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玛斯”,是流传在自高加索到蒙古一带的一类“野人”。在蒙古语中,它意指一种在人与猿之间种属的奇特的动物,也可以直译成“野人”。1907年到1911年,人类首次对它进行了科学考察。1914年,俄国圣彼得堡研究院的刊物上,第一次发表了关于“阿尔玛斯”的考察文章。从那时起,对“阿尔玛斯”的考察,陆陆续续地不断开展。到1977年,人们已有数百个这类“野人”存在的证据。1981年蒙古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在一次讲话中,就专门提到“阿尔玛斯”。
对“阿尔玛斯”的科学研究起始于20世纪初,但是有关它的故事传说,却可以追溯到遥远的过去。
萨满教是广泛流行于原始社会许多民族中的一种原始宗教,如今主要分布在亚洲和欧洲的极北部。
和佛教信奉在名山大川、莽莽高原上存在神灵一样,在萨满教流行的蒙古西北部,“阿尔玛斯”往往也被当作神来看待,人们用捕获的野生动物和树根等作为祭品来供奉他。在萨满教的神话传说中,“野人”的灵魂往往在帮助猎人追赶野兽,使他们能够得到更多的猎物。蒙古民族学家把这些神话看作是有事实根据的,认为它反映了早期的萨满教把与人相似、长着长毛的双足动物,解释为神灵的一种民族传说。并认为这种传说,对于我们研究“阿尔玛斯”具有可供参考的价值。
有一位15世纪的巴伐利亚贵族汉斯·希尔特伯格尔在其著名的回忆录中,就曾有过关于阿尔泰山脉以西“阿尔玛斯”的记载。当时这位希尔特伯格尔先生曾在一次战争中被土耳其人俘虏,但他运气不错,被送到黄金游牧部落之后,不仅没有受苦反而被部落的可汗看中,充当了蒙古族王子的一名侍从。
在那位蒙古王子组织的一次前往西伯利亚的探险中,汉斯·希尔特伯格尔来到一条称为阿布斯的山脉。当地居民告诉他,在山脉的下面是一片连绵到大地尽头的荒原,因为到处是蛇和老虎,没有人能在那里生存,只有野人在那里活动,它们除了双手和脸上以外,全身都长着毛,和人类毫无共同之处。
这种“野人”像野兽一样,在山的周围活动,吃树叶、草和其他能找到的食物。为了表示对探险队的欢迎,当地的一位贵族将一对丛林中的男女,作为礼物送给了王子,这对男女是和3匹野马一起在荒野中被捕捉到的。“他们在德国土地上从未发现过,因此,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这段大概是有关“阿尔玛斯”的最早的文字记载,是希尔特伯格尔1427年逃回巴伐利亚后,留在他的旅游见闻上的。
在一部18世纪末出版于北京的古老的人类学著作中,蒙古的野生动物得到了系统地描述。其中对“阿尔玛斯”的描写较为详尽:“野人”直立行走,站在一块巨石上,一支臂膀举起;除双手、双足以外,全身几乎都长了毛。书中把“阿尔玛斯”称作“人兽”。
据说在19世纪曾发生这样一件事:一支行走在蒙古高原的探险队,临时放弃一处营地,转移到别处去。不久,当帐篷的主人再次返回时,却发现一群“阿尔玛斯”正围坐在帐篷里尚未熄灭的火堆旁烧火取暖,在火堆旁干燥的地方,还堆放着它们从别处获取来的干果。它们没有去动帐篷里存放的酒,也不懂得向火堆里放更多的柴禾,使快熄灭的火着旺。当它们发现帐篷主人回来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寻衅行为,便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俄国的布拉弟恩教授是亲眼见过“阿尔玛斯”的一位学者。事情发生在1906年4月一个黄昏时分,商队在阿拉山沙漠走了一天后,正准备停下搭帐篷宿营。突然队长惊恐地大叫起来,队员们抬头看到一个毛人的身影,它的样子有些象猿,在落日的余辉映照下,晃动着两只长臂,弓身站在沙丘顶上,面对着下山的太阳,它盯视了队员们一会儿,然后转身消逝在沙丘之间。布拉弟恩让队员们去追,但没有一个队员响应,只有一个随队而行的喇嘛试图去追踪,但由于脚上穿着沉重的蒙古鞋,最终没能追上这个“阿尔玛斯”。
1917年,一支苏联红军通过帕米尔地区时,在深山里突然发现了一排脚印,他们跟踪来到一个洞穴的入口,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和人很相似的奇异动物,战士们开枪打死了它,随军医生对它做了体格检查,然后把它埋在石头下面。它的面部特征是:
“黑眼睛,牙齿较长,形状与现代人牙相近,前额倾斜,眉毛很长,凸出的颚骨使其面部类似干蒙古人,鼻子低平,下额宽大。”
著名的蒙古学者叶·林岑教授1937年在戈壁的一所寺院内,曾见到喇嘛们做佛事时,当作毡毯使用的一张“阿尔玛斯”的皮。皮上的毛弯曲,呈棕红色。从这张皮上看,这个“野人”身上的毛比较少,脸上可以见到眉毛,头发长而乱,手指和脚趾与人的很相似。
1937年,苏联一家工厂的厂长库里巴·塔辛库夫向人们讲述了他的一段经历:
