了护卫的军队,心里害怕了起来,又觉得自己理亏在先,于是连忙叫人把侏儒们都拉了下去,接受惩罚。宴会就这样在尴尬的场合中结束了,众人都各自返回。
齐景公回到国中,觉得颜面尽失,心里又羞又愧。他对大臣们说:“鲁定公身边的臣子用君子的礼道辅助国君,而你们就用小人之道来教我,现在好了!让我失尽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