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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访尼罗河(3)

有两点值得引起我们的注意。第一,作为生命本性的灵魂竟然“一直停留在月亮上”;第二,“神智与灵魂之分离是由对日光中之形象的喜爱所引起”。现代人确实难以理解这些莫名其妙的抽象理论!善解人意的古埃及人或许早已预料到后人智力水平将会极其有限,故而对以上两大问题给出了明确的答复:灵魂确实在月亮定居,地球人类身体中的意识是月亮中那些灵魂本体的幻象投影!之所以崇拜月神实际上是在表达对于精神起源的敬畏!至于“日光中之形象”,其实更容易理解;当然了,理解的前提是全盘接受水晶太阳理论。太阳将宇宙主体耀发的璀璨光芒传递给了地球上的一切,因而在日光中闪现着宇宙之神的身影。而觉醒的心灵,按照毕达哥拉斯、柏拉图所持有的观点,渴望回到这种隐匿于太阳背后的最神圣的存在。正是因为对日光中之形象的喜爱,诸如苏格拉底这样伟大的哲学家才会期待心灵与肉体的最终分离(死亡)!

对于古埃及人这种神话一般的见解,绝大多数现代人一定会觉得太过科幻。然而我们应该保持起码的自知之明,清醒地意识到如果我们没办法读懂古埃及人的理论,也只能够说明我们自己的科学还存在显着的不足,而非古埃及人的观点拥有致命的漏洞。更何况,号称已经掌握了全部真理的近现代科学也根本解释不清楚太阳、月亮所呈现出的诸多古怪现象,科学家甚至称其为“天文学事故”。

月亮距离地球平均是38万千米;太阳距离地球平均为1.5亿千米;两者相差整整395倍。太阳的直径据估测约是138万千米;月亮的直径则大约为3400多千米;两者直径具体数值同样相差着整整395倍。这是何等巧合!日月直径具有的倍数差异刚好可以被日月与地球间距离的倍数差异完全地抵消!其直接造成了某种奇妙的后果:从地球生物的角度去观察,这两个分别掌管白天、黑夜的天体居然一样大!难怪古人教育我们:阴阳是互相平衡的!

这里有一个问题必须予以不懈追问:这种美妙的天作之合究竟是不是所谓客观物理学规律所安排的结果?答案无疑是否定的。因为月亮绕地球运转的轨道并不符合牛顿定律!无论是轨道的高度,还是其完美的圆形(正常轨道应该为椭圆)尽皆是科学家们头上挥之不去的魔咒。鬼魅的月亮甚至还是人类已知宇宙空间当中唯一的“超大号卫星”:月球直径竟然超越地球直径的四分之一!而其他所有行星的卫星最多也只是其母星直径的百分之五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月亮不应该也不可能是地球的卫星。正如美国着名的科幻小说作家伊萨克·阿西莫夫曾经指出的那样:

从各种资料和法则加以衡量,月亮不应该出现在那里。月球正好大到可以形成日食,小到仍然能让人看到日冕,在天文学上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解释此种现象。就算这一切是偶然发生的,却也未免过于离奇。只能说这是巧合中的巧合!

事实上,就连许多物理学家也承认:或许存在某种人类文明尚未知晓的“隐秘力量”将月球“安排”在这条保持阴阳平衡的轨道。若太阳是水晶的,那么月亮亦可能“纯属人造”。而有关皓月的古怪现象绝不仅限于天文学领域。大约是在古希腊时期,医学工作者就发现某些精神系统疾病可以经由月亮的变化而引起。因此以希腊语和拉丁语为基础的各大欧洲民族语系里,“疯子”(lunacy or lunatic)这个词源自“月亮”(lunar)。

或许正如古埃及人教育我们的一样,月亮是人类精神的“大本营”,而通常情况所谓的肉体不过是“水晶太阳”的作品。阳赋予了我们称之为俗世的生命旅程,而阴才是不朽生命存在的形式。不过令人感到愈发难以理解的是:除了月亮上灵魂本体在体内的精神投影,每个人居然还具备五个精神性的“藏象护卫灵”。

5.五大护卫灵

中医的“藏象”理论相当古怪。对于科学家而言尤其如此。分明是肉眼可见的心、肝、脾、肺、肾等解剖结构,中医偏要说里面居住着神、魂、意、魄、志等五位“神明”。因此就连灵魂都不愿意承认的科学家不由分说地将中医打上了伪科学的烙印,他们的理由貌似冠冕堂皇而且咄咄逼人:各种所谓神灵和鬼怪都是古时候的迷信!然而,如果说华夏祖先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于是编造出了这样一整套如此有特色的理论,我们还能够勉强相信;但是如果古埃及人亦拥有一套高度相似的人体见解,且几乎每一处细节都和《黄帝内经》所讲述的内容相近,人们就有必要怀疑来自科学家的批判是否真有道理。这两个伟大民族毕竟不可能虚构出一致的“迷信”。

