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风水从颜色密码看人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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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名人的颜色密码(2)

徐志摩在康桥接受资产阶级的贵族教育,接受了“吸烟的文化”,他是那么赞赏英国,那么留恋牛津和康桥。他喜与英国名士交往,他广泛地涉猎了各类名家名作,也接触了各种思潮流派。在这个时期,孕育了他的政治观念和社会理想,胚胎了他的自我意识——理想主义,他要成为一个“不可教训的个人主义者”。

康桥的环境,不仅促成并形成了徐志摩的社会观和人生观,同时也拨动了他的求知欲,触发了创作的意念。徐志摩开始翻译文学著作,他翻译了英国作家曼殊斐儿的几个短篇,德国福沟的小说《涡堤孩》,法国中古时的一篇故事《吴嘉让与倪阿兰》,意大利作家丹农雪乌的《死城》和伏尔泰的作品《赣第德》。同时,他诗兴大发,写了许多诗,他的“心灵革命的怒潮,尽冲泻在你(指康桥)妩媚河中的两岸”《徐志摩《康桥再会吧》)。他崇拜的偶象不再是美国的哈弥尔登,而是英国的雪莱和拜伦。

白色的李白让人崇拜继而被奉为“诗仙”;灵动又忧郁的黄、蓝让徐志摩的生命力一直一直延长,无论是作品还是精神。

还有一个粉色的张爱玲也让人难以忘记。粉色代表优雅和高贵的风度,张爱玲让自己的一生就像粉色一样,又优雅又高度。

张爱玲的主要作品有散文集《流言》、散文小说合集《张看》、中短篇小说集《传奇》、长篇小说《倾城之恋》、《半生缘》、《赤地之恋》。晚年从事中国文学评价和《红楼梦》研究。

说张爱玲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异类”当不为过。文字在她的笔下,才真正的有了生命,直钻进你的心里去。喜欢张爱玲的人对她的书真是喜欢,阅读的本身就能给人莫大的快感。阅读的快乐只有在她那里才可以得到。读别的书你或许能知道道理,了解知识,得到震撼,但是只有读张爱玲的文章你才是快乐的。即便是有点悲剧意味的《十八春》,依然如此!

张爱玲是世俗的,但是世俗得如此精致,除此之外别无第二人可以相比。读她的作品,你会发现她对人生的乐趣的观照真是绝妙!张爱玲的才情在于,她发现了并写下来告诉你,让你自己感觉到。她告诉你,但是她不炫耀!

张爱玲最有名的一本集子取名叫《传奇》,其实用传奇来形容张爱玲的一生是最恰当不过了。张爱玲有显赫的家世,但是到她这一代已经是最后的绝响。张爱玲的童年是不快乐的父母离婚,父亲一度又扬言要杀死她,而她逃出父亲的家去母亲那里,母亲不久就又去了英国。她本来考上了伦敦大学,却因为赶上了太平洋战争,只得去读香港大学。要毕业了,香港又沦陷,只得回到上海来……

张爱玲的性格中聚集了一大堆矛盾:她是一个善于将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的享乐主义者,又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悲剧感的人;她是名门之后,贵府小姐,却骄傲地宣称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悲天怜人,时时洞见芸芸众生“可笑”背后的“可怜”,但实际生活中却显得冷漠寡情;她通达人情世故,但无论待人穿衣均是我行我素,独标孤高;她在文章里同读者拉家常,但却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让外人窥测她的内心;她在四十年代的上海大红大紫,一时无二,然而几十年后,她在美国又深居浅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所以有人说:“只有张爱玲才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

艺术大师的颜色密码

以一种象征思维形式来隐含和表达作者的主观愿望,是艺术创作常用的手法,尺寸、大小、色彩等是艺术家们最常用的符号。这些因素广泛运用于建筑、雕塑、绘画等诸多艺术领域之中,使作者的愿望得以表达,达到和观者心灵思想上的相通,实现双方的情感互动,共同实现艺术作品的价值。

无论是东方绘画还是西方油画,色彩都是表达绘画和设计内容的最主要的媒介,是象征思维得以充分表达的最直接手段,也是艺术大师们以表达情感的主要方式。

中国画虽以水墨为主,但对色彩的追求却是从其产生之初就一直伴随。颜色运用主要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计白当黑”,以无说有,追求“神似形不似”,“气韵生动、应物象形”等,都是色彩在中国绘画中的具体运用。画家通过墨色的浓淡干湿经营画面,表达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儒家思想,正是象征思维的表现。像《游春图》、《韩熙载夜宴图》、宋代的《黄家富贵》等作品的色彩运用纯熟,在表现主题上的作用巨大,对后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作品中的颜色轻重、色彩冷暖、选择对象都可视作具有象征寓意的因素。

西方绘画对色彩的运用比之中国有所不同,他们是以一种分析的态度来对待色彩。如中世纪时期的弗里德桑的作品《受胎告知》,画面上从教堂窗户射入的光线是“纯洁受胎”的隐喻,画中两种不同风格的建筑则隐喻《旧约》和《新约》。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中耶稣的人性化表现是对以往同类作品的突破,其整个画面色彩和构图极为精密,用一种极为人性化的环境表现主题,是人文主义最明显的表现。

