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我们知道了是他下毒,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才能将他绳之以法?他一个人和那么多条人命相关,这样的人多活一天,我都嫌多!”朱可诺道。
林辰东道:“等调查有了线索,自然案子就结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像许圣远这样的老狐狸,迟早会露出马脚,你说,这种人,什么时候会放松警惕?”
朱可诺微微一笑,“当然是在得到最想要的东西的时候。”
林辰东吻了吻她的颈子,朱可诺被这一阵麻痒弄的无法思考,她脑子还在转悠,怎么能找到许圣远作恶的证据,可他这么一闹,她推了推他,道:“别闹了。”
“我发现老婆越来越聪明了,稍微一暗示,就懂得我的意思了。”林辰东按住她的小手,又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瓣,味道真是好极了,他不断加深这个吻。
朱可诺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推开了他,道:“我本来就聪明好不好?你以为全世界,就你的智商惊人?我可是在不断进步着,知道吗?迟早我要超越你!”
“既然我们都一样聪明睿智,干脆不要浪费……”他细细密密地吻上她的小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他道:“不如再生一个,好继承我们的优良基因。”
“去你的。”她想再推,可哪里是他的对手,而且被他这么一吻,她浑身都失了力气,只得被动地被他压下,她面红耳赤地喘气道:“还是不要了吧,我今天累了。”
“既然累了,做完好休息,明天大可睡到很晚,我已经跟小鬼说了,明早不准来打扰。”他大手摸索了台灯,按了关闭按钮,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什么!林辰东,你居然跟轩宝贝说那样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带坏小孩子的!”衣服被剥掉,她立刻冷地缩了起来。
他啃吻她雪白的肌肤,含糊地道:“带坏小孩子?嗯,现在就是。”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脸没皮了,他真坏!朱可诺却完全没有思考的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yu望中沉浮。
***
转眼已经到了上法庭的日子,朱可诺拎着黑色的公文包,穿着职业装提前出线在了法院外,许圣远早就已经到了。
他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穿着一身西装,显得很像个文化人,现场还聚集了不少记者,不过她们已经申请了不对外公开审理,因此只有许氏跟本案有关的亲属才能入内旁听。
朱可诺伸出手与许圣远握手,道:“许先生,我已经蓄势待发了,等会需要陈叙的时候,直接听我的提示,不用担心,这次我很有信心,在这之前,我已经做好很多准备,我还请了我在国内的一位律师老前辈,徐青松老师作为我的后援,他帮助了我不少呢。”
许圣远眼里透着奇异的光芒,他道:“徐老师,哎呀,他可是业界闻名的大律师,我也想请他的大驾,奈何就是请不动他。”
“所以,你就放心吧,这次,我绝对有把握。”朱可诺微笑道,她看着许圣远的嘴角已经开始有些无法抑制地上扬。
几位记者趁乱跑了过来,拿着话筒对着许圣远,道:“许先生,对于这次的遗产争夺案,您是不是势在必得?”
“因为妹妹的遗产,造成一家人分崩离析,您觉得是否值得?”
“得到这些价值不菲的画作之后,您将如何处理?是公开拍卖?还是进行个人收藏?”
许圣远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文绉绉,他道:“这是我的家事,恕许某不能回答你们的问题,即将开庭了,有什么事,法官给予审理判决之后,你们再关注吧。”
到了法庭,许氏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许家兄弟姐妹的直系亲属,全都一一现身,朱可诺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已经被利欲熏心,早已没有了亲情可言。
法官允许他们一一陈叙之后,兄弟姐妹几个差点又吵起来了,可见,文化和素质不是正相关的,许曼文的兄弟姐妹无一不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怪不得要申请不公开审理,如果公开了,又会有多少人看他们的笑话?
单单是记者的采访,都能将他们的事迹到处宣扬,她也关注到了,许圣远永远都是那么平静,好像这次的遗产争夺案,跟他毫无关系。
轮到许圣远这边进行陈叙的时候,朱可诺代为陈叙,将许圣远对许曼文的照顾有理有据地讲述出来,并且她都持有详细的证据,许曼文的后事,也是由许圣远全程负责,而几位长辈在生病的时候,都是由他进行照顾,其他几个兄弟姐妹都没有履行该有的抚养义务。
光是手里的资料和诉讼材料,都有厚厚的一沓,她的思维十分具有逻辑,面面俱到,而且都有相关的法律条例佐证。
一审结束,大姐许向芸冲过来揪着许圣远的衣领,道:“别以为你请了厉害的律师,我们就会怕了你,许圣远,多行不义必自毙,别用道貌岸然的样子来欺骗外界,大家都想遗产,就明着说!”
这位许氏的大姐,上次看到的时候还一副贵妇打扮,看起来很有贵气,只不过短短数月,就变的这么狰狞,也许,刚才她的律师处于下风,她应该很气愤吧,毕竟在这种家庭状况下,谁都想争夺尽可能多的财产。
许圣远眉头一皱,他并未回击,而是目光微微瞥了不远处的保镖,保镖立马上来,将许向芸推开,隔离在两米之外。
许向芸气的跳脚,她指了指朱可诺的鼻子,怒骂:“还有你!许律师,你是什么狗屁律师?你帮着坏人做坏事,小心老天哪天提前收了你!”
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也有不服的,但这是法庭,加上许圣远有最厉害的律师,还有保镖保护,他们又哪里敢再上前?
朱可诺冷哼道:“是吗?不劳您动嘴皮子,我会活的很好,不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的当事人,小心我可以告你侮辱我当事人的人格。如果我的当事人不是好人,那您恐怕更不是什么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