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庞就这样擦拭过我的手指，温暖而清新，泛着一丝丝玫瑰气息。
什么时候，我开始贪恋他的气息？
什么时候，我开始贪恋他的温暖？
“泽儿，你不该的。”只听像是妖孽说道，然而滑过我的耳畔也只是如同一缕风。
我只是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在我的眼眶里渐渐透明的脸庞。
西施紧箍着我的腰肢，手里不知何时竟重新握紧了一把长剑。
手起剑落，我惊愕的转头，措手不及。
然而，那剑锋并没有滑破妖孽的喉咙，而是破碎了那禁锢着妖孽的锁链。
“哗啦”一声，锁链破碎砸落在地上。
伴随着妖孽一声脆弱的呻吟，他如同一片落叶瘫软在地上。
微微低头，颔首，单腿跪在地上。
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地面上，妖孽微微抬头看向了我，也看向了把我揽在怀里的西施。
“西施，你……”
我猛地转头，抬起眼帘，看向西施。
而他也正在看着我。
“如此，你会记得我吗？”
苍白的唇里流转出如此的声音，只觉得，这唇还有这肌肤都开始渐渐透明，像是即刻就要化为空气。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开始渐渐迷离，但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的手指在他的脸庞间不断的颤抖。
我不明白了，我开始完全不明白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一切的一切在脑子里化为了一片混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虚妄。
胸口渐渐开始撕裂般的疼痛，这不是我要的结局？从来都不是。
猛地咳嗽，一股血液便是已经顺着嘴唇喷出，散落在彼此雪色的衣衫间。
只觉得那雪衣像是早已被血液印染，渐渐变为了红衣。
“你心痛了？”
“是为了我吗？”
西施苍白的嘴角笑意更浓，他看着我，眼神里竟是印染出了一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