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遭遇的是什么样的怪物啊?”遭受了巨大的伤亡后,苏联的坦克总算冲到了一千米以内,做工粗糙品质不高的苏制潜望镜终于发现与自己对战的是如此巨大的重型坦克,就算是他们的镇军之宝——T35重型坦克也不过如此了,而单炮塔上的那门还在不断开火的88毫米炮让苏联坦克兵对于自己坦克上的45毫米牙签实在是没有任何比较的心思了。
“靠近些,再靠近些!伟大的苏维埃万岁!”悍勇的老毛子,尤其是灌过酒的毛子,那一股子悍不畏死的疯狂劲头能够让所有有理性的军人心头发憷。
遗憾的是,疯狂的老毛子的对手不是其他人,而是已经在另一个时空与他们血战数年的汉斯精锐,对于毛子的疯狂早有预料的精锐装甲兵们丝毫没有将这些还没有经历过血战洗礼的苏联装甲兵看在眼里,双方坦克的代差,苏联军官能力的薄弱,通讯设备的欠缺,这一切都让被张逸招募出来的重型坦克车组们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要不是后方跟进的普通召唤兵需要大量的作战经验,仅仅凭借着重型坦克营就能够让独立机械化第10军的这一波突击完全失败,就连侥幸逃回去的苏联坦克都不会存在。
凭借着自身的高速度和对面重型坦克营的放水,苏联【苦】【逼】的装甲兵们终于将距离拉近到五百米之内,对方重型坦克高大的身影已经被光学瞄准镜的十字盯住,就在苏联驾驶员将坦克挺稳的一刹那,炮手稍作调整便立即开火。
“碰!”一发穿甲弹在与KV-1坦克的前装甲亲密接触后被倾斜装甲高高的弹起,不甘的在装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白痕,但也仅此而已。
而那些没有被弹飞的炮弹也没有让苏联人高兴多久,KV-1身上的白点凹点就是他们的全部战绩,看着已经将炮口指向冲上来的苏联坦克第二编队,这种不管不顾的德行让已经距离KV-1坦克群不到三百米的第一波突击坦克感觉很受伤。
“贴上去,打侧后方!”打红了眼的苏联车长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贴身肉搏,以他们对坦克的了解,既然正面装甲是如此坚固厚重,那么侧面装甲就不会厚到哪去,即使侧面也同样打不动也没事,不易中弹的坦克后部装甲只会更加的薄弱,就算是战列舰也有装甲照顾不到的地方,何况坦克呢!
“砰、砰、砰!”就在绿色涂装的苏联坦克飞快的向根本没有理睬他们的重型坦克靠拢时,跟在重型坦克装甲营后方的LT-38坦克群用一连串的穿甲弹让目光一直被重型坦克装甲营吸引住的苏联装甲兵尝到了什么是目中无人的下场。
“碰!”即使是在身旁开炮,架不住已经被魔改过的KV-1重型坦克炮塔那全方位100毫米焊接的装甲,而几乎是被苏联坦克抵在炮塔上开炮所保留的巨大动能却因为KV-1坦克内部又在主装甲后添加了一层玄武岩纤维板,要想靠着45毫米炮穿甲弹的动能让重型坦克内部出现装甲碎片横飞的场景可就太难了。清一色系统出品的KV-1可没有人工生产装备那些不可避免的瑕疵,不要说装甲沙眼,操作人员焊接技术不熟悉搞成虚焊了这一类大问题,就是生产装甲时投料不均匀这一不可避免的问题都没有,所有的装甲都是按照理论最大数字生产出来的,即使是贴身肉搏,苏联人的坦克炮口径小于七十毫米都不会对系统出品的KV-1重型坦克造成任何内部成员的损失,这也是重型坦克营敢于放苏联人靠近自己方便后面的LT-38坦克刷经验的依靠。
