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侧地道之中出来的正是唐洋率领的洪水旗,他们的武器就是喷水器,里面装有强酸性质的液体,刚从地道出来,就马上按下机关,不断挤压液体向着蒙古大队人马喷射而去。
从右侧地道出来的是辛然率领的烈火旗,喷射器中不断向蒙古军队喷射着已经被初次提炼过的石油,很快一支支带着火焰的长箭就被射了过来。
蒙古大队的右侧顿时出现了一块八丈范围的火海,无数着火的战马和士兵纷纷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四处奔逃走动,把火海面积极快的扩大着。
这些火油都是用石油经过简单方法提炼过后得到的,粘在身上,一但着火根本就灭不掉。烈火旗的教众看到起火,就不断的喷射火油,扩大着火海的面积。
也有蒙古士兵纷纷射箭反击,但自从火海出现,惊恐之下的蒙古士兵的射击准头大大下降。
哈森被亲卫护在中间。如此绝境,只能勇者无敌了,或许能够拼出一条活路来,带领人手向着前方冲去,并且命令士兵向前方射击,在他想来,厚土旗是看起来最没有危险性的一方了。
但是抬头一看,不由得叫苦,原来厚土旗前方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堵巨木排成的城墙,却是巨木旗的兄弟也走了出来,排在厚土旗的前面,巨木竖起,以防蒙古人的弓弩射击。
哈森大声呵斥士兵前进,有不少士兵踩在铁钉之上,剧痛之下,倒在地上,更多的铁钉插入身体之中,疼的动都动不了,大队士兵和战马从他的身体之上踩了过去。
终于有机警的士兵,一刀向自己的爱马的屁股上砍去,战马受痛之下,疯狂向前跑去,踩在钉子上,还能向前跑上一两步才摔倒在地上。
有样学样,更多的蒙古士兵把弯刀砍向了自己的爱马的屁股上,让战马去踩出一条路来,看的哈森大喜,众人踩着马尸和人尸踉踉跄跄的前进着,射击的准头更是大减。眼看着钉子路越来越短,很快就能冲的出去。
洪水旗很快就把水箱之中的毒水喷射完毕,解下装备,在掌旗使唐洋的带领下拔出腰刀就冲了上去,唐洋身为洪水旗掌旗使武功也属江湖一流,旗众个个具备江湖三流高手的实力,否则也进不了洪水旗,杀的蒙古士兵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很快,辛然率领烈火旗绕过火海,从右侧杀了上来,洪水、烈火二旗追在蒙古士兵的屁股上面砍杀起来,至于身后身中毒水和陷入火海之中的蒙古士兵根本不需要搭理,陷入火海的还好,死的快一点,被毒水淋到的蒙古士兵却需忍受很长时间的剧痛,直到要害腐烂才会死亡,所以有很多身中毒水的蒙古士兵都选择了自杀身亡。
阿尔斯楞已经死在乱战之中,幸存的士兵们跟着哈森没命的向前奔逃,眼看就要冲出钉子路,一根根巨木临空飞了过来,打头的哈森眼神闪过一抹黯然,身子一矮躲过了第一根,却被第二根随后攻到,巨大的力量打的他贴着地面向后飞去,撞倒了无数蒙古士兵,他口鼻喷血,眼神涣散,无神的看向蔚蓝的天空,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慈祥的妈妈还有矮墩结实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长生天啊长生天,你就这样抛弃你的子民了吗?堂堂蒙古西域兵团的千人长,竟然死在了一个江湖帮派的手上,哈森带着无尽的不解和遗憾断了呼吸,两眼睁得老大看向天际。
巨木旗在前,厚土旗在后,二旗一起向当头冲来的蒙古士兵发动了攻击,离开了战马的蒙古士兵,还是近身接战,五行旗的优势体现的淋漓尽致,杀的蒙古士兵哭爹喊娘,很多失去希望的蒙古士兵跪倒在地上,准备投降,迎来的却是一把长达一米的腰刀,头颅瞬间脱离脖颈掉在地上,五行旗的教众已经杀红了眼,多年来积聚的怨气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宣泄。
这两个千人队第一次遭遇陷坑就损失了两百多人,在铁钉阵之中又损失了两百多人,慌乱之际奔向左右掉入陷坑之中的不知道有多少,又被洪水、烈火二旗突然袭击,死伤大半,真正能够短兵相接的并不多,很快就被四旗教众杀了个精光。
四旗虽然也有损伤,但是较之蒙古人而言,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多少年了,没有这样痛快的杀鞑子了,与朝廷作对多年,今天这一仗是打的最爽的,人人兴奋不已。
明教五行旗排行金、木、水、火、土,虽然没有明确的教规规定到底以谁为尊,但是多年来大家都形成了自然排列的习惯,庄铮不在,闻苍松就发号施令。
闻苍松是一个身形高大的壮汉,也是一个大力士,话说不是大力士也是进不了巨木旗的。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和汗水,道:“颜兄,周围的地势都被你挖遍了,你厚土旗最是熟悉,这收拾战力品和扫尾的活就要麻烦你了。唐兄、辛兄,我们即刻返回山门,支援教主他们。”
唐洋、辛然二人点了点头,同意他的意见。
颜垣笑呵呵的道:“要走就快点走,教主还需要你们的帮忙?我怕你们去晚了,连汤都喝不上了。”
三人哈哈大笑着,带领教众向着山门奔去。
颜垣大声命令道:“快,先把没死的战马归拢起来,千万不要让跑散了。”
厚土旗的弟兄最多,事实上收尾这活也十分适合他们干。
闻苍松等人的奔援暂且不说,却说杨逍和冷谦带领天地风雷四门把向山门袭来的蒙古士兵包了饺子,消灭殆尽,无一活口,汇同殷天正等人,在外围形成一个大大的扇形,跟着那六百多名俘虏的脚步,一步步向营中攻去。
很快就打的蒙古士兵精神崩溃,将军身死,千夫长级别的军官也纷纷身死,这还是大元朝廷建朝以来,和中原武林对抗损失最惨重的一次。
很多蒙古士兵都崩溃了,长生天抛弃了他们,他们的信仰在此刻彻底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