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文学女孩都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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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身边的老师(1)

身边的老师

生命的价值

舞蹈、鲜花、掌声、梦想……没了,一切都没了。黑暗笼罩着我,恐惧向我袭来。“不,不要,呜……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脚……求你。”那残酷的一幕又涌现在我的脑海中,是那样的猛烈,又是那样的清晰。那惨叫声让人的心疼不已,一切又回到了三个月前的那一天……后台,一个严厉的声音——“翩翩,这场表演要是成功的话,你想当‘着名舞蹈演员’的梦想就快实现了!”辅导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从4岁就开始学舞蹈,如今你已16岁了,苦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吗?你可要把握这次机会呀!”“嗯,我会尽全力的,老师,您放心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翩翩回想到过去的辛酸,不禁有些激动。“好!要相信自己的实力,好好跳,一定会拿奖的!”……“翩翩,翩翩!”“什么事呀?”“下一个节目就到你了。”“噢,好的,我去准备一下。”

台上,女主持人缓缓走出,微笑着说:“请大家欣赏由‘小溪艺术团’的楼翩翩同学表演的芭蕾舞。”台下掌声立刻响起。伴随着优美的音乐,翩翩迈着轻盈的步伐跃上舞台。对于这种场面,翩翩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l4岁就被妈妈送进舞蹈团的翩翩,很有舞蹈天分,老师教的知识一学就会,平时又刻苦,深受老师的喜爱。因此,学校有什么表演都少不了翩翩。所以今天的发挥游刃有余。瞧,那漂亮的弧形,柔美身影,引得台下的观众不断鼓掌,无形中又给翩翩增添了不少信心。

音乐,接近尾声了,由翩翩的表现来看,第一名非她莫属。辅导老师揪着一颗心,紧张得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屏着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翩翩。最后一个动作,只要最后一个动作能成功,那……到了,就是这个高难度动作:跑、跳起、转圈、落地,一气呵成!成功了掌声热烈地响起。辅导老师却没有放松表情。怎么……等等,姿势,这……身体,身体怎么有些倾斜,难道……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袭向翩翩,使她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翩翩,你怎么样?翩翩!”辅导老师急忙跑过来。翩翩抬起头,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缓缓地流了下来。“老师,我……我……我失败了,我失败了!”辅导老师抱着翩翩哭着说:“不,你跳得很好,很好……”台下有些骚动。“老师,我的脚……”“不会有事的,放心,不会有事的,一切都有老师。”“救护车来了,快送医院。”

医院——翩翩凭着最后的意识对医生说:“求求你,医生,一定要医好我的脚,求求你……我的舞,还……还没跳……跳完,我……我梦……梦想,还没……没有实……实现。我……”事实是残酷的,医生说,就是好了,也不再跳舞了。

舞蹈结束了,她的一切也结束了!自从出了院,翩翩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封闭自己。同学们来看她,她谁也不见。翩翩心想:一只不会飞的丑小鸭,走到哪儿都会被人耻笑的,我才不要见他们呢!

在极度黯然的心情下。这一天清晨,翩翩来到公园,打算把刚满月的小白兔卖掉。坐在石凳上,翩翩放下拐杖,望着篮子里的小兔出了神。“好可爱的小白兔呀!”翩翩回过神,望着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微微一笑。“姐姐,这只小兔子多少钱呀?”小男孩问。“哦,这只呀,不要钱,送给你了。”“送给我?为什么?”小男孩不解地问。“因为,这只小兔子的一只脚跛了,所以卖不出价钱。”“不,它是一只好兔子,和别的小白兔一样值钱,它不是残废的。”小男孩激动地大喊。……啊!他的脚,翩翩突然看见了小男孩的左脚,不,他根本就没有脚,他……小男孩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塞进了翩翩的手中,抱起那只跛腿的小白兔走了。

望着小男孩的背影,翩翩再也不能忘记小男孩那种面对困难的坚定眼神,而感到无法面对他。翩翩移开了目光,看见了朋友们为自己做的拐杖,上面贴满了卡通粘纸。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希望我能振作起来,而我却一直视而不见,我没有任何理由藐视生命,尤其是自己的。一个男孩用他的顽强和自尊使她明白了:美丽的天鹅就是丑小鸭经过不断的磨练而变成的!

