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看着他，淡粉的嘴角还是挂着那清澈的笑容，但话语之中明明在提醒我什么。
嘴角干涩的笑笑，片刻，我才答道：“爱情本来就是这个世间最不易得的东西。”
“没有人可以想要什么便得到什么，即便你是一国之主，即便你是武功盖世。”
“这个世间最不能勉强的就是爱情。”
“由不得别人，也由不得自己。”
目光滞留在某个空荡荡的地方，眼眶里的银色在缓缓浮动。
“那，对我，有没有？哪怕一点点？”
“什么？”我猛地回神正好对上，他贴过来的脸庞。
他看着我，只差毫厘，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像是真的要在里面寻找深情。
“爱情，有没有一点爱情？”他再次重复道。
迟迟的，我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一刻，我像是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一种什么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一片，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我……”片刻，终于挣扎着想要开口，声音涩涩的还没有形成完整的语句，就感觉唇间一热。
他的唇轻轻的含住我的，****了片刻，停驻，说道：“我知道，我可以感觉得到。”
他笑了，那笑意很牵强，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侥幸。
心中滑过一丝刺痛，我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间，脸庞贴在他的胸膛里。
“有爱。一种像水晶一样清透的爱。像雪花一样干净的爱。像伤和一样唯美的爱。”
伏在他的肌肤间，我缓缓说道，有液体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滴落在他的肌肤里，沾染了一片片婉转的气息。
我们这样相拥着，看着月光渐渐弥漫，弥漫。
直到，整个月魄宫都因为那铮亮的月光变得银白，刺目的银白。
月魄珠可以流动了？西施可以醒了？
为什么，我的心底无比的沉重，像是在扼杀着一个正在盛放的生命，像是在摧残着这世间最清澈的一朵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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