古埃及人也认为人类身体中隐藏着五个“神明”,只不过他们将其称为“护卫灵”。讲述这些“护卫灵”的古埃及文献虽属罕见,所记载内容却往往令人印象深刻。乔治·圣克莱尔(George Saint Clair)在其学术作品《埃及创世纪》(Creation Records Discovered in Egypt And Studies in the Book of the Dead)当中这样写道:

有一段古埃及的文章中列举了人类在死亡后分离的基本组成成分。不光是肉体和灵魂两者,还至少包括五部分。原来除了肉体或干尸以外,在这个心灵模式中还有灵魂和精神及其各自相生相伴的影子。这些精神均被称为护卫灵。维德曼(Wiedemann)认为:所谓护卫灵是体现在一个人名字中的个人特征——也就是一提起他的名字,那些认识他的人的脑海里就会浮现或可能浮现出的他的形象。

……

但是在某些壁画图像中,护卫灵符合另外一种概念。其意味着我们平时所形容的人的亡灵或魂魄。在记载阿梅诺菲斯三世法老(Amenophis III)降生的浅浮雕作品当中,他的护卫灵与他本人同时降生,双双作为两个完全一样的男孩呈献给太阳神阿蒙,并经由阿蒙赐福。只要护卫灵还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活着。护卫灵直到人死的一刻才离开。这些护卫灵可以脱离躯体存在,但是躯体不能脱离护卫灵而存活。

圣克莱尔提及的护卫灵直到人死的一刻才离开,事实上正好对应着中国人所说的撒手而去。古人早就发现人类在死亡的刹那会突然松手,就仿佛拔河比赛的一方突然泄了气。中医理论对此现象有明确的解释:因为在人类死亡的一瞬间,原本居住在肝脏里的“魂”会迅速从无名指根部专供“魂”进出的“关窍”离开身体,其导致的结果就是手掌失去了握力。在“五藏”之中,“神”和“魂”是人体最重要的护卫灵,也是肉体死亡过程中最后离开身体的两位。或许是为体现这两位神明的重要性,较晚期的古埃及人和秦汉以后的中国人才选择在某些情况下将“神”或“魂”错误地解释为人类灵魂,阿梅诺菲斯三世法老的反常案例正是出于这种原因。当然,反常案例仅是少数。绝大多数有关护卫灵的古埃及文献所述内容都保持高度一致。曾经将《亡灵书》直接翻译为英文的大不列颠博物馆埃及和亚述文物分馆(Department of Egyptian and Assyrian Antiquities)前馆长厄内斯特·沃利斯·巴奇爵士(Sir Ernest Alfred Thompson Wallis Budge, E. A. Wallis Budge)在其译着前言之中写道:

古埃及词汇Ka通常被翻译为“护卫灵”。在大多数情况下可以借用希腊词汇“幻象”(eidlon)加以翻译。护卫灵是一种抽象个性。其具有所属那个人的外形和品性。尽管其常年在坟墓当中居住,和遗体在一起,但是其却可以随意漫游。护卫灵独立于人,能栖息于其所属那个人的任何一座雕像之中。人们通常认为护卫灵能吃能喝,因此生者最注意的就是在死者的坟墓前供应丰富的祭品,以免那些埋葬在这里的人的护卫灵会被迫离开坟墓四处去游荡,咽糠麸、饮脏水。

或许是为了防止已逝者的护卫灵在坟墓里咽糠麸、饮脏水,古埃及人干脆决定为这些护卫灵提供一个良好的居住所。于是乎木乃伊制作过程中异常之诡异的一项内容出现了:古埃及人居然将死者的肺、肝、胃(包括脾脏)和肠子(其实是包括了肾脏在内的下腹腔所有器官)分别从尸体中取出,然后放入四个由方解石或陶土等材料精心制作成的殡葬罐“卡诺波”(Canopic Jars or Canopo):

盛放死者之脾胃的卡诺波代表了东方,由豺首人身的杜阿穆特夫(Duamutef)守护;

盛放死者之肠肾的卡诺波代表了西方,由鹰首人身的克布塞努夫(Kebehsenuf)守护;

盛放死者之肝脏的卡诺波代表了南方,由人首人身的伊姆赛特(Imset)守护;

盛放死者之肺脏的卡诺波代表了北方,由狒首人身的哈皮(Hapi)守护。

由于“神”所隐藏的心脏在古埃及人眼中比其他器官或者说藏象的地位稍高一些,故而有幸被保留在尸体内。不过在少数个案中,心脏也被取出装入一个“卡诺波”罐子里。如此奇特风俗不得不引起人们思考古埃及人这样做的原因以及目的;而“护卫灵”这把概念钥匙正好可以解答其间所有难题。

