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Eighth Pawnshop这家伙心思城府很深,但是从来没能玩过琴酒,被坑了无数次之后再也没敢招惹琴酒,连带着琴酒身边的贝尔摩德也不敢招惹,毕竟后者也曾让他吃过闷亏,而且他只成功算计过贝尔摩德一次,一次!!却被对方无数次的回报回来,这两个面善心黑的家伙不走到一起天理难容啊!
不过琴酒和贝尔摩德这两个腹黑精明手段逆天的家伙能玩过Eighth Pawnshop,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像伏特加这种大家公认的没脑子的就注定是那种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那一类。
不过大概是不打不相识吧,反正Eighth Pawnshop和琴酒贝尔摩德关系都还行,黑暗界中的关系还行。
琴酒自然没有错过Eighth Pawnshop临走前暧昧的眼神,不过他本性薄凉,对这些不重要的东西压根就不在意,等绵矢莉莎吃完饭两人共同离开后,食堂里才开始窃窃私语,话题无非就是琴酒的新情人。
对此,琴酒完全不知情,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一向不关心这些。
虽说琴酒的威名还没有完全在组织成员心里扎根,但是核心成员的名声已经足够震慑大部分人了,三大核心成员之首的琴酒,了解的人忌惮恐惧,不了解的人轻视不屑,尽管如此,也很少有没长脑子的人敢闹到琴酒面前,毕竟琴酒上次一枪崩了一个组织成员还没有受罚。
组织的八卦从来不会少,核心成员琴酒和新晋科研组长玛德拉之间的这些那些都被流传开来,甚至被一些好事者变成各种各样的苦虐情节,琴酒怎么深情款款地跟随着玛德拉,玛德拉怎么冷漠无情地拒绝各种脑洞甚至都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了。
琴?深情款款?酒:“……”
玛?冷漠无情?德拉:“……”这些人眼睛瞎了吗?从哪看出琴酒深情款款的??那个冷漠到极致的男人哪里和这个词沾的上边了???
琴酒懒得澄清,有些话说了也是白说,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浪费力气?
刚刚参加了莎朗丧礼从M国回来的贝尔摩德听到流言后:“……”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核心成员和科研人员?琴酒和玛德拉??
罂粟美人先去了宫野夫妇家,“小银,”眉眼弯弯的妖艳女子揉着黑泽银的碎发,唇角挂着一抹真心实意的浅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黑泽银躲开头上的纤纤玉手,将自己被揉乱的头发扒拉了两下恢复平整,叫了声来者的名字,“贝尔摩德。”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开心,也忍不住回应了一个笑容。
“贝尔摩德,玛德拉是谁?”等贝尔摩德坐在沙发上,黑泽银很狗腿地递过去一杯水,然后睁大眼睛无辜地盯着贝尔摩德,很人畜无害的模样,至于心里在思考什么恐怖的事情……那不重要。
到底是自家儿子,贝尔摩德还是很轻易地猜出了黑泽银心里所想,轻笑出声,“一个十五岁的天才研究员。”
“嗯?”黑泽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宫野志保,想到了某些事情,脸色“唰”得变黑,“琴酒呢?”
贝尔摩德好笑地看着自家儿子的光速变脸,想了想自己收到的情报,想点烟,但又考虑到黑泽银还在这里,终究是按耐下自己想抽烟的欲望,随意地回了一句,“应该是和玛德拉住一起吧。”
黑泽银“!!!”同居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老妈你咋还能这么淡定地坐在这!!!
