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鬼吟曲
45620300000025

第25章 噩梦惊魂

我看着眼前的小蜘蛛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四周开始骚动,举起手机蓝光看了一圈我就彻底的绝望了,。四面八方也不知道挤过来多少这样的小蜘蛛,密密麻麻铺满了横呈在这里的树藤上。从底下往上看,就看到无数只红色腹眼凝视着我,跟漫天星斗似的。

这里是蜘蛛精的世界,我一个妄闯者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是这些蜘蛛怎么都围着我虎视眈眈,却没一个直截了当的咬死我呢?难道它们是有组织、有纪律、有文明的群体,在没有下达最高上级指示如何宰杀分配猎物之前,就只能这样围着我持以观望?

时间在一刻一刻的过去,忽然我就感到不对。心想昆虫就是昆虫,长的再大再拽它也只是个昆虫,,美食就在眼前却没人敢妄动,这不符合它们的本性。想到这里我便意识到,它们围着我不停地颤动爪子发出擦擦擦的声响,不是不想来咬我,而是不敢。它们是在忌讳什么?

可是我的身上有什么是这些蜘蛛所忌讳的呢?莫非是手机?

想到这一层我就心中释然,心想这些常年生活在这里的冷血动物一定怕火怕光。它们一定是被我手机的蓝光所慑,有点拿捏不住才犹豫不决。既然是这样,我要是弄把火过来,是不是就能驱赶这些大蜘蛛?

我的背包是那些盗墓贼的财产,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背包里面放打火机或者火柴。听说一些职业的探险队都会准备取火棒,火棒里面装的是液压燃气,外形就像是一只手电筒,一按那颗键就会喷火,火焰可持续数十小时。这样的高级装备国内只怕买不到,这帮盗墓贼的势力虽然不容小觑但估计不会有。

我被倒悬着很是难受,想取下背包便是件困难的事。再伸头去看自己的脚,像是被绳子给拴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蜘蛛精的蛛丝。我想那个蜘蛛的体积实在太大了,在这些腐木磊出来的半空中肯定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否则也容不得我还活到现在的。所以我得抓紧时间找到明火,就是不能驱蛛逃生,和这帮家伙同归于尽也是美事一件。

我把手机咬在嘴里,极力地往后去伸手摸背包的拉链。可好不容易拉开拉链,包里的东西却一件件的掉了下去。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倒悬着的,地球引力在自己的头顶。我是恨的直咬牙,一起情绪,咬在嘴里的手机也掉了下去。我手忙脚乱的想接住手机,可还是失败了。就看到手机的蓝光在头顶翻滚着,掉进了黑色深渊里,再也消失了。

“认命吧”,我舒了口气坎壈地对自己说。然后我就感觉脚上渐紧,然后有很多毛爪子在我身上划动。什么都看不见,可是我能感觉得到它在翻转我,转的我头晕目眩差点没吐出来。如此下来我就被这巨型蜘蛛裹进了丝茧里,下面它扎我头顶咬一口开个孔,再注射点毒液挂树梢上,很快我就能变成另一具尸壳了。

我能感觉到它在接近我,明晃晃的獠牙对准了我的脑壳。可是就在我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切的时候,竟忽然听到面前的蜘蛛对我说了声:“王珊你咋啦?”

我有点弄不清状况。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但我还是极力地睁眼睛,意图能够摆脱黑暗看看这叫我的是不是蜘蛛。心想这蜘蛛难道还是我的旧相识?而且它怎么会说话呢?难道真的成精了?

就在我满腹狐疑的时候,这蜘蛛又压着声音叫了几声:“王珊王珊……王珊王珊”

一道划破苍穹的光线渐渐变亮变宽,终于在头顶组织成了一面人脸。我看到这竟然是文锦的面孔。文锦焦急地凝视我,眉宇紧蹙。

“哇!大珊你终于醒啦!”文锦欣喜地搂住我,“草你大姨妈的,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我怎么啦?”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做了噩梦,但脑壳却着实一胀一胀的痛,耳朵里嗡嗡作响,浑身酸痛使不上一点气力。“这是哪里?”

我见身边有篝火跳动,就忍住疼痛想撑着自己坐起来。文锦见状忙扶住我的肩膀,协助我坐稳。“文锦,我刚才怎么啦?这是什么地方?啊?”

文锦扶着我,颦蹙眉头,没有回答,只是转回头去看向背后。我有点心中犯疑,寻着文锦的目光看过去,就见眼前篝火闪动的光晕里,有一道长长的石墙,石墙延绵无垠,跟长城似的。看上去像是什么古城的护城墙,每一块石砖都足有枕头那么大,石墙上飞瓦嵌洙器宇不凡。在石墙的不远处,紧连着一座五层楼那么高的古楼。古楼之上飞檐翘翼,月台、幽阁、望亭、赤廊俱应。挺额之上闪动着一面匾额,额上朱光闪烁,却看不清上面写了些什么字。楼足立有三门。中间的门高有十来米,至少四五米宽。两边的门小了很多,但也一样伟壮。在古代这样的城门是有一定规格的。中间的高门叫哿衢,只有军队出征和凯旋才能走。右边的城门叫旌道,是皇族出入和外国友人串门走的道。另一边的左门就是普通人出入的门了,没什么门槛。

我忙揉了揉眼睛,心想这里怎么会有一座古城楼呢?还是我仍在做梦,刚才的蛛口惊魂才结束,又连着上演这穿越版的梦戏了?:“文锦,这是哪里呀?我看着怎么像是寿城鼓楼?”

文锦凝了会神就咯咯咯的冲我苦笑,手掌扫着我肩上的沙尘,自嘲地说:“大珊,你肯定觉得这跟做梦一样,特特妈的扯淡对不对?不仅有古城鼓楼,还有兵马俑。”

“兵马俑?”我惊讶的问。而再看文锦,却见她已经凝视着前方,目光敬畏而撼容。放眼望去,就在我身后目所能及之处挤满了兵将战马。战马披甲、士兵立戈,一个个石塑兵俑面无表情地规整列队,看着就跟在做中小学课间操似的。虽然这里的光线十分昏暗,但是这阵容和气势却像是能够在黑暗中渲染传播,看一眼就能让人心中澎湃震荡。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身上那点刺肉折骨的痛也已不查。“小锦,你说这不是做梦?”我又忙对别处揉了揉眼。

“我也希望这是做梦,这会儿正流着口水睡在大巴里呢。”文锦叹了口气向四周看了看,忽然就变得很沮丧“可是我们都在这地方转悠折腾几十个小时了,什么破梦能有这么整、这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