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徐武清的真面目?”老夫人不解的看着申天狼,“你什么意思,武清他怎么了?”
申天狼轻轻的揉了揉鼻子。
“你觉得,在‘你’与其‘手中的权力’面前,他会选择什么?”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老夫人仿佛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身边的女儿,顿时脸上出现了些羞耻之色,双手不安的搅弄着床单。
老夫人原名袁静华,乃是一大户人家的小姐,自从嫁给彩蝶父亲之后,大多便是独守空房,原因是丈夫太忙了。
之后她便红杏出墙,与徐武清搞在了一起。虽然平时她感觉徐武清有些注重权力,但却也不认为他是在利用自己,便一直就这样过了下来。
期间她一直很小心,不愿意叫女儿知道这件事情,毕竟一个做母亲的,出了这档子事情,以后再女儿面前如何能抬得起头。
所以,这般才会装作不明白申天狼说了什么的样子。
见此,申天狼淡淡一笑。
“老夫人,你就别掩饰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那些事情,这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闻言,老夫人顿时脸色有些怪异。
任凭那个母亲在自己女儿面前被提及这种事情,想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申天狼继续道:“我想用金针刺穴,封住你的血脉,使得你全身血液流转不顺畅,浑身发自发黑,造成一副你的毒还没有被解开的模样。如此,你便躺在床上听我与徐武清的一段对话……如何?”
“对话,你想跟他说些什么?”
申天狼嘿嘿笑了两声。
“一些你早该知道,但却始终不愿面对的话!”
袁静华沉默了。
她大概知道了申天狼想要做些什么,心中自信之余,却是又透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如何,你愿不愿帮我这个忙,就算是治好你的酬劳!”
“好,我便看看,你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袁静华应了下来。
申天狼嘴角挑起了一抹微笑,望着刘管家。
“如何,肯不肯帮老夫人这个忙?”
刘管家将老夫人视作自己的女儿一般,对其这些年的事情,自然是觉得不好,但两人的身份实则是主仆关系,他又不好劝解,只能憋在心中。
今日有了那么好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申天狼。
当即便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我便叫徐大人过来,放心,我是不会将刚才你们的对话告诉他的,我只会说,老妇人的病还没好……”
“多谢了,老管家!”
申天狼挥了挥手,淡淡的笑了一下。
彩蝶看着申天狼的侧脸,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千,但涌现最多的还是感动。
天狼他是为了自己才做这些事情的,否则他现在根本便不会理会母亲的病情,也不会帮我将纾解这心头的一个心结。
若是没有他的话,或许,过不了几天自己便要忍受丧母之痛,还要去处理那一段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家族丑事了。
如此想着,看向申天狼的目光稍稍有些迷离。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是要不好意思了!”
闻言,彩蝶连忙见视线转到一边,假装在看别的东西,那白皙的脸颊却是渐渐的红了起来,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既为可爱。
“我,我才没有看你,你不要自恋了!”
“我自恋吗?”
“自恋!”
“……”
徐武清一得知申天狼出现在了老夫人的房间,顿时面上涌现出了希望,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老夫人的房间,直接推开房门,一头扎了进去。
“申天狼呢,申天狼在哪儿?”
徐武清满面喜色,他觉着,申天狼这是回心转意了,愿意帮助自己治疗袁静华,否则的话,他才不会出现在这儿。
说不定是看上了城主府的那儿样宝贝,哼哼,这申天狼看起来一副傲然的样子,最终果然也还是受不了宝贝的诱惑啊!
“申天狼他在里屋,徐大人您不要着急!”
与徐武清比起来,老管家可是淡定多了,毕竟他已经确定袁静华已经痊愈,松了口气。现在所做的只是说谎骗人而已,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少骗过,自然也不会紧张。
徐武清闻言,立刻便撩起了帘子,走进了内屋。
进屋一看,袁静华此时躺在床上,身上乌黑之中还隐隐带着些紫色,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病症更加厉害了,双目紧紧的闭着,没有一点点转好的迹象。
而申天狼则坐在软床的一侧,搭着袁静华的脉,细细的感应着什么。
“天……天狼小兄弟,老夫人她怎么样了?”
徐武清急忙问道。
哪知,申天狼一皱眉,冲他吼道:“你瞎啊,没看到我正把脉呢,有什么事情等我把脉结束再说!”
说着,也不理徐武清那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闭上了眼,装模作样的把起了脉。
徐武清被他这样一吼,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但为了给老夫人治好病症,他也只好忍着了。
很快,申天狼便松开了老夫人的脉。
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怎么样?”
徐武清紧张的问道。
申天狼说道:“你之前在哪儿找的个庸医来给老夫人治病?本来老夫人还能活个十天半个月的,现在看来,老夫人就算是能活过一个星期,都算是好的了!”
徐武清顿时哑口无言。
他自然是知道那个刘栖不靠谱得,但是方圆百里之内,他能请动而又有可能为老夫人治好病症的,便只有那一个人了。死马当活马医,总得试上一试,却不想,听申天狼的意思,这家伙不光病没治好,反倒是将老夫人的病给弄得更严重了。
这怎么能忍?
当即,徐武清便下令。
“给我讲刘栖给找过来……不,不用带过来了,你们找到他,把他打一顿,丢出去。伤筋动骨怎样都好,只一样,不准打死……”
“属下领命!”
闻言,门口的两名守卫抱了抱拳,便领命离去了。
随即,徐武清转过了身,面向申天狼,道:“不知,这病究竟该怎么治?需要什么药材,我去准备!”
申天狼眯了眯眼睛,“谁说,我要给她治病了?”
“你……”徐武清指着申天狼刚要发难,但随即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面上带上了些讨好的笑容,“不知你看上了什么,尽管说,只要是我城主府有的……便都给你弄来!”
却那知,申天狼接下来所说的话,直接让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