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年疑惑的看着教练。
“去年,在跆拳道馆比赛中,我们惜败给神锋道馆,这次有没有信心拿回第一?”
“有!”
“好,我宣布参赛的成员。”
“杨泽轩!”
“到!”
“齐简!”
“到!”
“方贤明!”
“到!”
“王贝晞!”
“到!”
“沈凝初”
“到!”
“陆年!”
“到!”
陆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下意识答应,看见那些点到名字的,她才知道原来黑色也可以这么晃眼睛。
“什么情况?”陆年趁分组训练时问她的师姐沈凝初。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走后不久,韩越也走了。”
“韩越也走了?”陆年皱眉,她说怎么没看见她来道馆,那家伙可是一直扬言要打败她,怎么就走了?
“嗯,你走的那几天,她的情绪非常低落,没过几天也退馆了。”沈凝初也感到奇怪,以前陆年和韩越可谓是见面就打,陆年走了她不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吗?怎么反倒不高兴。
“下课把她家地址给我,我找她去。”陆年笑笑,她和韩越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虽然每次都好像要拼个你死我活,但往往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
“你俩都走了以后,道馆一下子少了两个顶梁柱,实力削减那是不用说的,但前年还能勉强和神锋打个平手,共同第一,直到去年,神锋来了一个人,叫苏渊,他打败了师兄。”沈凝初回忆着,她还记得比完赛的时候,他说弱者没资格和他站在一起,真是让人太不爽了!
“苏渊?”陆年的笑染上了侵略性,她最喜欢挑战各种难题了,尤其是还没被攻克的难题。
“我估计教练让你挂着白带子上场就是为了挫神锋的锐气,太小心眼了!”沈凝初小声嘀咕。
“不负所托。”陆年一个漂亮的旋身踢,脚靶发出巨大的一声响,然后从沈凝初手里飞了出去,她长大嘴巴,看着眼前长手长脚却四肢纤细的女孩,无言。
谁都不知道,这一副瘦长的身子,隐藏了多少的能量,也不知道,如果爆发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下课后,陆年管沈凝初要来韩越家的地址,因为刚归队的缘故,教练又把她留下一小时,她换掉湿漉漉的道服走出来,因汗水而粘在脸上的头发,给这张有些婴儿肥的脸庞添了几分朝气。
陆年随手把擦汗的毛巾挂在脖子上,走出来,大厅四周空无一人,向礼杉也不见了。
陆年挑了挑眉,继续走,手碰到门的时候从里面窜出来一道人影,向她扑过来,她看也不看就一个过肩摔,然后双手抱肩似笑非笑的看躺地上鬼哭狼嚎的人。
“嘶!你怎么知道是我?”向礼杉不满地揉了揉不小心磕到的额头,不会破相了吧?他无敌英俊的脸啊!
“除了你,谁还这么幼稚。”陆年丝毫不感到愧疚,这家伙就是受虐体质,一天不打他都不舒服,啧!
“切!”他就是幼稚了,反正从小到大都被打习惯了,无所谓!
“走,陪我去个地方!”陆年单手勾着向礼杉的脖子,因为他个子高的缘故,所以够他还蛮费力的,陆年惊讶的咦一声,什么时候向礼杉长这么高了?
“松开松开,谋杀啊!”向礼杉弯着腰,几乎都喘不上气来了,陆年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果然她根本就不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