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一瞬,冷洁恢复了理智。眼前的美男可不是二十一世纪供人随便欣赏的男模,他可是能主宰他人生死的名副其实的男魔。
冷洁发现自己居然流口水了,她想伸手去擦。可是随即想到自己现在可是傻子,流点口水,露出花痴样也是很正常的啊!于是,她开始正大光明的,直愣愣的盯住完全当她透明的皇帝看。
清风在把住脉以后,发现毒素居然仍在傻后体内。这就说明自己研制的新解药又失败了,他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接着他又想到,这么重的毒在傻后的体内,她居然仍活着?于是,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为了一探究境,他运上内力在傻后的体内探测,突然,他发现傻后体内居然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将那些毒素全部压制在丹田之中。这下,他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因为他觉得傻后如果会武功的话,那她一定是装傻,而下午那个小太监的事也就能解释得过去了。可是接下来,他又发现傻后体内只有丹田存有真气。他试着将她体内的真气,牵引至别处,可是傻后的筋脉全是闭塞的,真气更本无法在她体内行走。他肯定她更本就不可能有功夫。可是,傻后丹田之内强大的真气又是怎么回事呢?清风脸上露出了迷茫。
皇帝终于感受到了傻后强烈的目光注视,他厌恶的撇了她一眼。继续盯住正在把脉的清风,见清风的面色,不断变幻,而且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迷茫。忙问道:
“怎么样?是你的毒出了问题?还是她这身体有问题?”
清风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皇帝,摇了摇头,沮丧的道:
“不知道?她这种情况,我从未遇到过。毒素仍在她体内,可能是因为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将毒压制下,护住了她的心脉,她才能活到现在。但是,我试过了,她根本就不会功夫,你说这是什么状况?那真气是从哪里来的?”
清风不明白,冷洁也不明白。可是屋内的另外四人却想明白了,他们现在深信,傻后确实是凤体仙身。在他们看来,傻后体内的真气一定就是仙气。
两个平时欺负傻后的小太监,在有了这个认知后,想到自己居然做了那么多对神仙不敬之事,脸色开始发白,身体再一次颤抖不已。他们现在后悔死了,只有在心里求他们的神仙娘娘,慈悲为怀,不会与他们计较。特别是小青子,想到自己刚才还在她的饭里加了水,冷汗不由自主的将衣服都沾湿了。
福公公有了这个认知后,诚心地为他的皇帝主子感到开心。他知道,皇上一直对先皇的遗旨耿耿于怀,更对冷相一家恨之入骨。现在知道,皇后的确是凤体仙身,那先皇的遗旨,冷相的态度这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了。他想皇上的心结也该解开了吧!
皇帝在确定了这个事实后,心里很复杂。一方面,他理解了父皇的用心。另一方面,他却无法不恨,因为无论如何,他的妻儿是因为她才死的。如果她不是凤体仙身?如果她不是傻子?父皇是不是就不会因为怕自己会废后,而立下三年之内不得纳妃的规距。如果没有这个规距,自己就不会失信与音儿。那么音儿也不会带着自己没出世的孩子一起永远的离开自己。
最理智的要数冷洁了,她可不会认为体内那是什么仙气。她从胡太医的话里面,听到了真气二字。是她以前从古装武侠剧里面才能听到的真气。自己在接受特工训练的时候,接受过各种体能和搏击的强化训练。也特地去拜师学习了传统武术。可是,却从未真正见谁练出了能将毒素压制住的真气。最厉害的也是练习气功的人,可以控制体内的气,将其凝聚、爆发。
现在这身体里面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自己只要能将其收为己用,那么自己无疑是捡到块宝了。冷洁开始有点喜欢上现在这副身躯了。
次日,又是一个秋高气爽,凉风徐徐的好日子。只是,景和皇宫里却没有了昨日的喜庆气分。整个皇宫除去原本阴深死沉的东宫今天特别的清风饶饶外,其他宫殿似全被乌云罩住了般,乌烟瘴气,人心慌慌。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数新贵妃的西宫和太后的慈宁宫。
西宫内,从昨晚皇上兴冲冲地来,又留下将水贵妃打入冷宫的话,怒冲冲地离开后。原本正在感叹跟对了主子,对自己的光明前程做着各种暇想的宫人们。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气。
当他们听了亲眼看见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失义之事的麽麽,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后。无不对贵妃娘娘露出了鄙夷,愤怒的目光。有从东宫调过来的小太监,更是直接叹息道:“唉!原本以为离开了傻子,跟对了主子。哪知又遇到一个疯子!真不知是我倒霉还是皇上不走运?怎么娶回来的主子们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呢?”