看到黑泽银一脸震惊懵逼的表情,贝尔摩德没忍住笑出声,捏了捏黑泽银的脸颊,整个人魅惑妖治,“好了,小银,我去看看你父亲。”贝尔摩德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长款米色风衣。
“我也去。”黑泽银反应极快地说道,他要去见见究竟是何方妖孽和琴酒组成了cp!等见到那个人后……呵呵。
“不行哦,”贝尔摩德虽然想看戏,但不代表她没有分寸,“小银你现在的地位还不足以去见组织的科研高层人员。”贝尔摩德话说的很委婉,事实上,黑泽银在组织压根半点地位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琴酒贝尔摩德的孩子,他也接触不到这些事情。
“所以,我想见她,只能成为高层人员?”黑泽银眯起眼眸,贝尔摩德略微挑眉,浅笑着回复到:“对。”
看着贝尔摩德离去的身影,黑泽银眼眸眯起,心里不晓得在思考什么。
……
琴酒其实感觉自己挺无辜的,看见对面的人更是头疼的要死,“Gin~听说你和玛德拉走一起了?”贝尔摩德装出一副被抛弃的幽怨神情,不过眼中隐隐含着的笑意,表明她并不在意这件事,或者说,她并不觉得组织里的流言蜚语有什么真实度。
琴酒凉凉地瞥了一眼贝尔摩德,这女人向来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现在摆出这副态度明显就是想看戏,但是……很抱歉呐,琴酒并没有当小丑的嗜好。
“你觉得呢?”他不紧不慢地反问一句,这次轮到贝尔摩德愣住了,见过大风大浪的罂粟美人也很快就回过神。
红唇微微勾起,贝尔摩德脱去自己的风衣——别墅里温度比外面高——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垂着几缕金色卷发,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根女士烟,很熟络地伸手从琴酒风衣里拿出银制打火机,火光一现,吐出一个标准的烟圈,声音也多了几分慵懒,“我觉得……谣言不会凭空出现的。”
“你都说是谣言了。”琴酒不咸不淡地反讽一句,松绿色的瞳孔没有任何波澜。
贝尔摩德并不在意琴酒的讽刺,忽然凑到琴酒面前,对上那双冷绿色的眸子,心里默默赞叹一句:如果有点生气肯定会更漂亮。
琴酒对于贝尔摩德的忽然靠近微微拧眉,他不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哪怕这个人是贝尔摩德,不过,基于两人之间N次的交流,他还是可以勉强接受这女人靠他这么近,反正负距离接触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过他不明白贝尔摩德为什么突然靠近。
“如果我说我吃醋了呢?”柔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贝尔摩德已经将只抽了几口的烟熄灭在烟灰缸里,一手按在琴酒的肩膀上,另一手半环着琴酒的脖颈,那声音似乎带着淡淡的委屈,足以让天底下所以男人感到良心倍受谴责的委屈,甚至可以想象说这话的女人表情是何等的悲伤。
贝尔摩德将脸颊埋在琴酒的发间,琴酒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不妨碍他猜测,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中带着千年不融的冰山,他深知怀里女人的本性,她就是游戏人间的魔女,玩玩可以,认真,你就输了,索性这女人颜值高而且很聪明,琴酒也不介意和她玩玩,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但不是自作聪明的人。
这女人从来不缺少追求者,也不缺乏爱慕者,贝尔摩德有这个魅力,让男人将她奉若神明的魅力,让男人身心沦陷的魅力,也许她和那些人从来不接吻,更别提上床,但是她就是可以让那些人将心送给她。
琴酒是一个例外,他拿走了贝尔摩德无数个第一次,但是他看向贝尔摩德的眼神永远都是冷静清醒的,没有讨好,没有爱慕,也没有欲……望,哪怕表面看上去再怎么沉迷于其中,眼睛深处,却永远是毫无波澜,他们之间的一次次调酒,好像只是为了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罢了。
这也是贝尔摩德对琴酒感兴趣的原因,虽然他们的第一次纯粹是意外,琴酒被她算计,她被Eighth Pawnshop算计,两个人阴差阳错地滚到一起,贝尔摩德不是没有想过杀了这个轻薄过她的人,但是,她打不过琴酒,无论在哪方面,她都轻易地被这个男人碾压。
打不过,杀不了,贝尔摩德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找了个鸭,而且颜值极高身材很好的鸭,但是她当时的一时疏忽却让她的身体里留下了种子——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