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宠爱和纵容的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在陷害宰相魏元忠,间接逼死了太子李显的子女,导致了武则天母子、君臣关系的紧张,使政治形势变得扑朔迷离,朝廷的分裂更加严重了。然而他们不仅不思悔改,而且还继续侍宠无恐,为所欲为。那么,愤怒大臣们会对张家兄弟采取什么行动呢?在大臣和男宠之间,武则天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自从“二张”蛊惑朝政之后,使得武则天回归李唐、传位太子的形势发生逆转,武则天重新从长安回到了洛阳。回到洛阳后,朝廷的分裂更加严重了,出现了两派:一派是攀附“二张”兄弟的人,也就是拥张派,另一派是反对“二张”干政的人,也就是倒张派。这两个派别形成了一种视同水火的状态。
拥张派的成员主要是一些文人,他们大多是“控鹤府”官员,也就是“二张”的下属。他们的身份与“二张”有一些相似之处,可以说是惺惺相惜。另外,除了这些文人官僚,还有以武三思为首的武家子侄。
按理说他们应该与“二张”有仇,毕竟他们间接逼死了魏王武延基。但是,由于他们最不希望的就是李显当皇帝,而有能力阻止李显当皇帝的只有“二张”兄弟。所以,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成了拥张派的成员。由此看来,拥张派的成员势力不小,而且“二张”本身也是位居高官。此时的他们可以说是权倾朝野。
反张派的成员主要是一些正直的大臣。他们分别集中在两大部门:一是太子府和相王府,太子李显和相王李旦的臣僚,与“二张”是一种天然的对立;二是当时的司法部门,包括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他们中的一些正直也是反对“二张”干政的。而且,他们还时刻关注着“二张”的行动,以便将其有效治罪。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插手朝政的张氏兄弟对他们的的几个兄弟也作了重要安排。张昌仪从洛阳县令做到了司府少卿、尚方少监,张昌期自岐州刺史提名为雍州长史,后改为汴州刺史,张同休做到了司礼少卿,都是三、四品的高官大员。
但是,大臣们的反张情绪也异常高涨起来。长安四年七月,张同休和汴州刺史张昌期、尚方少监张昌仪因贪污罪,一起下狱,而且还供出了张易之、张昌宗贪污的罪证。因此,张昌宗也受到宰相韦安石和唐休璟的审查。
御史中丞桓言范又上奏:张同休、张昌宗共贪污赃款四千余缗,张昌宗免官。张昌宗一听要罢他的官,当场就急了,说:“臣有功于国,所犯不致免官。”可是,他就是一男宠,能对国家有什么功劳?武则天问宰相们:“昌宗有功乎?”
没想到宰相杨再思说:“昌宗以往合炼神丹,圣躬服之有效,此实莫大之功!”武则天对这一牵强的理由,十分高兴,于是就免了张昌宗的罪,官职照旧。张同休贬为岐山丞,张昌仪贬为博望丞。左补阙戴令言见杨再思如此谄媚,便作了一篇《两脚野狐赋》讽刺他。意思是说杨再思虽然长着人的两只脚,却像狐狸一样厚颜无耻,献媚取宠以讨好别人。
张昌宗的官职是保住了,可是负责审理他的韦安石,很快就被任命为检校扬州都督府长史,唐休璟也外派为幽营都督、安东都护。武则天以调离韦安石、唐休璟的方式,免除了对二张的审判。虽然这次反张势力受到了挫折,但这并不意味着反张斗争的结束。
到了年底,武则天病得颇重,一直住在长生院。她身边只有张氏兄弟陪侍,以致宰相们经常见不到女皇,朝政大事也无法处理。按理,侍奉汤药的,应该是皇太子李显和相王李旦。然而,如今他们却被撇在一边,武家子弟也不得近前。甚至连她唯一的女儿太平公主也不能近前。这当然与她习惯于“二张”的侍奉有关,除此之外,她是不想表现出对武、李任何一方的偏向。
见女皇如此病重,大臣们都认为,如果仅让近侍幸在侧,易成大祸,心甚不安。张氏兄弟也见形势急迫,一旦有变大臣们必然会杀害他们。于是,他们也联系同党,准备利用侍候之机谋乱。
不料,他们的行踪被大臣们觉察,有人便写出招贴,以示相警。于是,大街上出现了“易之兄弟谋反”的飞书。但武则天很了解这两个人,她知道他们还没有谋反的本事,既不相信,也不理睬。
可是,倒张派可当一回事了。十二月十九日,许州人杨元嗣上书说:“昌宗尝召术士,李弘泰占相,弘泰言昌宗有天子相,劝于定州造佛寺,则天下归心”。意思是说,张昌宗曾经找人算出了天子命,这说明他有不臣之心。而且,他在算命之后,又撺掇陛下在定州造佛寺,这是妄图利用宗教发动群众。这样一个标准的谋反案,就得立案侦查。
