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和黑牛讨论起“牛脾气”的涵义来。
“牛年了，一个重要的课题摆在我们的面前——要不要牛脾气？”黄牛问黑牛，“牛脾气归结到一个字，就是‘犟’，那么这‘犟’好不好哪？”
黑牛回答：“要不要牛脾气？我觉得不在我们自身，而在于人，如果他们需要就要，如果他们不需要就不要嘛。”
“哈哈哈哈，”黄牛大笑起来，“现在关键是人的说法不一致嘛，甚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您也知道的，一种是褒义的，认为牛脾气是‘执着’、‘坚韧不拔’、‘目标始终如一’……”
黑牛也大笑起来：“这样的涵义说明‘牛脾气’好，当然要了。可是那另一种涵义哪？”
“那就是贬义的了，”黄牛回答，“认为牛脾气是‘固执’、‘偏执’、‘死脑瓜骨’……”
“嘿，真是‘人嘴两层皮’，人咋这样呢？！”黑牛有些气愤，“这样的涵义说明‘牛脾气’不好，当然不要了。”
“又要，又不要，”黄牛想了一阵子，又问：“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黑牛也想了一阵子，头一抬，眼一瞪，几乎是吼起来了：“我们是牛，管他人怎么说的！”
“对啊！”黄牛也大吼起来，“走我们自己的路，管他人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