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低沉沙哑的十分性感,灼热的吹息喷薄在鱼沫的耳边,令她的心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米粒。
李慕七的问询再温柔,也令鱼沫的脸颊迅速烧红,她下意识的咬唇,结果就被李慕七捏住了下巴,将食指横在她齿间,阻止她再次摧残自己的唇,“不许咬唇,昨天咬破的还没好,还想再咬破一次?”
嘴巴被手指阻挡着无法阖上,鱼沫自然不舍得去咬他,顿时有些委屈的看着李慕七,美眸微微蒙着一层水汽,格外的魅惑动人。
“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嗯?”李慕七眸光幽深的凝视着鱼沫,曜黑如玉的眸子里似含着无限深情,令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鱼沫耳朵一麻,心跳的越发快了,脸上烧的她几乎都没办法思考,可是这一大清早的,而且还是在医院,这时候正是护士查房的时间段,虽然她们不会来查她的房,可是来来往往,万一被听见了怎么办,她还有脸出门吗?
羞耻心告诉她应该拒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犹豫着,这种纠结心态真是让她好想哭。
最后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算了,正当她准备摇头的时候,李慕七却先她一步开口,“我只接受点头或者……你主动。”
鱼沫的脑袋轰了一下,顿时瞪大眼看着李慕七,这算什么?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问她可不可以?逗她玩呢?
李慕七低低一笑,一个翻身将鱼沫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头侧,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微微遗憾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想呢……”
鱼沫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瞪着他,明显很不服气。
李慕七伸手抚上鱼沫的脖颈,在那雪白的肌肤上面流连着,然后看到鱼沫因他的动作而本能的泛起的一阵颤栗,顿时满意的笑了。
鱼沫脸上涨的通红,抬手拍掉正在祸害她脖子的爪子,气呼呼的哼道:“我才不想呢!”
李慕七长眉微微一挑,定定的凝视了鱼沫几秒,把鱼沫看的一阵心慌,然后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俯身,轻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沙沙笑道:“真的……不想吗?”
鱼沫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耳廓上细细的喷息撩动着她敏感的神经,鱼沫微微慌乱起来,却还是硬着脖子道:“不想不想不想!”
李慕七嘴角勾起抹邪肆的笑,伸手按在鱼沫心口的位置,下面的心脏正在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可是这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鱼沫哑然,李慕七掌心的温度似乎灼烫到了她的心,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最后只能轻哼了一声。
不过这一声听起来,软软绵绵的,像是猫儿的小爪子,抓挠在李慕七的心上,他眸光微微一暗,头微微往下移了几分,在她雪白的脖颈间烙下几抹凝红,然后再次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
鱼沫忿忿的白了他一眼,还想戏弄她!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李慕七轻声道,然后手指伸到鱼沫衣领前,开始解她的扣子。
外面正好响起护士查房经过的说话声,鱼沫头皮一炸,连忙按住李慕七的手,软了嗓子求饶,“别,阿七,外面有人……”
“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的。”李慕七手指动作飞快。
“唉,不行,阿七,会被听到的!”鱼沫急了,手忙脚乱的阻止,又顾忌李慕七手腕的伤,结果自然没能成功。
李慕七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扣子,偏头想了一秒,然后挑眉道:“那你小声一点?”
鱼沫顿时瞪他,只好使出杀手锏,“阿七,我还是伤号!这样我身体会吃不消的……”
李慕七闻言微微颔首,然后做出最大让步,“那就一次就好,我克制一下,不会很累的。”
说罢,身子直接覆上鱼沫。
鱼沫:“!!!”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接下来,一室旖旎……
当所有热烈都平息下来,男人餍足的抱着全身脱力的鱼沫去浴室冲洗了一遍,然后为鱼沫换好衣服,自己则去楼下帮鱼沫买早餐。
鱼沫像条死鱼一样的瘫软在床上,欲哭无泪,她就知道不该相信男人的话!
去他的不会很累!去他的克制一下!!去他的一次就好!!!
她现在累的翻个身都费劲!他究竟哪里有克制了?还说什么一次……鱼沫一张脸又控制不住的涨的通红,那样子能算一次吗!
骗子!大骗子!
从楼下买完早餐回来的李慕七推门进来,就听到鱼沫咬牙切齿的连骂了几声骗子,可见她此时心中有多恼他。
他不得不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他的确只做了一次,虽然和平常意义上的一次有些差别,而且他也已经很克制自己了,顾及她的身体,早早就放过她。
只是这累……这种事当然会消耗体力,多休息一会也就没事了。
至此,李慕七觉得自己做到了之前承诺的话,于是心安理得的走到床边,将买的粥放到床头小柜上,对鱼沫道:“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
他不说休息还好,一说休息鱼沫心里就恼,她瞪着他:“骗子!”
李慕七挑了挑眉,坐在床沿好整以暇的看着鱼沫,“嗯?我骗什么了?”
“你!”鱼沫语结,那种事,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于是只能气呼呼的用力呼吸了几下,再次哼了声:“骗子!”
李慕七看她气恼的样子,不由微微勾唇,眸底潜藏着薄薄宠溺,顺着她的话点头,“嗯,我是骗子。”
他只骗她一人。
鱼沫微微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顺着她的话承认,心中的气恼顿时消了不少,鱼沫瘪了瘪嘴,暗骂自己没出息。
李慕七扶着鱼沫起来,两人一起吃了早餐,然后鱼沫继续睡觉补充体力,李慕七则照旧处理方乔传过来的公司各种文件。
下午的时候,一辆白色宾利停在了医院大门外,一名气质娴雅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她抬头望了眼里面的医院大楼,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