去和雨的故事

冷云昨晚失眠了,因为他听说今天有一个新生要加入他们六班。吴雨,一定是女孩,长得高高的,很清纯,有一种古典女子的美……整个晚上,他总想像着吴雨的样子,以致今天上课睡着了,班主任上课介绍吴雨时都没听见。

一直到早锻炼的音乐响了很长时间,他才从梦中惊醒。发现他前面坐了个女孩,穿着浅绿色的连衣裙,犹如静水中的荚蓉那么十舌静,那么可人。不过由于她在低头做作业。不太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蛋,因此他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冷云不由地碰了碰她的肩膀:“嘿,你大概就是吴雨吧,久仰久仰。”前面的女孩轻声地笑了一下,转过身,冲他点了点头。冷云总算看清楚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小嘴,果然和想像中的一样,也许这就是缘吧。“我知道你叫冷云,头脑十分发达,以后请多多指教。”吴雨也学着冷云的语调说道。“哇,人要出名是没办法的,我根本来不及宣传就誉满天下了!”冷云的话又一次把吴雨给逗乐了,他们本想再谈些别的,可一听到同学们上楼梯的声音就都打住了。毕竟在一所重点中学,男生与女生谈笑,影响不好。

就在当天晚上,同室好友夏伟业调侃:“云云,坐在新来美女后面滋味如何?”

冷云装着很深情的样子:“真是太罗曼蒂克了,望着她犹如遇到了古代美女。”

“哇!”全宿舍一片惊叹声。

“哇你个头,一上午我都在梦周公,骗骗你们而已!”其实冷云清楚,看到吴雨真的有像看到古代美女的感觉。

“哇,不愧为六班第一才子,上课睡觉,考试却不赖。”下铺的马林由衷地赞叹。

第二天,吴雨拿着一道数学题请教冷云。冷云学了学数学老师的样子,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如机枪似着呱啦扫了一通,听得吴雨一头雾水。冷云不得不重复,一共讲了五遍,她才听明白。最后,吴雨笑着说:“看来,你是做不成老师了。”

“冷子日:‘人贵有自知之明’!”。

“慢着,冷子是哪号人物,为何我没听说过?”吴雨显得有些疑惑。

“现在,你终于有机会认识了。冷子就是在下。Doyouunderstand?”冷云顿了顿,接着说:“假如我做老师,会浪费许多白开水,为了帮国家节约有限水资源,我只能放弃这天底下最光荣的职业。”

吴雨又被逗乐了,边笑边说:“你这人真逗!谢谢你给我在陌生环境下带来了笑声。”

“小CaSe,那是我的天性。”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我知道你是在借戏谑来打发内心的郁闷。”吴雨转身对正做作业的冷云小声说。听到这声音,冷云震惊了。他一向自诩别人不会很了解他,甚至包括夏伟业,可现在秘密居然被新来三个月的女生知道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竟会是真的,连声音都变了,我还以为这上面是随便写写罢了。”吴雨指了指手中的词典。里面赫然有张纸条,纸条上有首《雨日情怀》的小诗。

早已泛黄的记忆

是否该想起

在那样一个雨天望你在华灯中

远离想要唤回你前进的背影

却无力说出口

就在那样的傍晚

从此有了一个孤单的影子

在如丝细雨中徘徊

冷云知道这是为他最好的初中朋友所作的。看到拙劣的诗句,他只有苦笑:“纸条啊纸条,都是我的错,没有拿走你,让你不知不觉曝光在雨的眼中。”但他还是一如往日作风,冲雨说:“大姐啊,行行好,不要张扬,不然小弟一世英名就喂鱼了。”

吴雨向他嫣然一笑:“好啦,既然你都叫我大姐了,我无话可说。不过,这张纸条留作纪念。”冷云的感觉与哑巴吃黄连没啥两样。

自纸条事件后,冷云晚上又睡不着觉了。想想白天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是自己的想法都难逃吴雨的法眼。“冷云,自古多情扰人梦。你翻身弄得我都难眠啊,你是不是喜欢你前面的美女?”睡在他隔床的夏伟,小声问道。“难道我真的喜欢她?”冷云在心中问自己。“不是的,我没有书中所说的闭上眼睛都是她的倩影。我和她的关系是好朋友,好像不是恋人,好像也不是……她是第一个读懂我的人,可惜是个女孩子,否则也许有段高山流水……”冷云的头脑很乱。

期中考试了,冷云由于精神恍惚,破天荒地考了二十几名,班主任似乎也察觉到了冷云与吴雨之间有些什么,把冷云叫到了办公室。冷云知道这种事越说越黑,干脆承认了自己暗恋吴雨,其实他知道不是这样。班主任还算开明,教育了冷云一番,在“征求”冷云同意后把他的座位调走了。

回到教室后,冷云伤感地对吴雨说:“相信你已猜到班主任说了什么。明天,我就要调座位了,以后不能经常与你谈笑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好朋友。”说罢,忘情地握住吴雨的双手,发觉她与夏伟业的手没啥区别,不禁又想到:“要是她是个男孩该多好啊!”

身边的老师

我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