这里我们需要指出一点:古埃及人眼中五大脏器所对应的方向与中医理论不同。东、西、南、北、中这五个方向在古埃及人殡葬仪式中分别对应脾、肾、肝、肺、心等脏器;而在东方文化里却分别对应着肝、肺、心、肾、脾。这种差异产生于复杂的易经换位法。根据《易经》所阐述的理论,同一件事物在不同地点所对应的空间方向性应该有所变化,不过这种事物所拥有的各种内在规律始终保持不变。这就类似于物理学当中,选取不同的参考系会影响最终观察结果,然而各种物理学定律不会因此而发生任何改变。由于中国和埃及的地理环境不同,所以五大脏器所对应的方向亦有所差异。但是这五大脏器之间相生相克的联系却依然得以保留。只要按照自己所选定的时针方向将东、南、西、北、中依照顺序串联成一个内部大循环,我们就不难发现无论是中医理论还是这套古埃及殡葬习俗,都会呈现出肝、心、脾、肺、肾这样一条循环锁链。而这条锁链就是传统中医理论所谓的五行相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中医理论认为:肝、心、脾、肺、肾分别对应着木、火、土、金、水)。

这些源自古埃及人的历史逸闻实际上为传统中医理论提供了一份相当有说服力的证词——我们没有理由相信中国的伟大祖先们和古埃及人做了同样的梦,于是构想出了同样的“伪科学原理”。一大批所谓的科学家大肆抨击中医却只能证明自己的无知和浅薄:他们只愿意接受肉眼能看见的东西。

古埃及学和中医学尽皆是深邃难懂的古老学问。每一门都值得我们花费一生的时间去刻苦修习。考虑到唯有曾潜心研读过《黄帝内经》的人才能正确理解五藏的本意,唯有曾热情探索过古埃及宗教秘密的人才会知晓“卡诺波”,中医学者和古埃及学专家们从未发现彼此栖身的领域里存在近乎一致的东西是完全可以被人谅解的事情。不该被谅解的是某些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客观世界全部真理的所谓科学家;他们永不停息地误导着现代人一次次低估祖先们惊世骇俗的智力。于是乎,我们险些彻底遗忘了《黄帝内经·本神》曾给出的殷切教导,世间的一切尽皆是“神明”:

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谓之魄,所以任物者谓之心,心有所忆谓之意,意之所存谓之志,因志而存变谓之思,因思而远慕谓之虑,因虑而处物谓之智。

6.脱膜幻象

《黄帝内经》中讲述的精、神、魂、魄、意、志、思、虑等一系列“神明”其实尽皆是德与气等精神实体在物质世界当中的存在形式和表观反映。这个世界的物理学本质实际上就是高级存在事物向低级维度散发出的投影。人类的灵魂由于是至高无上的精神性存在,故而凌驾于物质性的躯体之上,甚至直接参与塑造了我们的肉体。东方人相信面由心生,其实并非古代先民的愚蠢迷信;现代心理学和临床医学已经证明了精神世界中的显着改善确实能够影响生理。传统中医里所谓的经脉,究其功能本质而言是精神能量在我们身体里“潜伏”的有趣方式:奇经八脉是灵魂的宫殿,十二正经则是五大护卫灵专属的工作车间。普鲁塔克甚至曾经在其那本异常神秘的作品《关于月球的外表面》当中讨论了灵魂以某种类似于中医对经脉的描述包裹着身体的现象:

灵魂既然由意识的思维能力塑造而形成,其又从各个方面包裹着身体,塑造着躯体并使之成形;同时从躯体中获取模样和外形。因此,灵魂虽然可以跟神智和躯体互相分离,但是却依然能够长时间保留住自己的样貌,故而应该非常合适地称之为幻影(eidlon)。

借助于普鲁塔克这段叙述,我们终于理解了让灵学研究者们感到的不可思议的一系列生者遭遇的亡灵幻影。在死亡的一刹那间,灵魂脱离了肉体从而进入了超越三维的更高级维度之中,重新获得了类似于“量子纠缠”那般可以随意突破时空封锁的神奇能力,以自己肉身原有的样貌出现在千里外的亲友面前。这种现象本不应该被人们称为“闹鬼”,因为其恰是人类之所以高贵的决定性原因!灵魂的神圣和永恒,赋予了我们人类宇宙中最高级的生命特权(即作为宇宙观察者)。

非常有意思的是:虽然说灵魂是人类的“固有属性”,然而幻影却是物质世界最广泛的现象模式。哪怕人们心中认定最缺乏生气的沙子和石头,也能够创造基于其自身的幻影。常年生活在沙漠地区的古埃及人甚至认为通常人们所说的海市蜃楼便是这类案例的典型!毫无疑问,古埃及人的观念又一次与称霸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相反。在物理学家们看来,海市蜃楼不过是一系列确定而简单的大气光学折射而已!然而科学家总会在最自信满满的时候遭遇某些“例外”:似乎总有少数不应该甚至不可能会出现海市蜃楼现象的地方也曾经为人们上演过悬浮于空气之中的美妙街景。有关此类奇特现象生成的原因,古人并未留下太多可靠的科学文献。不过活跃于罗马共和国终末时期的着名诗人、自然哲学家卢克莱修(Lucretius)倒是在其极负盛名的哲学诗集《物性论》(De Rerum Natura)中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