十九世纪印象派的产生是色彩在象征思维上最集中的表现,特别是后印象派的代表人物凡·高是色彩象征思维运用的大师。他画面中的色彩的运用激烈汹涌,象征他内心的躁动不安,红、黄、蓝、绿随意泼洒,再结合扭动变换的笔触,画面呈现出强烈的不安感,使观者心潮澎湃,他以色彩为创作和表现主题的主要手段,各种色彩被赋予了不同的内涵。例如蓝色象征为冷静、红色象征为热情、黑色象征为恐惧、绿色象征为生机等等,而且不同的颜色在不同的语境下又可能被赋予新的内涵,极大地扩展了颜色的固有属性,丰富了创作内容。

凡·高用他对艺术的热爱、对美的追求,成为一位优秀的、一位伟大的艺术大师,他有着红色人所兼具的所有特性,他是西方艺术史上最具个性的画家。接触过他作品的人,无不被他那狂放的色彩、激情洋溢的笔触所打动。他的艺术就相当于他的生命,他用生命去诠释艺术,他是一位以自己生命来作画的人,他是最勤奋的艺术家,他在探索艺术时的有近乎疯狂的执著。凡·高是西方现代画坛最伟大的艺术大师之一。

凡·高于1853年出生在荷兰的小村落格罗渥忒——松丹特一个基督教牧师家庭。在古比尔美术公司当职员时,常被派往布鲁塞尔、伦敦、巴黎等下属各分公司工作,他为了增长见闻,常利用闲暇去各地博物馆参观,并开始业余学画。这时的他与房东女儿谈恋爱失败,精神上备受打击,工作也被辞退。不久,又回到伦敦,又一次进入古比尔美术公司,但两个月后,由于未能取悦顾客,再度被解雇。

1876年,凡·高去伦敦远郊的拉姆斯盖特是一所寄宿学校任法语教师。后来由于凡·高动了恻隐之心,少收了许多穷苦学生的学费,从而被学校辞退。伦敦美以美派教会的寄宿学校教书,随着与教士交往日深,他产生一种信念:要抚慰世界上一切不幸的人。

1877年,在荷兰多德雷赫特的一家书店当学徒的凡·高,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穿教友会服装,抄录基督教传说,想牧师为业。可是牧师须有大学文凭,于是他去阿姆斯特丹找叔父,想上大学,但他基础太差,没有如愿。凡·高自学了14个月,最终还是放弃了考试,去了布鲁塞尔一所福音学校学习。3个月后,校方同意他作自费传教士。于是他尽一切努力在博里纳日矿区传道。他虔诚皈依,慷慨解囊。发誓以基督为榜样,自己住木板棚,睡地板,穿破烂衣衫,吃粗粮,把一切都给了穷人。矿井失事时,凡·高亲自去护理伤员,曾在最危险的矿井里呆了6个多小时。斑疹伤寒猖獗时,他不顾一切去照顾病人,他的这种狂热精神反而引起教会的猜忌,教会以布道能力不佳为由,撤了他的职。此后他在蒙斯、布鲁塞尔和父母居家之地来往漂泊,生活无着。

直到1880年,他才惊觉自己应该做一名画家。1881年12月红色的他去海牙、在表兄毛威的帮助下有了一个小画室,不久,毛威与他断绝了来往。在一次躲避惊马时,他又把画箱摔坏,茫然若失。但红色的他没有放弃,他求助于弟弟提奥,提奥每月给他汇寄100法郎,从而他以疯狂的热情去钻研素描、解剖和透视。到安特卫普时,他倾慕鲁本斯;到巴黎时,他敬重米勒与杜米埃。他对米勒产生了浓厚的感情,认为穿劳动服装的人是画上最美的人。《吃土豆的人》,便是在这个时期酝酿的早期代表作品。

这幅画展现的是一个农民之家,劳动一天,晚上餐桌上只是一些土豆。低矮的房顶给人一种压抑感,空间狭小拥挤,中间却挂着一盏灯光通明的煤油灯。这盏灯则象征了这一家人虽然很穷苦,但是上帝之光还是照在他们身上。凡·高为了表达这一主题,用粗犷的笔触、荷兰古典画风的色彩,表现了农民的质朴和憨厚,虔诚和善良。

1885年10月,凡·高在安特卫普,一家画店的楼上租了一间画室,他白天去美术院人体班画模特儿,晚上画石膏,晚上11点半以后,还去一家俱乐部画模特儿。他利用一切时间画画,这使他忙得不可开交。凡·高用他红色的热情用尽一切心力作画。由于生活贫苦,经常挨饿,导致营养不良,他的牙齿掉了许多,30来岁的人已像40出头了。1886年3月,他初到巴黎时在柯尔蒙画室学画,在那里他结识了劳特累克、贝尔纳等一些优秀画家。在古比尔画店开始与高更交往。在唐吉的画店认识了印象派画家毕沙罗、塞尚、修拉、雷诺阿、西涅克等人。他被修拉的点彩风格大大吸引了,他用这种方法画了《囚徒放风》和《餐馆一角》。

凡·高受印象派画家的光色画法的影响,他的画比以前明亮、漂亮得多。两年后,他从巴黎出走。来到法国南部的阿尔,想寻找一种迷人的、单纯的色彩。

在这里,凡·高进入了他艺术生涯的黄金期。也表现了他红色的前所未有的激情,《夜咖啡馆》、《向日葵》等名作相继问世。这些作品只是透过画面上更富有主观创造性的形象、色彩和线条,没有故事情节,没有说教,表达画家对人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