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一种罕见的病菌袭击了人类,“SARS”成为新闻媒体甚至人们日常生活中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个词。但是,我们坚信人类一定会战胜“SARS”,因为人类有这个信念!而且科学的发展已经给我们证明了这一点。
1850年,在法国成立了厄尔·卢瓦尔省医生与兽医联合协会。他们主要研究“炭疽脖,当时称为“脾脱疽脖,它是导致毛用羊大量死亡的一种瘟玻炎热的夏天,这种流行病在牲畜中经常发生。达韦纳大夫认为,病菌可以通过血液的接种从一只动物体转到另一只动物体上,他们还验证出这种疾病的转移不仅局限于从羊到羊,而且能从羊传到另一种动物体上。例如,可传给牛或马。此外,雷野与达韦纳还产生了一个想法,用显微镜来观察患“炭疽脖而死亡的牲畜的血液,以便从中找到某种与疾病有关的变质现象。结果,他们出乎意料地从中发现了线状或杆状的一动也不动的小东西。
从1863年到1870年,达韦纳全力以赴地反复验证“炭疽杆菌”的致病作用。达韦纳首先验证了细菌的繁殖能力不会逐渐削弱。因为他从连续进行的11次接种试验中,证实了第一次与最后一次接种结果完全相同,在血液中均出现了无数的“炭疽杆菌”。而后他又经过一系列明晰而巧妙的试验,证实了血液中“炭疽杆菌”的出现与含有“炭疽杆菌”血液的感染力直接相关。腐烂的和经过加温的血液(这种血液中,炭疽杆菌已经消失)都不再有传染性。但干燥的血液中,“炭疽杆菌”依然存在,仍保持其毒性达数月之久,只不过接种效果远远比不上新鲜血液。血液经干燥后,能在100摄氏度高温下仍然保持其毒性,因为在这种情况下“炭疽杆菌”未被消灭。
把“炭疽脖血液溶于蒸馏水中,24小时后,炭疽杆菌都聚在器皿底部,这样一来,如果经过多次换水,再提取浮面上的水液进行接种,就不能使被接种者致玻然而,如果提取器皿底部的水液接种,则得到相反的效果。
这一试验有其特殊的意义。患“炭疽脖的孕妇的胎儿血是没有传染性的。为什么婴儿血无害呢?因为胎盘起着“过滤器”的作用,切断了“炭疽杆菌”从孕妇到婴儿的通道。
达韦纳还特别强调了“炭疽脖顽强的传染力,百万分之一的炭疽病血液仍足以杀死一只天竺鼠。植物寄生现象的问题,也引起了达韦纳强烈的兴趣。他把自己关于“微生物能致脖的思想推广到了植物类。通过对“腐烂”现象的研究,他发现把从腐烂的植物体中提取的微生物涂在多肉植物表皮上,就能造出真正的“人工脖。
病菌就这样被确定了。在一定的条件下,它能或快或慢地引起质的变化。“如果植物体给它提供合适的条件,第二天,我们就可以看到植物被侵蚀的最早迹象,而用不了几天植物就会全部烂掉。”
达韦纳的这些成就开创了植物病理学,如同他关于“炭疽脖的研究开创了人类与动物病理学一样。此外,这些激动人心的试验也进一步证实了达韦纳先前的一些论断,从此,由微生物引起高级生物体的感染不再是一个孤立的事实了。
在研究过程中,达韦纳发现这些引起腐烂的细菌在50摄氏度时就会丧失活动能力,在52摄氏度时就会全部死掉。温度对动物、植物体上的细菌,或玻璃试管内的细菌是一视同仁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采用对植物适当加温的方法来彻底治疗腐烂病了。
“把带菌的多肉植物置于稍高于52摄氏度或55摄氏度时,很多植物都能抗受55摄氏度以上的高温,若持续到足以使温度达到患处最深处的必要时间,细菌就丧失了活力,由它们引起的腐烂就不再发展,腐烂部分也会自己干瘪了,而植物继续生长,就像没有得过病一样。”
“热疗法”治病的意外效果,使达韦纳立即想到使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炭疽脖。他发现,“炭疽菌”在55摄氏度时只坚持几分钟就死掉了,甚至在48摄氏度时,也只能坚持一刻钟。当然,他绝不是要把动物也放在同样的温度中。但是,在“炭疽脖处于局部状态时,如患了毒性脓包,对患病的局部使用高温,例如,使用“加温铁块”的方法,就可能有效。
在这些有条不紊的试验项目中,达韦纳验证了大量不同的物质(氨水、高锰酸钾、氯化汞、铬酸、碳酸、碘等)。最后,他认为“碘”是“炭疽杆菌”最有力的摧毁者和用于治疗“炭疽脖最有力的元素。可以用它治疗恶性脓包,甚至用在病情更严重的阶段。
达韦纳因陋就简,在既无依据又无指导的情况下竟能探索到这样的深度,细菌学的最初建树与他的创见分不开,因此达韦纳不仅仅是一名先驱者,而应列入“创史者”的行列。
达韦纳之所以能够在既无依据又无指导的情况下完成这么伟大的事业,就是因为他有为人类解除痛苦的信念。信念的力量就是如此强大。
想与做的智慧
信念并非活生生的东西,它什么都不是,它只是你的一种感受或对事物的一种主观看法而已,是你对事物未来的一种把握和预期。但是,它虽然只是主观性的东西,但左右人的力量却是不容忽视的,它不但能左右你的思想和行为,并且通过对你思想行为的决定,使你身上的潜能释放出来,使你朝着你所预期的结果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