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总是黑得很快,还未进戌时,天就暗了下来,季央央用过晚膳后,就在房里绣起荷包来,亥时时分,她起身来到书房。
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书房问瑞子墨需是否需要要宵夜,前些天因为暖昧事件,让季央央心里很难受,好些天她都没有去过,都是让绿儿去伺候瑞子墨的,想着昨夜他还是比较爽快答应了自己,于是她这才主动今晚去看看他需要宵夜,而季央央哪知道今晚将是她人生中最伤心的一夜,她从来都不知道瑞子墨竟然也有兽性的一面。
当来到书房时,季央央看到书房内并未点灯,她盯着黑窗,想着瑞子墨去哪了,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季央央蹙着眉头来。
她想瑞子墨有可能去兰雅小筑了,毕竟桑兰回来有七日了,瑞子墨这七日都是在书房处理公务,一直都没有去那边,可是季央央并不知道昨夜桑兰为了完成她的计划而死皮的强留在书房里****了瑞子墨。
而季央央一想到,今晚瑞子墨是去小筑,她心里便有些赌得慌,深深吐一口气,似哀怨,似忧愁。
于是,季央央转身打算回房,一转身,竟被身后的瑞子墨吓了一跳,瑞子墨在黑夜的笼罩下竟像地狱的使者,吓得季央央往后退了一大步。
“子墨,你回来了。”季央央见到是瑞子墨,她深呼一大口气,走到瑞子墨身边,而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而来,她皱着鼻子道:“子墨,你喝酒了。”
可是瑞子墨并没有理会季央央,而是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进屋后的瑞子墨便向书房内摆的罗汉椅走去,直直的便躺在上面。
而随后跟进来的季央央,点燃了蜡烛,她抬眼便看到瑞子墨闭着眼躺在椅内,她转过身把门关上,然后走到红木柜内,打开柜门,取出薄毯,为瑞子墨搭上,并轻声道:“子墨,这凉,回房去休息好吗?”那关怀的语气,让瑞子墨睁开了闭上的双眼。
看到瑞子墨迷茫的眼神,季央央很是疑惑,她蹲下身子看着瑞子瑞,想弄清他到底怎么了,她刚要开口,却突然被瑞子墨拖了上来,瞬间身子就压在瑞子墨的身上。
“子墨,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很重,会压坏你的。”季央央急切的说着话,挣扯着想要爬起身,却没想到,瑞子墨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
而季央央被突来的变故,吓得惊呆住,她抬上眼对上瑞子墨的黑瞳,只见此刻的墨瞳内闪烁着chi裸,季央央太清楚那抹眼神代表什么了,每次瑞子墨想要她的时候,都会露出那样直接的眼神。
“不。”季央央立即出声阻制道,她不能犯上次的错误,那种像偷情的感觉让她感到很羞耻,于是她开始推着瑞子墨,想把他给推开。
可瑞子墨此刻就像一块巨石一样,让她动弹不得,怎么都推不动,弄得季央央只能“唔唔”的抗议着,而身下人儿的乱动,更是更深的刺激着瑞子墨勃发的欲望。
瑞子墨低眼看着季央央,轻喃一声:“央央。”便覆上季央央粉红的樱唇,瑞子墨伸出丁香,左右地舐着季央央一排光滑的贝齿,然后再舐她着她嘴唇内侧,对于这样激烈的热吻,季央央有些招架不住,她感到难受,不得不张开贝齿,瑞子墨立即乘虚而入,去吸吮季央央被吓得已经缩进去的丁香。
“唔……唔……”季央央细声地低吟着,全身都在发抖,对于瑞子墨的热攻,季央央流下了悲哀的泪滴,但是这不能阻制瑞子墨的行动,反而季央央温馨的呼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顿觉飘然若仙,他已经急切的扯起季央央的衣服来。
此刻季央央已经停止了挣扯,她的力气都被耗光,但是当瑞子墨抬起上身时,凉冷的感觉掠过她的肌肤时,又让她立即清醒过来,她趁瑞子墨脱衣时,便用力使劲推开瑞子墨,然后连滚带爬得往外冲,但是瑞子墨很快就从身后把她抱住,狠狠的把季央央压在罗汉椅上。
被抱住的季央央吓得尖声大叫,而更让她恐惧的是,瑞子墨把她狠狠压住,伸手开始撒她的裙子,她害怕的哭了起来,泣声道:“不要……子墨……不要这样对我。”那悲凄的声音能划破人的心膛。
可瑞子墨是铁了心一般,他撕下季央央一块裙料,把季央央的双手反于背后,并系在季央央双手上,然后快速的把季央央剩余的衣裙全部扯掉。
