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子,所以保健师们的工资,都是相当的高!
老板一看伊姐的身段,啥都不说,不仅有保底,还有高提成。
伊姐当时可是这里的一枝花,她一出场,这点钟的男人是络绎不绝。
可悲、可耻、可怜的臭男人,让老婆去卖,还每天要她的钱去赌,不断的逼着要钱。
伊姐烦透了他,自己赚的那些钱,她也是大手大脚直接花了,免得自己的辛苦钱便宜了他。
本来她是当红的台柱子,有钱啊,大家都够用,也就相安无事对吧?
可是后来呢。
我们常说,干啥干啥职业,吃的是青春饭。
我得告诉你,伊姐这一行才真叫吃青春饭呢。
时间一长,伊姐上了年纪,虽依然是风韵犹存。但长江后浪推前浪是吧,有更加青春靓丽的,谁要玩老女人?
咱说句难听点的话,伊姐被玩了这么多年了,人家玩也玩腻了。说不定下面都松了,整起来有啥劲儿?
顾客的流失,导致这兜里的钱也就少了。
钱一少,大家都不够用,然后两口子继续的吵起来。
这几天,她老公一直逼着要钱,伊姐要是不给的话,那就动手打人。
伊姐日子苦啊,就这么熬着,每天过得生不如死。
最后为啥不愿意离婚呢?
按照她自己的话来说,身子都脏了,又是这把年纪了,还干的是那职业,又有啥男人愿意娶她?
我觉得她这想法一开始就不行,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当时那男人逼她去保健师的时候,果断就该动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现在好啦!
已经到这一步了,当然咱也不说晚,还是有挽救的机会的。
我劝伊姐,应该赶紧的离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到时候受害的人,只会是你自己。
伊姐摇头来了一句,咋说呢?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剩下的,再坚持一段时间,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反正这一生,也就这样吧。
听到这话,我就愣住了,也真是曰了狗了都!
很多的女人其实都是这个尿性啊,结婚之后发现男的是个渣男,然后被男人一通的哄骗,这就心软了。
一心软,就先原谅他,再等着看下他的表现吧。
结果,这一原谅之下,是一拖再拖,一拖再拖。
拖着拖着,生孩子了,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发现不对劲,老公还是没有变。
再想离婚,咋办?
哎呀,都有孩子了,为了孩子,咱也别离婚了,忍忍吧。不然这孩子以后多可怜啊,找个后妈来,虐待他咋办?
于是,就这么的硬挺着,好不容易撑到孩子成年了吧。
又咋了?
喊离婚,哎呀都熬了这么多年了,老夫老妻的,还离婚啥?日子不就是这么过吗?
最后,女人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等到死了的那天,也就这样吧,苦了一生。
咱试想一下,只要中间的任何一个环节之中,她鼓起了勇气,把婚给离了,啥都解决了不是?
只要跨出了这一步,人生走出了这一步来,那么……她的后半生,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呢?
伊姐显然已经步入了中间的环节,她要再继续死撑下去,这后半生算是彻底的毁了。
我赶忙的劝说她,伊姐,真的!把婚离了吧,那样的男人真不值得你去拼命的爱。爱来爱去,最后受伤害的还是你自己。
现在看起来你是拼了命的维持自己的婚姻,但更多的是你用自己的清纯和血汗,去供养一个窝囊废、寄生虫罢了。
伊姐听到我这些话之后,更加的伤心难过了,端起面前的酒水来,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她说自己何尝不知道是这样呢?
可是已经这样了,她还有啥选择?
说到这里,她转过头来,是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动。然后,来了一句,除非还有第二个选择。
我擦,那咋可能?
妈的,我这好心劝说她,可不是拿自己来卖的。
我拼命的摇头说,伊姐你看着我干啥?
伊姐苦笑着,眼神却不离开我的脸,然后来了一句,“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自己选择的是他,不是现在的老公,会不会结局就不一样了。旺财,你说姐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咋还能错过第二次呢?”
我赶紧摆手说,伊姐,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自己既然已经受到了伤害,明白了这强扭的瓜不甜,又何必非要让我也遭受这样的痛苦呢?难道你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要真想改变,现在就应该果断的和你老公离婚才是。
伊姐沉默了,许久不说话。
我看她开始思考,证明已经明白其中的道道,至于能开窍多少,我也没法帮她,还得看她自己了。
看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我赶紧的起身,说买单吧,咱们该走了。
伊姐反应过来,抢过去,自己先递了钱包付了账。
她付了钱之后,我赶紧安慰她,回去之后好好的想一想,这也不早了,我回去还有活儿干,让伊姐也早点的休息。
起身要走,伊姐赶紧的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
她一脸苦闷的说,“旺财,姐也不图你啥了。你看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姐有点怕,你送我回去咋样?”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她,再看看四周,确实不少的男人都在盯着我们这边看。
毕竟伊姐打扮挺时尚的,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还是很风sao那种。
男人眼珠子长在脸上干啥,可不就是来看美女的嘛。
伊姐心情不好,还喝了这么多酒,万一是一个人回去,真的说不准会遇到啥事情。
于是,在犹豫再三之后,我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了。
我送她走,伊姐好像是喝多了,走路有点不稳,一个劲儿的挨在我身上。
然后我问她,到底你家在哪里?
伊姐迷迷糊糊的说,她也不知道了。
我看是在不行的话,咱打个出租车吧,司机总是晓得的。
于是,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俩坐了上去。
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里?
我问伊姐,她随便报了个名,然后就像是酒劲儿发了一样,直接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不动弹。
因为说得是含糊不清的,司机也没听清楚,问到底是哪儿啊?
我不晓得,赶紧问伊姐,让她把话说清楚了。
结果这女人就一直靠在肩头昏睡,一句话也不说。
我曰了!
又一次,老子上了她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