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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包妈来了

40。包妈上场

转场回警局,终于到包妈、包正和公孙泽三人警局初遇的片段。

剧本上写公孙泽要拍拍包正,NICK不小心、没控制住地眼前一亮:“拍他的头吗?”JAMES“哇”了一声:“要不要这么狠呢,探长哥?哎!我可要跟你好好谈一次,到现在你总共就对我动手动脚三次,可你看看:第一次直接打我的脸,第二次死命拽我的手腕,第三次居然在法医姐姐那儿直接打我的手!疼了三天噢!我可是都什么没说,这回你可不能太过分!不然,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最后一句是剧里包正“压墙PLAY”时的台词——这已经成为两个人有时候开玩笑的方式,在这里似乎用来缓和过于严重的威胁口吻。但NICK明显被JAMES赤裸裸的威胁吓到了,他本来还想辩驳“你不是也拍过我肩膀几次”,但看到JAMES明显一副生怕不能“惹事生非”的面孔,他还是有些心悸包正偶尔在剧里的“临场发挥”,想着还是“息事宁人”的好,于是低声问:“那你说要怎样才可以?”JAMES眨眨眼,道:“我也和你约法三章:第一,力度不可以吓到我;第二,持续时间不能过长;第三,不可以碰肩以上的部位。”NICK当时就傻眼了,一边导演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不说‘腰以上的部位不许碰’呢?”JAMES瞪目:“这么说话好吗,导演?不带这么直白的吧?”NICK没听他们的对话,自己走到一边,低头一遍遍地看剧本,纠结这个“提醒”的动作该怎么“拍”才不至于给自己带来麻烦,那认真的小表情真的挺可怜的。包妈侠义地过来挺他:“孩子,别怕,我到时候帮你看着他。”NICK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开拍时,就是这个挺他的包妈,居然先出手了。公孙泽走过来自我介绍,很自然地递过手去,包妈看似合乎礼仪地一握——然后探长这手就抽不回来了,他一直尽量不失礼地慢慢往回拉,结果拉了一路——从包子左边一直拉到右边,那手都没抽回来!太过分了,这是怎样神奇的妈妈跟儿子呀!探长脸上不觉黑线——但还是礼节性地用微笑掩饰着!等到包妈明晃晃地说要叫他“公公”时,探长的脸一黑,彻底决定不待见这母子两位了!

等到听出包正急于送这位神奇的妈妈赶紧回家时,一心使坏的探长忙道:“哎,包正!”同时伸出手,轻轻、快速、小心而又不著痕迹地拍了一下包正盘在右腿上的膝盖——导演在心里骂:你是探长好吗?这是你的地盘好吗?你是来取笑他和******好吗?想使坏,你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吗?……好吧,文质彬彬、有些距离感、虽然住一起、但其实咱俩不太熟的感觉,倒也符合公孙泽的性格,这小子——解题思路还是挺对路子的!然而,包正随后身体力行地告诉导演、NICK以及所有演员:即便扣中了所有的踩分点,不代表你答对了题;即便你答对了题,那也是没有用的。于是——

公孙泽才一说完对白,包正一回身,脸上带着明显促狭的笑意,突然用“双手”死死握住了公孙泽的手——双手握住并且按住不放,口中调侃道:“不妥吧,公孙探长?”握手的力度别人不知道,但至少镜头前当着众人那调笑的意味不能再浓!公孙泽明显一怔(中招了!果不其然还是没逃过!),心下虽然不爽,但还是隐忍着,轻吸口气、调整心态,一边慢慢转回头、摆出一付刻意为之的应付笑脸。只是即便如此,那笑容还是这般柔美无双……导演在心里默默吐槽:探长,你真妖孽呀!但这笑容一摆,DBI警员开始在内心叹息:作死的包子!果然,发现笑也没用、手还是抽不回来,探长目光渐觉凌厉、脸色顿时变黑,那脸上立时就是笑面虎转眼就要翻脸的节奏!

包子虽然不知死活的仍是一脸幸福笑意,但太熟悉探长秉性的他怎么不知那货“马上就要炸毛了”的危险表情前兆,不等探长哥的脸咬牙切齿地变形,已忙不迭地松手,迅速转头跟包妈对话,等到包妈不自量力想跟着侦破时,探长忙伸手阻止“不行”,那修长的五指虽然伸直了很长,但他还是小心地没有碰到包正——谁曾想,这家伙一回手,好不顺手地又一次抓住了探长的手臂——虽然只是一只手,并且抓住按了两按、揉了一揉就放开,意思:我理解,别急,我来说服我妈。但探长内心纠结呀:“怎么又被他逮住了!”探长默默地攥紧了拳头,放开再攥紧——心里郁闷呢!