而当季央央感觉到瑞子墨的行为时,便尖声叫喊道,企求瑞子墨,不要这样,可这个时候谁也阻制不了瑞子墨。
“噢。”当身体受到突来的侵犯时,季央央哀叫出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
“噢……噢……”疼痛让季央央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和嘴唇,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看到季央央大哭,瑞子墨最终还是将她抱起放于塌前,悔恨的看着她颤抖的身子后,瑞子墨仍旧让自己置身在季央央的双腿间,他闭着眼睛轻轻的亲吻着季央央流泪的脸,一点点把泪水舔干,然后来到季央央的耳畔处,轻声低语着:“央央,为我生个孩子吧!”然后俯身,一股作气,将季央央再次占有。
当季央央听到瑞子墨要她为他生一个孩子的时候,季央央彻底崩溃了,哇哇的哭了起来,孩子是季央央心中永远的疼,那是瑞子墨休离她的理由,而此时,他竟然为了要自己为他生小孩,而强形对她施暴。
“不……不……我不要……瑞子墨你不能这样对我。”季央央一边大声的哭着一边使劲的挣扯着,但是季央央由于双手被绑着,她无法动弹。
这样微不足道的挣扯,反而像擦痒一样,更是助燃瑞子墨的欲望,每个男人心中都有施暴的因子,这样的情况,让酒后的瑞子黑更是兴奋。
瑞子墨没有理会季央央尖叫和哭泣,闭着眼仍然在她身上奔驰着,这样的感觉让瑞子墨********,快感强烈的冲击他的神经,也让他的嘴里也慢慢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
当快感在脑子里完全爆发后,瑞子墨便如泥一样瘫在季央央的身上,当一切都平静后,他睁开双眼便见季央央已经昏了过去,泪水,汗水,打湿了季央央乱散的头发,有一部份都贴在额边。
瑞子墨看着此刻的季央央,心中立即涌上一股很强的罪恶感,他以为喝了酒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没想到,这样的感觉依旧那么强烈。
瑞子墨伸出手为季央央把额边的头发拔开,然后慢慢的从她的身体内退出来,伸手捡起掉在地上的薄毯,翻至椅内侧,搭在两人身上,并从身后搂住季央央。
闻着季央央的甜香,瑞子墨不禁深叹一口气,其实他一直都犹豫着,昨夜听到季央央说要离开,他很是惊愤。
虽后来得知季央央离开是因为想去绣园,过七日便回来,才让他压下怒气,但是他却立即要求日子缩短了四日,对于自己的做法瑞子墨也觉得很是惊讶,但是他没有去在意这样的感觉,而是让它从心里一闪而过。
而当季央央走后,桑兰却来到他的身边搂着他又一次忧愁的说道:都怪自己不争气,去了天绝山三个月却依旧不能生育,不能为瑞家开枝散叶,本是想补偿季央央让她为瑞家生下一子后让她也享福。
可看季央央今晚的神情就像是走了就不回来一样,兰儿说着都因为自己,央央才会被休,本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补偿央央,可眼看这个机会也许就会错过,怕自己不能补偿季央央时,双眼里溢满薄薄的雾气。
当自己看到和听到兰儿的话和神情时,觉得兰儿说得也有些道理,再加上当季央央听到同意她离府里兴奋的眼神,而且让回府日子减少她也并未和自己挣论,这足以让瑞子墨相信季央央有离开的心思,毕竟三天的日子,能让她离开京城。
想到这,瑞子墨深深叹口气,并且闭上双眼收紧怀里的人儿,自己宽慰着自己,央央一定会理解他的,并且心中默定今后一定加倍对央央好的想法,来宽述自己罪恶的心。
清晨,雾蒙蒙的白衣还覆盖着大地时,季央央便慢慢的醒了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在自己的房间时,她深呼一口气,以为昨夜只是一场噩梦而已,可当她撑起身时,chi裸的身体和腿间的润湿却残忍的告诉她,昨夜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意识到这一点,季央央便流下眼泪,她觉得自己的心难受,她想不到瑞子墨竟然对她施暴,想着想着,眼泪就掉得更猛了,身子也因强烈的哭泣而剧烈抖动着。
“夫人”春兰刚走到门外便听到屋内有人在哭,她一推开门,便确定是季央央在哭泣,于是急忙关上门,向内室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