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着该如何接触到鱼沫时,面前的手提电脑上突然跳出来一个视讯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艳女子出现在莫辛辛面前。
莫辛辛脸色顿时一冷,眸光不善的看着视频里的女子,“莉莉安,你干什么?”
莉莉安艳丽一笑,不屑的看着莫辛辛道:“莫辛辛,你可真是蠢!”
“莉莉安你什么意思?”莫辛辛登时大怒,她和莉莉安一直都是死对头,两个人为了争宠暗地里没少给对方下过绊子,可这主动找上来嘲讽还是第一次,她自然更加生气。
“真不知道离怎么会选你当他的未婚妻,哼。”莉莉安继续冷嘲热讽,心中依旧对这件事十分不满。
莫辛辛也不是省油的灯,闻言,立即勾唇一笑,恶毒道:“没办法,少离就是选了我啊,现在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你呢?情妇都不算吧?”
莉莉安脸色顿时被气的一阵青一阵白,她冷哼了声,目光狠狠的看着莫辛辛:“未婚妻?你以为离真的会娶你吗?我看你没多久怕是连这个名头都保不住了!”
莫辛辛眸光顿时尖锐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自己做的多么神不知鬼不觉,当年那个女人还活着,对不对?你竟然会在离面前露出马脚,结果离派艾比去调查你最近都在干什么,若不是我出手,离此刻已经在星海市了!”
莫辛辛脸色瞬间大变,“你说真的?”
莉莉安轻蔑一笑,“所以我说你蠢!那个女人都到了你手里,你居然没有动手杀死她!你的狠辣呢?我可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心善了!”
莫辛辛此时心中惊惶不已,莉莉安的嘲讽她也没心思去生气了,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殷少离还是怀疑了她!
“你为什么要帮我?”莫辛辛警惕的问。
“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不希望那个女人再出现,离的伤刚刚开始好,东欧这边的事比较棘手,他暂时不会回星海市,我会尽量拖着他,你最好在他回星海市之前把那个女人解决掉!”
女人都是最敏锐的,那个离囚禁了三年的女人,比莫辛辛的威胁大多了,莉莉安自然选择先除掉最大的敌人!
两个女人就这样暂时达成了临时合作,结束视讯。
莫辛辛双手握紧,这次,鱼沫是非除不可了!
***
这天晚上鱼沫特意亲自下厨做了晚饭等李慕七回来,可是她一直等到快九点,也没有看到李慕七的身影。
周嫂在一旁看着也有点着急,她明明有打电话给少爷说过这件事,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呢?
“鱼小姐,已经这么晚了,要不你先吃饭吧,少爷也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鱼沫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又等了很久,然后才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饭,便回了房间。
李慕七很晚才回来,到房间的时候,鱼沫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睡梦中的鱼沫眉头依旧微微蹙着,似乎在梦中也并不开心。
李慕七抬手抚平她的眉,长指停留在她的脸颊,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正准备起身去洗漱的时候,眸光便无意间扫到了床头柜上的小药瓶。
李慕七眸色一沉,伸手将那个瓶子拿起。
看着瓶子上的名字和说明,李慕七原本平静的脸色倏然变冷,手一用力,瓶子便被他捏的变了形,然后他猛地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将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回头看着床上睡着的女人,李慕七直有种掐上她脖子的冲动,他咬了咬牙,然后直接上前掀开被子,低头一口咬上了鱼沫的唇。
鱼沫顿时吃痛皱眉,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那双黑眸,鱼沫眼中顿时露出笑意,唇上却一痛。
鱼沫有点茫然的被动接受亲吻,男人带着点点惑人的酒气,似乎有点醉人。
脸颊发烫,鱼沫顿时羞涩的闭起眼,也许是今天李慕七答应不关着她了,她心里的抵触似乎也消失了不少,没有了前几天的悲愤和不甘,这时的她就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跳的几乎快要跃出胸腔,只能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
李慕七眸光幽深的凝视着身下的鱼沫,眸底交织着****与不甘,女人乖巧又委屈,完全没有像前两天那样全程哭着挣扎抗拒,那么的不情愿。
她不再抵触他,他明明应该觉得开心,可此刻心里却燃烧着愤怒,脑海中全是那个小药瓶和她那天晚上在他面前毫不犹豫吃药的情景,那火烧的他都觉得胸腔中一阵闷痛。
然后伤人的话便不自觉说出口,“是不是觉得有药可以吃,所以就不用担心再做这种事了?”
鱼沫惊诧的睁开眼,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她立即摇头,“我没有……”
“没有?那床头的药是什么药?”李慕七冷笑着,眼中带着丝恨和怒。
“我……”鱼沫哑然无言,她竟然忘记将药收好,被他看见了,难怪他会这么生气。
可她有什么办法?她要不起,他也未必想要,这样不是都好吗?
鱼沫心中涩痛至极,心中那已经卑微的她自己都觉得可怜的自尊这时候终于强横起来,她突然半抬起身伸手抱住男人的背,在他耳边低笑道:“阿七,难道只有你们男人可以决定要或者不要,女人就只能乖乖的接受吗?我的确不想要孩子,我要不起啊……”
李慕七身子微微一滞,被鱼沫的话激怒,他抓紧她的腰,咬牙道:“正好,我也不想要!”
……
结束后,李慕七便直接起身毫不留恋的进了浴室。
鱼沫浑身脱力的缓了好一会,然后侧过身,微微蜷缩起身子,小声的哭了出来……
早上,鱼沫是在闹钟声响起时才醒的,因为今天要去公司上班,她特意调的闹钟,身边李慕七已经不在,她怔怔望着天花板好一会,才起床洗漱。
一下楼,便看到客厅里坐着看报的男人,鱼沫微微一愣,他还没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