武则天就委任了宰相韦承庆,司刑卿崔神庆,御史中丞宋璟这三个人来查这个案子。其中,韦承庆是“二张”党羽,他有心替“二张”开脱。所以,他说我已经审过张昌宗了,虽有此事,但他已经跟陛下交待过了,这是自首了,可免治其罪。
可宋璟是倒张派的核心人物,他是不允许这个案子又不了了之的。他马上说:“如果张昌宗没有不臣之心,他已经当了大官了,还找人算命干什么?找人算命,就说明他有野心,有进一步的祈求。依我宋璟看来,张昌宗必须正法。”
武则天见他提出了和韦承庆截然相反的意见,便明白了,问题出在宋璟这儿,只要把宋璟搞定,这个案子也就结了。于是,她想故伎重演,让宋璟去扬州处理一些陈年旧案,把他调走。没想到,宋璟不奉诏。他说:“我不去,说扬州那点小事,监察御史就能办,臣是御史中丞,不应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武则天一听,这话说得也对,因为唐朝确实是这么规定的,没办法,不去就算了吧。可是过了两天,她又给了宋璟一个新的任命,让他到幽州去,调查一下幽州都督的贪污案。这可是一个大案,你去处理一下吧。没想到,宋璟又给驳回来了,他说:“幽州都督官再大,这也是一个具体案子,臣作为御史中丞,中丞非军国大事,不当出使,所以我还是不去。”又把武则天驳回来了。
武则天还是不甘心,过几天,她又派宋璟陪同一个宰相出使蜀地。这次没有具体的事情,只要访贫问苦就可以了,而且是跟宰相一块去,也对得起你的官位。她觉得宋璟这次肯定会去。可是,宋璟又给驳回来了。他说:“现在蜀陇无变,我去那儿视察什么?”
接着,他还揭了武则天的底说:“陛下,你屡次往外支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办张昌宗这个案子啊?”然后,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昌宗分外承恩,臣知言出祸从,然义激于心,虽死不恨”。这等于跟武则天公开顶起来了。
这时候,宰相杨再思看不过去了,跟宋璟说:“你怎么能这么跟陛下说话呢,还不快退下。”宋璟脸一板,眼一横,就跟杨再思说:“圣主在此,不烦宰臣擅宣敕命”。这次,武则天可真是没办法了。怎么办呢?把他杀了,或者是把他贬官,她倒是能做到,但是她不愿意那样做。因为,武则天不是一个滥杀人的人,她很敬重这种耿介的大臣,不愿意伤害宋璟。可是,她又想维护情人。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武则天想出了一个缓兵之计。
于是,她跟宋璟说:“宋爱卿啊,你说得有道理,我怎么能徇私呢?就让张昌宗跟着你回御史台受审吧。”宋璟一听是大喜过望,马上带着张昌宗就走。到了御史台,还没坐下,武则天已经派宦官来了,说皇帝下敕,特赦张昌宗。
张昌宗听了之后,拔腿就跑了,宋璟气得,拍着大腿说:“早知是这样的结果,我刚才一锤子就该结束他的狗命,怎么会等到现在呢?”
武则天为了掩护张氏兄弟,致使朝内重臣与她当面争执,针锋相对。她明白他们的忠心耿直,是朝臣应该有的作风,所以,并没用愠怒和加罪。她也知道“二张”遭大臣嫉恨,全是自己追求晚年娱悦,宠爱他们所造成的。虽然有罪,但他们长期侍候自己,要杀他们自己于心不忍。
事情到此为止已经相当明白了,只要有武则天在,就不可能撼动得了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可是,她这样做也把自己置于空前危险的境地了。虽然,武则天一辈子行为果敢、态度鲜明。可是现在,她犹豫了,她一方面想要维护大臣,另一方面又想保护情人。她想要两边都保护,可是最后伤害的却是她自己。
“则天上位术”找准立场:成功之捷径法
立场,就是一个人认识和处理问题的立足点、出发点和归宿点。立场决定了一个人处理问题的观点和方法,更决定了一个人对待事物的态度和感情。在很多时候,我们无法解决问题或者使其愈演愈烈,并不是我们没有能力,而是没有找到自己的立场。
在生活和工作中,因为我们找不到立场,所以,使我们在原本很简单的问题面前犯难、裹足不前,甚至会做出错误的决策,失去一些机会和缘分。因此,我们要想成功,必须先找到自己的立场,如果立场不对,可能会适得其反,之前所付出的努力也会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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