“小春子,我看你是活腻了吧!居然敢妄义皇上、贵妃之事?”一个年长一点的宫女出声制止道。
叫小春子的小太监,忙用双手捂住嘴,做出一副禁声的模样。他身边另一个娃娃脸的小宫女天真地笑道:“秋儿姐姐,您就别吓小春子了,我们在这里瞎说的话,皇上怎么回知道呢?”
“晴儿,你刚入宫不知道规矩,别说我没提醒你们。这妄义主子可是杀头的大罪,皇上是什么人?他可是神龙化身,别说近在眼前的后宫,就这天下之事,有什么能逃得过咱们皇上的神眼。如果想要活着等到出宫见父母亲人那天,你们就得管好这张随便乱放的嘴。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明白,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叫秋儿的宫女严厉的教育着不懂事的后辈们。
天真的晴儿樱桃小嘴动了动,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一直守在贵妃娘娘寝宫门口的一个管事宫女阴沉着脸,冷冷的冲正在院落中的宫人们吼道:“你们通通给我闭嘴,没听皇上说贵妃娘娘突然恶疾吗?如果娘娘有个什么冬瓜豆腐的,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她的话音未落,原本如炸开锅似的院落里,顿时,鸦雀无声。管事宫女用轻蔑的目光扫我禁声的众人一眼,转头对着秋儿他们的方向,轻声道:“秋儿,你去慈宁宫通知太后,将贵妃娘娘的大至情况凛报上去。如果太后问起病情,就说皇上已喧胡太医为贵妃娘娘把过脉了,说娘娘是因为疲劳过度,睡一觉就没事了,让她老人家不用担心。”
“是,小的这就去!”秋儿利落的应道,说完转身向慈宁宫跑去。
“别的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我不想再听到一句有关对主今晚之事的义论,明白了吗?”管事宫女又对着正愣愣的等着她吩咐的宫人们厉声说道。
“是”“小的明白了”……宫人们又开始回到自己的岗位上,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嘴里虽然不敢出声了,可心里却没有了开始的兴致。一个个垂头丧气,面无表情,机械的做着事情。
管事宫女说完话,就带着另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宫女一起进了贵妃的寝宫。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两人,转头对身后的宫女道:“敏儿将这个贱婢从贵妃床上托下来,丢去外面冷着。等她醒过来后,让她自己去敬事房按宫规领罚。她仗着自己是贵妃的陪嫁丫头,居然敢爬上龙床,与贵妃同寝。实在罪不可赦。”
“是,敏儿这就将她拉下来。可是,如花姐姐,处罚之事,用不用等到贵妃娘娘醒来再说啊?她毕竟是娘娘从水府带来的人啊!”敏儿望着沉着脸的如花,小心翼翼的问道。
“敏儿,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呆了这些年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水容儿已经与傻后一样,被皇上打入冷宫了吗?咱们虽然不敢妄猜皇上的心思,但是,如果连察颜辩色都不会,那怎么能在这深宫立足?”如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见敏儿似乎听明白了她的话,随即又道:“不过,水容儿有太后保着。我们是无论如何不能冒犯的。至于她身边的小丫头,本来也可以不找她麻烦,可是,这丫头今天下午居然敢给我使脸子,并指使我为她去取东西。想我如花是什么人?这后宫里除了太后和皇上两位正主,就连内务府大总管福公公都要给本姑娘三分薄面。她一个今天刚入宫的小丫头片子,竟敢对我疾言厉色,驱以指使。这口气我不除不快!”如花一想到自已下午在小丫头面前阿谀谄媚的表情,就觉得窝火。
敏儿听了如花的解释,嘴角一扯,心照不喧道:“那是,咱如花姐可是侍候皇上主子的人,她一个小丫头也配驱使如花姐?你看,报应马上就来了吧!如花姐咱不生气啊!敏儿这就给姐报仇。”说着,就将晕迷不信的丫头从大床上推下地,然后拖着她的双腿,倒拉着出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