面对着还在奋力向KV-1坦克开炮的苏联装甲部队,后方跟进的LT-38坦克心安理得的刷起了人头,虽然部队中经历过实战的战士大多被抽调到其它部队,补充上来的新兵们在这种几乎没有压力的战斗中非常镇定的按照平日里的训练科目中已经演练得极为娴熟的战术开打:车长锁定目标、通讯员帮助炮手装填弹药、驾驶员急停、炮手开火、驾驶员开车走人、车长再次锁定目标。
一连串的战术动作下来,苏联人好不容易冲入张家军坦克阵线的薄皮坦克全部被系统军工魔改得像高射炮多过像反坦克炮的新型37毫米长身管坦克炮给打得动弹不得,要么带着五六个窟窿眼瘫在战场上,要么就冒着滚滚黑烟污染着蒙古草原的空气,更有甚者被引爆了车内的弹药,炮塔翻滚到一旁留下熊熊燃烧的车身把车里的毛子尸体烤的滋滋冒油,一股烧烤的香味混合着柴油燃烧和硝烟的味道不住的考验着后边跟上来的装甲步兵的心理承受能力。
LT-38坦克编队飞快的驶过战场,紧跟着重型坦克装甲营直扑独立机械化第10军的心腹要地,后边跟进的装甲步兵指挥官立即决定留下一部分步兵,其它的左右分散,绕开这个如同坦克坟场一般的战地,跟随开路的坦克继续攻击前进。
被丢下的步兵们把满心的不爽都发泄在了自己的挥霍弹药上,仗着装甲车就在身后,弹药充足,步兵们就开始撒着欢的开造。
但凡没有起火的苏联坦克,装甲步兵们远远地就架起配发部队不久的M18/57mm无后坐力炮先撸一发再说,随后其他步兵才保持着警戒队形慢慢走到坦克附近,从破口处扔进去一枚手雷或者手榴弹。
那些冒着黑烟的坦克同样逃不过被补枪的命运,破口不大的它们却被张家军的装甲步兵们用来实验反坦克手榴弹的威力,几乎每一辆冒着黑烟的苏联坦克都吃了两枚以上的反坦克手榴弹,一边的士官还拿出相机仔细的将被攻击位置拍摄下来,准备递交后勤部。
那些侥幸逃生的苏联装甲兵们也没有遇到什么好事,连枪都没有配齐的他们只有少数车长才配发了TT1930/33手枪,这种杀自己人比杀敌数目还多的家伙事虽然在手枪界中威力十足,但是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够指望它去对抗冲锋枪啊!况且这次还是在无坑无沟藏身的平原上面对二战中质量最好的冲锋枪——索米。
被炮弹震得头晕目眩的车长刚掏出手枪,几支索米立即对他开火,身上起码被镶嵌了半斤子弹头的苏联人尽显毛熊本色,被打得浑身窟窿还把手枪举起开了一枪,虽然弹着点有些不着边际,但是被吓了一跳的班长还是一脚踹在几个新兵蛋子的屁股上,都特么的瞄准胸腹位置了,你丫挺的不会打头啊!
其它的无武装人员无论是向敌人步兵冲刺的,还是转身准备逃跑的大多都被索米冲锋枪撂倒,还算是留下了全乎身体,跑的远一些的直接就被装甲车上的高射机枪盯上了,几发子弹就让这位‘好运’的家伙下半身就留下了半个小腹两条腿,上半身还剩下两个膀子一颗脑袋,只有身体前方那一片的碎肉骨渣显示着这位仁兄还是有胸膛这个部位的。
剩下的见势不妙而又颇识时务的苏联装甲兵们乖乖的举起了双手,任由张家军们将他们带到宪兵的面前,直到宪兵们宣布他们成为战俘,随后开始告知他们必须遵守的规则后,这些害怕杀红了眼的中国军队杀俘的苏联装甲兵们这次喜极而泣,手酥脚软的瘫坐在地上。镇定一点的还哆哆嗦嗦的在腰间掏出酒囊开始灌酒,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