“这年,我参了军,在蒙古参加了对日本军队的作战。一天夜晚,我率领一个侦察队外出侦察,我们在一个山脚下突然发现了两个人影,于是大家立即卧倒,向他们发出口令,但过了许久。他们仍未回答,于是我们便向黑影开了枪,黑影很快消失了。次日清晨,当我们完成侦察任务路过此地时,我们看到地上有两具尸体,他们不是日军,而是两个浑身是毛的神秘的生物,样子很像高级猿类。但据我们所知,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没有高级猿类。此后,我向此地区一些年迈的老人打听,他们说,他们也经常在高山上遇见一些类人生物。我记得,那两个被击毙的类人生物浑身长满了不规则的红毛,脸为现代人脸状,但比人脸粗糙,两条眉毛又黑又粗”。
据考察,“阿尔玛斯”会贮藏食品,有人亲眼见过一个“阿尔玛斯’”女孩在玉米地里寻找玉米棒子,棒子上还留下了她的牙印。蒙古的牧民们也常说:“阿尔玛斯”是“野人”,住在山洞里,能使用石头工具。
居住在蒙古偏僻地区的一位教师,报告了一个离奇得近似荒诞的故事。
这位教师有一次在山间漫游,被两个女性“阿尔玛斯”捉住,带回到她们居住的山洞里。她们把他拉到跟前仔细地打量他,但并没有对他进行伤害,只是对他的衣着露出了明显的兴趣。吃饭时,她们给他拿来了食物,其中有用锋利的石器杀死并肢解的山羊肉。这位教师说,他当时用随身带着的放大镜取火将山羊肉烧熟吃,而她们却生吃。在她们的体贴和照料下,他在那里既紧张又愉快地度过了两周,直到她们对他不再感兴趣时,他才得以逃了回来。
哥伊米阿是在蒙古科学院所属的水果栽培实验站工作的一位工人,1980年6月,《蒙古》杂志登载了他的一篇回忆,讲述了他与“阿尔玛斯”的一次遭遇:“这件事发生在1953年6月26日大约10点钟,那天拂晓时,我朝阿尔玛红山的方向走,寻找走失了的骆驼。当我骑着骆驼沿着崎岖的小路爬上爬下时,在一个隐蔽峡谷的角落里,突然看到两簇矮灌木丛下,伏着一个驼毛颜色的东西。我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一个粗壮多毛的似人的动物尸体半埋在沙中。虽然我在新疆的故乡看见过牺牲在战场上的死人,但从没有见过像这样遍身生棕黄色短毛的东西,我被吓住了。这奇怪的死东西是谁?是人还是野兽呢,我决心再回去仔细地查看一番。我又走近死尸,从骆驼背上往下看。这个死尸不是熊或猿,如果是人,既不像蒙古人或哈萨克人,也不像中国人和前苏联人。它头上的毛发长过身上的毛。腹股沟和腋窝的皮肤深暗一些,并且皱缩得像死骆驼的皮。”
1963年,前苏联一位儿科医生伊弗罗夫在蒙古南部的阿尔泰山旅行时,曾碰见过一户“阿尔玛斯”:一个“男人”,他的“妻子”和他们的“小孩”。当时他们正站在一面山坡上,伊弗罗夫在大约200米远的地方,用一架双筒望远镜仔细地观察这奇特的一家,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消失在矗立的峭壁后面。
当时同行的蒙古司机也看到了这一景象,并且十分有把握地说,在这个地区常常可以见到这种动物。这事使伊弗罗夫感到不可思议,他决定去询问当地的小病人,他想孩子们的陈述不会像成年人那样带有偏见。结果,许多孩子都声称见到过“阿尔玛斯”,并且还讲述了许多详细情况。其中有一个孩子告诉他,有一次,他们一群孩子在小河里洗澡时,看见一个背着“小孩”的男性“阿尔玛斯”从小河的浅水滩涉水过河,当时这位大“人”并没有注意那群带着惊讶的表情注视着他们的孩子们。这位小病人还说,他们清楚地看见那个成年的“阿尔玛斯”的背影,它背着的那个小“阿尔玛斯”,也一直在肩头上看着他们,还伸出舌头对他们做着鬼脸。
高加索地区的物种非常丰富,其中不乏一些“活化石”一般的生物一位在阿斯加特山一带放牧的叫做穆塞的牧羊人说,“阿尔玛斯”喜欢居住在远离人世的高山之中。可能是为了便于猎食,它们和野绵羊及野山羊最为接近。每到夏季,畜群从这里的山地迁移到更远的牧场时,野山羊和野绵羊就会取而代之,占据这块地方。与此同时,“阿尔玛斯”也会在这里出现。它们往往在黄昏才来,过着夜间出没的生活。主要靠树根、树叶、草和其他植物生存。“阿尔玛斯”很胆小,而且多疑,但是它完全不侵犯人。没有人听到过它们说话。
1974年2月13日,在这一天穆塞遇到了“阿尔玛斯”。那是“几个长着浅红黑毛的半人半兽的怪物,脸和肚子的毛长得少而稀疏,头后部呈圆锥形,前额扁平,眉脊显著,下颌前突,身高近似中等个子的人,其中有几个曲膝行走,站着时弯腰曲背,脚趾似乎内向。肩宽手臂长,大脚趾外伸”。穆塞说,除此以外,他还有两次与“阿尔玛斯”相遇的经历。
有关“阿尔玛斯”的描述,来自不同的记载,但几乎无多大区别。它们习惯于伸直身体,其身高与当代蒙古人的高度相似;它们的双足稍有点内弯,曲膝行走,但跑得很快;它们的上下颌很大,下巴向后缩,眉脊与蒙古人相比显得十分突出。女性“阿尔玛斯”的乳房很大,当它们坐在地上时,可把乳房搭过肩给背在背后的婴儿哺乳。
“阿尔玛斯”不仅仅是存在于传说之中,许多活生生的资料迫使我们承认,它过去是,现在也是存在着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