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我要是告诉你,你一定不信。”
“那也未必。”
只要是实话,他没有理由不信,只是某狐狸想不通,多利哪里会吸引五轮,五轮利用那个病症约束了自己十二年,轻易是不会动心的,况且十二年的时间,估计五轮自己都已经习惯了那个病症。
“五轮喜欢多利的原因,就在他的左手手腕上。”
左手手腕?某狐狸还是想五轮的左手手腕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当他想到的那一刻,某狐狸差点儿晕过去,不会吧。
“是那道伤疤?”
某狐狸很是震惊,在五轮左手的手腕上有一道伤疤,那道伤疤是在他第一次见到多利的时候,被多利划下的,他该不会就是因为那道伤疤才喜欢多利的吧?
“没错,就是那道伤疤。”
说真的,岳承君都觉得不可思议,在美国的时候,五轮常常会和他一起去照顾谷梁多多,被谷梁多多和唐昕蕾欺负的很惨,原本以为他应该很讨厌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喜欢,应该也是温柔可人的,但是没有想到,让五轮心动的,竟然是一个第一次见面,就送了他这样一份大礼的人物。
“四哥,你确定你没有弄错?”
五轮不是受虐狂吧,这种有危险性的女人他也会喜欢,让人想不通。
友情提醒某狐狸,难道你忘记了,多利可是你的保镖,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保镖的。
“你觉得我会弄错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岳承君怎么会弄错,这可不是能闹着玩儿的,真要是错了,那就麻烦了?
某狐狸终于明白了,不止岳承君,还有一个人早就知道了。
“上官鸣谦,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跟我借多利,原来是这个目的,真邪恶。”
“小狐狸,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天天带着多利,实在不太好,况且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需要保镖,不要耽误人家。”
上官鸣谦倒是理直气壮,问题就是他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上官鸣谦,就算是为了喜欢多利,那多利呢?”
“太子,你也太不关心部下了吧,难道你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这只狐狸的聪明才智都在干什么,怎么最近变得这么迟钝?
“发现什么?”
没有发现多利和五轮有私情啊?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多利喜欢五轮,已经很久了。”
“什么?”
某狐狸实在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吗?为什么他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多利喜欢五轮很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上官鸣谦,你确定不是你的阴谋?”
“阴什么谋啊,所有人都知道,多利应该在没有认识五轮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从多利第一次见到五轮的时候,上官鸣谦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感觉,因为多利很了解五轮,对于五轮的每一个反应,她都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五轮平时可是说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习惯,但是多利却了如指掌,唯一的原因只有一个,她一直都很注意五轮。
虽然,上官鸣谦也想到过,也许那只是因为多利她很钦佩五轮,对于自己的偶像,每个人都会多了解一点儿,可是,上官鸣谦后来才发现,不是那样的。
在多利和五轮一起去追杀江凯的那次,上官鸣谦就知道了,多利不仅仅是很佩服五轮,如果只是把五轮当成偶像,多利不会做出那么多的举动,显然,她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五轮认为,自己只是因为敬佩他,所以才会接近他。
多利的计划是成功的,因为五轮确实发现了,但是因为那句承诺压在身上,五轮必须想办法避免这个误会越闹越大。
所以,在发生了跟踪失败的那件事情之后,五轮才会那么着急的想要澄清,但是,结果却是相反的。
多利的那一道伤痕是应急的一个反应,但是估计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那道伤痕,划动了五轮冰冷的内心,就是因为和多利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五轮才会时时刻刻都想起那句承诺,也因为如此,陷入了一种艰难的抉择之中。
只是现在,多利似乎还不知道五轮的心意,一直以为五轮是在刻意疏远她,因为多利不知道,五轮的故事,也很难明白五轮的用意。
其实,那道伤疤并不是很深,如果不是知道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但是那道伤疤对于五轮而言,却是那么的耀眼,因为那道伤疤在他的手上,但是留下那道伤疤的人,在他的心里。
“四哥,你真的要好好的开导五轮一下了。”
虽然狐狸很不希望自己的保镖被算计,但是,这个计划毕竟也是一件好事儿,就这样算了,实在是不应该。
不管五轮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文妙,她都已经在十二年前就死了,不管五轮怎么惩罚自己,想起来的也只是痛苦的回忆了。
至少现在,他们都可以确定,喜欢的人是多利,因为多利,他才会陷入现在的这种局面,因为多利,他才会想起自己那句承诺,因此而一病不起。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开到他,但是我真的不行啊。”
一直以来,岳承君都把五轮当成自己的好朋友,他当然希望五轮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活下去,虽然在他的这个世界,注定有很多时候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但是五轮也不用这样惩罚自己了。
就算是他愧对过文妙,就算是他心中有愧疚,十二年了,他已经在这种煎熬中过了十二年了,也该结束了。
况且,文妙当初宁愿用自己的生命换他活下来,一定不希望他是这样活下去的,文妙也一定希望他像以前一样,活在自己的人生里,活在自己的快乐里。
“五轮的事情,我们谁也管不了,慢慢来吧。”
怪异的看着上官鸣谦,他的这个慢慢来,是什么意思?饱含深意啊,能给他们具体解释一下吗?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上官鸣谦觉得不详的预感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