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飞到狐狸面前诉说道：“我们飞蛾扑火，有人说我们追求光明，不惜赴汤蹈火，是英雄；有人说我们自不量力，自取灭亡，是傻瓜。尊敬的狐狸先生，我们到底是什么呢？”
狐狸问道：“你认为自己到底是什么呢？”
飞蛾回答道：“人们对我们议论纷纭，说法不一，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了。”
狐狸说道：“有人说我们狡猾，是个坏蛋；有人说我们聪明，是个智者。人们对我们也议论纷纭，说法不一，但我清楚自己永远是一只狐狸。你被人们的议论、看法弄得稀里糊涂，这是你自己愚昧无知。你认识不到自己永远是一只飞蛾，我觉得你是一条愚蠢的糊涂虫。”
明智则明，愚昧则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